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城樓上
話說劉備婉拒了張居正的邀請。那張居正無奈，只得說：「如此，如皇叔日後有什麼需要，落丞相及我張居正一定全力相助，皇叔儘管開口。」劉備連忙稱謝。
那徐庶有些憂慮，道：「那曹操野心不小，擊垮河北后必然會揮師南下，到時候荊州恐怕很危險。如劉表健在，情況還好些，如劉表一旦過世，情況將會極其危險。皇叔要小心啊。」劉備點頭稱是，嘆氣道：「曹操實力強大，到時候我劉備只能盡量盡到自己的責任，不負劉表和荊州百姓。」
黃忠卻不以為然：「諸位知道，據現在前方最新的戰報，曹操聚集了五十萬大軍兵臨潼關，卻首戰大敗。現在天下自北向南，整個西部都是我落丞相的控制區。曹操必然會忌憚，如此分析，曹操未必敢出兵。」
張居正連連搖頭：「曹操實力強大，如果拿下河北，恐怕實力甚至要超過落丞相。中原富庶，經濟發達，人口稠密，不是我西部能相比的。曹操拿下河北，基本上擁有了曹操本身加上袁紹的實力，其強大可想而知。」徐庶點頭稱是：「此次曹操西征，數日就聚集了五十萬大軍，且全部為野戰軍，正規編製。如此強大的動員能力來自中原強大的經濟和人口實力，老實說，我西部是做不到如此強大的動員的。」
「曹操此次西征，落塵相打算如何應對？」劉備有些好奇。
「額……」張居正等顯得有些猶豫，火藥問題是高度保密的，火藥技術嚴格禁止外傳。落軍火藥實力只有落塵高級心腹才能知道。張居正、徐庶、黃忠三人顯然不敢隨意說出去。劉備立即看出來了，拱手道：「如有不方便告知之處，幾位不必為難。」
張居正想了想，組織語言道：「目前潼關，我軍雖然人數遠遠少於曹軍，但在戰鬥力方面佔有相當的優勢。所以曹軍很難攻破潼關。如曹軍執意而行，可能要重蹈先前潼關血戰的覆轍。」
「如此說來，把曹操擋在潼關之外，貴軍並不感到壓力？」劉備問。
「不錯，可以這樣理解。曹軍最好主動退兵，否則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張居正冷笑道。「不瞞皇叔說，落丞相今早剛剛通告各高級將領，要求論證北上打擊匈奴的合理方案。我軍沒時間和曹操糾纏，誤我們正事。
「貴軍要北上打擊匈奴？」劉備驚訝不已。「現在曹操五十大大軍兵臨潼關，曹操會進一步坐大，可是大敵。那匈奴土地貧瘠，打掉他們其實好處不大啊……」
「不錯……」張居正似乎也有點頭疼，「從我的角度來看，我是不同意出兵的。現在中原大亂，應該先定中國，然後再打擊四夷。現在匈奴雖然囂張，但也和我保持了暫時的和平，並沒有大舉入侵。所以最好的方案顯然是保持和平狀態，專心對付中原事務啊，不知落丞相作何考慮……我會上書把我的意見陳述給落丞相的。」
徐庶、黃忠二人顯然也對打擊匈奴一事持懷疑態度，但兩人都沒說話，他們推測落塵可能出於某鍾考慮……
雙方又閑談一番。因為落塵手諭，告訴張居正不得強求，張居正組織了一次宴會，結束后便送別了劉備及其部下。
話分兩頭，那曹軍首戰失利，兵馬大亂，瘋狂後退數里。後來才慢慢平靜下來，軍馬緊急呈防禦隊形，不料並沒有落軍人馬追擊。那曹軍驚魂未定，一連兩日加固營宅，聚集弓箭，投石機等物，並不敢再次出擊。
落塵在潼關城牆上遠眺曹軍嚴密防守的營寨，顯然曹軍這次不敢再輕易出擊，只好瘋狂地搜集器械，準備裝備。曹操心裡沒底，並未做出下一步決策，只是讓曹軍做戰鬥準備。
「落丞相……」身後有人輕輕說道。落塵一轉身，張衡和馬超二人站在身後，彷彿要有什麼報告。
「二位有何事啊？」落塵見他們面色嚴肅，連忙問道。
「這次戰鬥我軍火藥好像又用去了許多……」張衡憂慮地說道。「我在城頭上看了，曹軍人馬怎麼這麼多！」顯然張衡只是個科學家，不是帶兵打仗的，曹軍數十萬人馬同時攻城，城下黑壓壓一片，方圓數里都有擊鼓之聲，舉目遠望都是曹軍旗幟，如果沒帶兵打過仗，這個陣勢確實怕人。
「是啊……」落塵點頭表示理解。「那麼我軍火藥，消耗到什麼程度了？還能堅持多久？」
「照這個情況，還能打兩次。」張衡道。
落塵心下有點吃驚，打兩次？當年潼關保衛戰，曹軍攻擊達上百次之多，我軍頑強抵抗，損失極其慘重。原以為火藥這個厲害的玩意能徹底扭轉局勢，沒想到打完兩次就別想再開掛了……一夜回到解放前。「怎麼會消耗這麼大？你的團隊不是製造了大量火藥嗎？我看林沖指揮士兵成桶成箱地運了好幾天，動用了上萬人馬，怎麼這麼快？」
「丞相有所不知……主要是曹軍人太多。」馬超沮喪地說。「曹軍從各個方向攻城，火藥一刻不停地發射，一下就消耗了許多。曹軍像螞蟻一樣成堆啊……而且這次作戰還是大部分曹軍初次見識火藥，打了一會全都被嚇跑了。要是下次曹軍攻城的時間再長一點，我恐怕只能堅持一次……」
「一次……」落塵喃喃地說，「這樣不行啊……」
「火炮你聽說過沒？」落塵突然轉向張衡。「什麼？火……火炮？」張衡顯然是一頭霧水，這也難怪，他雖然是科學家，卻是漢朝人。
「呵呵呵……我來演示給你看。」落塵說著拿過旁邊騎兵號令用的牛角。「看，就這樣的管子，如果是鋼鐵鑄成一個規則的圓柱形鋼管，裡面塞上炮彈，想辦法定點把炮彈打到敵營去。且我可以大致控制炮彈的落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