第684章 溫泉浴,碰男神
宋城眼前只有宋飄蓉這一個女兒。興許也正是當年他的一怒之下,趕走了正妻,心中有愧,也可能是他當年做事不善,在正妻離開之後,他再娶來的小妾,不管他如何寵幸都不能受孕,故而只有眼前姚氏
所生的唯一女兒。
想到姚氏無意間說露嘴的話,宋城眼眸微變,思慮之後才道,「蓉兒這件事我來半。姚氏我問你,當年你姐姐離開家的時候,的確是懷有身孕不可?」
被宋城一問,姚氏渾身一愣,語氣吞吐,卻也沒隱瞞,這都十幾年過去了,興許那人早就死透了,就是沒死透,在外面漂泊許久也成了一個黃臉婆,哪裡和她這個整日學著包養的女子相比的起。
姚氏不怕,心中無所恐懼,倒是說了實話。
「姐姐的確是懷孕了,但姐姐自幼身體不好,那孩子……生不生的下來還不知道呢。相爺您的意思是要?」
「去找找看,找找那個孩子。若是她沒走的話,那孩子應該也和蓉兒差不多了。」
宋城說完,搖頭往前走,宋城身邊的小廝立刻隨前過去。
宋飄蓉看著親爹離開,眼眸閃過一絲嫉妒,他爹在知道大娘離開時懷孕后,再看她那眼神中就透著意思奇怪的神色,她極為不喜歡,甚至很嫌棄。
「父親真是太可惡了,現在滿腦子都是想著那個已經死了的人。我詛咒那個女人早死,省的回來和我搶父親,搶府里的一切。」
宋飄蓉嘴裡罵的正是那個本該是尊貴嫡女的妹妹。
姚氏伸手拉住宋飄蓉的手,一臉笑意的說,「乖女兒你怕什麼,當年我能弄走她,就是她女兒回來了,我也有的是法子讓她生不如死。」
姚氏陰狠毒辣,宋城的正妻,那個被趕走的婦人,正是姚氏的親姐姐。姚氏勾搭自己親姐夫,先姐姐一步懷孕,用盡手段,趁機上位。可惜,不是她的,就該還給人家。
……
南雀國風景四季如春,季節相當的不分明,被臨近的國度稱之為花城。
碧草如茵的斜坡草地上,往下方走會有一個不大不的天然溫泉池子。
年約十三、四歲的姑娘想著,自己這一身被蠱蟲咬的傷痕最適合去那裡泡一泡了。
收拾一下隨身帶著的小布包,拿了意見乾淨的長衫衣袍。
剛一轉身就被身後一堵牆似的男子擋住,男子長相年輕,但實際年齡已經過了而立之年,足足比少女大了十六個年頭。
「無暇,你找我嗎?」
被喊的男子看著女孩子那張清秀輕靈的笑顏,有些恍惚,這個孩子,他從小看到大,這一刻竟然不捨得讓她走了。
掩飾好內心的不舍,無暇望著她,隨即從手中那處一個小包袱,遞給她。
「璃月長大了,這個是當初包著你的小包裹,裡面只有一個玉佩,你自己看著,想著你的親生爹娘,就去吧。你也長大了,師父不會再干涉你了。」
男子聲音特別的好聽,像是竹林里,一陣風吹而來,竹葉沙沙的聲音,讓聽的人忍住不就會嘴角上揚,這是一種極為讓人享受的聲音。
「無暇真好。」
少女欣喜的接過, 在看到包袱里那塊玉佩上的字時,秀氣的眉頭蹙起,癟嘴說道,「宋,不像是在咱們南雀國的姓氏。」南雀國多是以複姓居多,當以歐陽、上官、公良、第五,這三個姓氏居多,普通之人大抵是歐陽姓氏多,地區和公良幾乎都是官宦之家的姓氏。其餘姓氏也有,像宋這個姓氏幾乎不多見,故意,璃月以為
這並非是南雀國人的姓氏。
而無暇聞言,面上帶了淡笑,輕和的說道,「的確不是南雀國的姓氏。宋氏之族應該是靑塢國半月城的大家之姓。璃月,師父也不能給說你的詳細清楚, 得需要你自己親自去找。」
無暇沒對璃月說,當初是同村子里的一個婦人,出去城外換日常用品,撿到的她,只是後來覺著是個姑娘,有些嫌棄,想著扔了,又怕被山裡的野狼叼走了,就送到了無暇身邊。
無暇當是還記得,那婦人走的時候還說,給你送小丫頭,將來當個小媳婦,如此云云。
無暇有腿疾,後來是這小丫頭給的葯,有幸治好了。他養育璃月的恩情, 在他腿疾吃了璃月給的葯后,已經還清。
他也從未對璃月說她是自己的童養媳,只當是個孩子一般拉扯長大。現在她想找到自己的親生父母親,他自然是尊重她的決定。
以後的路,得璃月一個人自己走了。
期盼許久的事,現在終於得到了師父的認可, 璃月自然是高興興奮。
「師父,我記住了。不過我要等到師父過了生辰再走。璃月先去溫泉處洗洗,等晚上回來,璃月給師父燒一大桌子的好飯菜。」是的,今日是無暇的生辰,這十幾年來,他每次過生辰都是藉由生辰之意,想讓璃月吃點好的。沒想到她卻給記在了心裡,這點讓無暇甚是感動。但他心中比誰都明白,璃月只是拿自己當長輩, 像是父親
一般的存在,他也願意這般和璃月相處。
「好,快去吧,早些回來。」
……
璃月心情出奇的好,嘴裡一路哼唱著南雀國當地淳樸小曲兒,當她走到溫泉那處,卻奇怪的發現旁邊的樹枝上掛了幾個陌生的衣物。
誰啊這是,竟然先她一步來了。
璃月素來膽子大,用手撩起樹枝上的衣服,竟然還帶有……血跡。
順著那攤血跡看去,竟然發現在衣服的一側掛著一個竹筒,有些熟悉,像是她小時候送給一個阿姨的竹筒,怎麼會在這裡?
璃月伸手去碰,剛摸到那衣服,突然被一個石子砸到了手背。
「放肆,不經過別人的允許擅自動他人的衣物。」
璃月循聲看了過去,並未發現人影,在她往前走了兩步后,赫然看到溫泉旁側,一個年輕俊美猶如天神一般的男子,一口咬著布料,一手在給自己包紮。骨骼分明,白皙晶瑩的手指竟然比女子的還要嬌嫩上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