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始料未及之事
第261章 始料未及之事
這兩個孩子……
李蘊無奈卻又覺著他們依賴自己,這感覺甚好。
「小北是妹妹,當是要謙讓哥哥。而小南,你是哥哥, 自當是要與妹妹好生說。你們兄妹,可不許生了分歧。」
小北聽后,有些疑惑,不能理解。小南則是看向小北說了句,對不起。
但也聽的出來,小北這話里有些失落。
李蘊瞧著他,輕笑說道,「小北的公主與騎士,以後講。想著哥哥在家也沒有幾日,我們就給哥哥講這個故事,可好?」
「好,先給哥哥講,小北也覺著,娘講的西遊記好聽,等我將來長大了,學會了娘講的這些故事,我就去當個說書先生, 往那客棧裡頭一座, 只要說說話,就有大把的銀子了。」
小北笑的顛顛的, 抓著李蘊的衣裳,沖她笑。
「哪裡聽來的胡話,我家小北,自當是個被寵在手裡的小公主。成了,你與哥哥在屋裡玩會兒,我出去瞧瞧,道是誰在喊我呢。」
「聽了一聲,不像是莊子上的人。」小南說道。
「你怎生知道不是莊子上的人了?」李蘊好奇的問,因為那聲音,她都沒聽出來,怎生小南就這般篤定。
「我也不曉得,反正,只要我聽了一遍的話,就能記住他們的聲音。」
小南搖搖頭,當真不知道如何解釋,他能聽的出來每個人的人說話的聲音、走路的腳步聲,如此辨別誰是誰。
李蘊當是這孩子有些聰慧,卻沒多想,隨即稱讚誇了小南兩聲,就出去了。
……
她出門,瞧著院子大門處,許輕遠站在內側,外面站著個年輕男子,只等李蘊定眼瞧了下,發現,是個陌生的男子,不認識。
但,方才,她可是聽到,有人在喊李管事的,應當是叫自己的。
她移步走了過去, 在許輕遠跟前不遠處時,喊了句,「遠哥,這位壯士,是誰?」
「李管事?」那年輕男子看向李蘊問。
「是我,怎麼一回事?」瞧著像是出了事的樣子。
「還請李管事出手相助一把,救救我爹娘,小妹自作自受,當不可幫她,但是我爹娘,卻被稀里糊塗弄了個教養過錯之醉,當是可憐,還請您……。」
許輕遠見李蘊,眉頭緊縮,眼眸疑惑,定是不知道眼前這年輕人是誰。
這便出聲解釋,「他是胡管事的二兒子,胡唐。」
「胡管事那邊到底是如何了?這不才是剛過中秋,怎生會?」
李蘊一聽許輕遠說是胡管事的二兒子胡唐,心中有些明白,應當是胡管事那邊出了事情。
始料未及,她如何能想到,胡興與趙氏,剛去皇城沒幾日滿足,怎生就出事了?
胡唐見李蘊不解,便把這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的。
胡興與趙氏、胡明月入了皇城,便在萬家外院前一個小客棧里住了下來,本想著,處理好胡耀的事,他們就趕緊回來,不料,胡明月不知找了什麼理由,又給了那看門的婆子一些錢,說是去裡面尋個手帕好友,便這般進去了。
胡明月進去之後,兜兜轉轉,找到了萬家嫡子的院子。
說也不巧, 她過去的時候,卻是扶翠纏著那萬家嫡子在假山上野@合。
扶翠是萬洛銘的房內丫頭,自當是隨便使用,人家在外面假山上玩,那叫是興緻,卻不巧,胡明月撞見了,生了幾分怒氣,撿起地上抓著的東西,就砸了過去,好巧成雙,砸在了萬洛銘的頭上。
那會兒可是當真尷尬,兩人糾纏,合抱在一起,還未分開,卻被胡明月拿了東西砸著。
當下萬洛銘的臉,黑的比那鍋底灰還要厲害……
這當是不用多想啊,萬洛銘自然是不會放過胡明月的,連著胡興與趙氏都被牽連,說要,等了萬家嫡子成婚後,立刻發賣。
「現在還有一線生機,萬大夫人說道,這個節骨眼上,萬家當不得發賣人,省的讓外人亂嚼舌根。胡唐,才來求了李管事。」胡唐說的悲切又懊惱。
「是胡管事讓你來的,還是誰出的注意?」李蘊想了下,她幫胡興求情的話,萬家大夫人那邊會如何想自己。
「是我爹的話,他講:您與萬大夫人有些交情,還說,萬家大夫人對您較為看重,您若是開口說的話,我爹娘應當不會被發賣,就是在莊子上做個長工,也不敢生二心。」
胡唐說了他爹胡興的意思,又看向李蘊,繼續說道:
「我爹娘年紀大了,要不是我小妹作事出來, 也不至於被連累成這般樣子。
李管事,我娘說,我爹對您有提拔相助之恩,還請您出手相助。」
「提拔相助之恩,倒是真的。我這次能幫忙說,還是要看萬家大夫人那邊是個什麼意思。還有啊,你們家那妹子,可是好生看管住,總是惹事啊,就是大羅神仙下來,也不能這般次次幫忙。」
李蘊嘆息一聲,胡興對她與許輕遠的確不錯,除去胡明月,胡興家,還真是沒什麼壞人,趙氏,也就是有時候拎不清,偏袒著胡明月多了些。
瞧瞧這次,可是被胡明月給害慘了吧。
胡唐聽到李蘊的話,自是感激萬分,說著要準備馬車,帶李蘊去萬家宅院。
李蘊想著,自己既然答應了幫忙,肯定是要走一趟的,她也好尋個過去的理由,不能平白無故的就趕著過去了。
全程在一側,聽著李蘊有胡唐說話的許輕遠,這會兒換他眉頭緊鎖了。
「阿蘊,你現在有身孕,不如,就寫了封信,差人送到跟前,也沒得必要,親自跑一趟。」
「李管事,還帶有身孕?」胡唐看著她問。
李蘊點頭,「想著,也是你爹娘著急,並未仔細說。」她說完,看向了許輕遠,「遠哥,你不必擔心我,阿蘊有自保能力。你不是還要出趟遠門,可是順路?」
許輕遠是起靑塢國,向南走,李蘊是去皇城,向北走,當是不同路的。
但,他又極為不放心讓李蘊一人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