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血戰
「將軍！你還好吧！」燕青衝上城頭。林沖搖了搖頭，他看到了燕青的士兵數量，肯定是擋不住曹軍的，他也知道主公沒有更多地軍隊了，看來局勢已經無法挽回了，他嘆了一口氣，準備赴死了。
「請將士們堅持住！西涼馬騰的援軍馬上到！」燕青大喊。
「西涼馬騰？難道主公說服了西涼馬騰？」四下一片議論。林沖既高興又奇怪，但他已經疲倦至極，剛才又身中數箭，負了重傷，昏過去了。「快扶林將軍下去休息！」燕青叫到。
士兵們士氣大振，拚死抵住了曹軍的又一波攻擊。
「將軍，城門快要頂不住了！」軍士報告。
「流星馬！」燕青厲聲叫到。「快告訴馬騰將軍，請他派馬超先率一萬輕騎火速趕來，潼關危在旦夕！」
「是！」流星馬飛速而去。
「虎賁軍！」燕青舉起了刀，「全體上馬準備！」
「咚！」城門上又出現了一個大裂縫，可以清晰地看到許諸和他率領的曹軍。門外殺聲震天。門內二千虎賁軍靜悄悄地，他們全體舉刀，只待一聲令下，就會撲上去用鐵騎衝擊和肉搏。
轟隆一聲震天響，城門轟然倒塌。
「城門開了！」曹軍士兵欣喜若狂！他們紛紛撲進城池。然而他們抬起頭準備看一下四周情形時，耀眼的馬刀令他們有些炫目。他們驚恐地發現，他們前面整齊地列著刀已出鞘的殺氣騰騰的騎兵。馬刀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四下突然出現了一種奇怪的安靜。
「殺！」燕青一聲令下。
曹軍突然發出了凄厲的叫聲，他們瘋狂地轉身逃向城外，手中的武器被毫不猶豫地扔掉了。
然而已經晚了。
馬刀在他們頭頂肆意揮舞，鮮血四濺。鐵蹄直接踏在倒下的身軀上，凄慘的叫聲不絕於耳。鮮血瞬間染紅了城門口。
城外的曹軍驚呆了，他們開始推攘著後退，起先還踮起腳尖看城門口的情況。當他們看到飛奔的騎兵時，他們瘋狂地後退逃跑。
「不許亂！」許諸大叫一聲，未及上馬，就提起大刀，寒光閃過，在他前面的騎兵應聲倒地，馬也被砍死了。「後退者斬！」
曹軍仍然處於混亂中，但一部分人鎮定下來，聚集到許諸身邊，整個曹軍中路軍也慢慢鎮定下來。
然而曹軍依然死傷慘重，難以匹敵。曹軍攻城的大多為步兵，帶戰車，無法和居高臨下的騎兵抗衡。許諸指揮人將戰車堆在前面，擋住燕青鐵騎地衝擊。同時步兵拚死抵抗。就這樣過去了半個時辰。
「許將軍！」曹操后軍流星馬來探，「什麼情況？」
「請主公速發鐵騎！城門已開，大隊人馬馬上過來！敵人有鐵騎在奮力反擊！」許諸一邊砍殺一邊叫到。
不久徐晃、樂進等各領鐵騎沖了過來。甚至可以隱隱看到曹操的青蓋，曹操親自來了。
燕青很快處於下風了，他的騎兵太少了。「馬超怎麼還沒來！」燕青心裡焦急不已。虎賁軍已經是拚死抵擋了，他們大多以一敵多，被團團圍住，奮力砍殺，堅決阻止敵人前進，除非他落馬死亡。
虎賁軍被一個個殺死，陪他們落馬的是三個、四個，乃至更多曹軍騎兵。燕青只得引導他們步步收縮，防止被分割。現在他們幾乎背靠城門了，已經無處可退了。
「殺！」一名虎賁軍大叫一聲，一名敵軍應聲栽下馬來，然而更多地敵人向他舉起了刀。終於，在這名士兵砍殺數個曹軍士兵后，他落馬而死，敵人踏著他的屍體前進了一步。
他們都是落塵最忠誠的衛士，也是落軍的精銳……然而快全軍覆沒了。燕青懊惱不已。「馬超，你這傢伙快來啊！」
好像後方響起了劇烈地馬蹄聲……
馬超銀槍銀甲，騎高頭白馬，飛奔而來。此人面若塗脂，極為英武，手中長槍揮舞起來，銀光閃閃。「西涼馬超在此！」馬超大喝一聲，連刺數人，他身邊的曹軍紛紛落馬而死。一萬騎兵魚貫湧出，迅速穩住了陣腳！
在場的曹軍，包括許諸、徐晃等高級將領，都大吃一驚！誰也沒有想到西涼軍馬會來支援落塵。
空前慘烈的騎兵廝殺戰開始了。
因為城門已開，勝利就在眼前，曹軍騎兵、步兵不惜一切代價向城門涌去，希望堅持一下，攻破潼關。馬超及落塵萬名騎兵則拚死砍殺，寸步不讓。在狹小的空間里，雙方刀槍飛舞，血流成河。
此時的曹操，儼然陷入了兩難。
「這西涼軍馬怎麼摻和上來了！」曹操怒不可遏，「我非踏平西涼不可！真是不自量力的夷蠻！」此時戰鬥進入膠著狀態，一時半會恐怕攻不下潼關了，曹操只得看著他的士兵血流成河，這十幾天，在潼關一線，損失了多少士兵啊！
而他身邊的郭嘉，竟也困惑地皺著眉頭：「屬下用盡平生所學，也搞不明白落塵怎麼調來了西涼軍馬，真是令人難以置信……」他頗為自責，「在下實在沒有料到這一點，導致我軍損失慘重，慚愧慚愧。」
「奉孝，這不能怪你。這件事簡直蹊蹺，沒有人能料到的。」曹操嘆了口氣。「現在怎麼辦？」
郭嘉作為謀士，有些拿不定主意：「一個選擇是退兵整頓再戰，我軍兵多，即使西涼軍馬支援，兵力也不及我們，這是穩妥的辦法。另一個選擇是不給敵人喘息，孤注一擲地猛攻。有可能破城成功，也有可能損傷慘重，一無所獲……還請主公定奪吧。」
曹操沉默了片刻：「繼續攻擊！非拿下潼關不可！」他回過頭來，「請荀彧先生啟程回許昌，整頓糧草，徵集士兵，希望完成後續作戰。」荀彧點點頭，奉命出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