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九章:誰家姑奶奶這麽彪悍。
五行宗宗主雲天河,笑嘻嘻地道:“各位別來無恙。”
話音剛落另一道笑聲響起:“諸位倒是來的挺早的,我淩雲宗耽誤了一下,應該沒讓眾人久等吧?”
而這說話的便是淩雲宗的宗主趙誌成,同樣也帶著幾個修為較高的長老。
羅道程摸著胡須笑道:“既然都已經來了,就莫要站在這裏客氣了,直接開始這一次的選拔賽吧。”
說著一個閃身,便直接來到了評委團的台麵上坐下,其餘的幾個宗主也快速找到屬於它們的位置,那些長老便以此而作,沒什麽實力的弟子就站在他們的身後。
等到所有人都坐好後,羅道程才繼續開口:“今年輪到五行宗的人主持選拔賽,所以我們其餘的人也就不插手了,到最後選擇自己滿意的地址即可。”
雲天河笑著起身,對著幾人拱了拱手:“那就讓幾位見笑了。”
隨後飛升來到空中,朝著下方靈力擴散著聲音傳開:“歡迎這一次大家來到天空之城的主城參加這次的選拔賽,可以說這次的人比之前的還要多一成,所以這一次我們改變了一下比賽的環節。”
“希望諸位年輕人能夠盡力在比賽中盡量不要去傷及人性命,比賽雖然重要,但是莫要傷及無辜。”
“實力不如的也自己退一步,莫要去拿性命開玩笑,走到這一步都不容易。”
“希望大家謹記來到這裏參加選拔賽是為了變得更好,而不是喪心病狂的去屠殺別人,又或者是讓別人屠殺。”
其實他說出這些話,墨悠悠倒是有點詫異的,畢竟來到這裏做比賽的人恐怕都是準備放手一搏。
而經過他這樣一提醒,就算有心狠手辣之輩,或許也不敢明目張膽。
這樣起碼可以減少一些傷亡,雖說比賽的時候有出現意外是很正常的,但是如果人為能夠控製一下,那麽會減少許多傷害。
好歹這些人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強者,就有那種看人互相廝殺的興趣,讓墨悠悠對於這一次的選拔賽也稍稍放了一點心。
畢竟以前看這種修仙小說的時候,裏麵的那些強者可是拿著下麵人互相殘殺,作為一種消遣,看來小說說的也並不完全屬實。
接下來直接上方的雲天河手快速結印,這手法很像是陣法木悠悠,本身對陣法就很感興趣,於是立刻讓空間裏麵的小蟲子附身,將他的那些動作一一記了下來。
而動作記錄下後,便在木悠悠的腦海中以畫麵的形式呈現,那放慢了的畫麵,讓墨悠悠看得眼前一亮。
確實如同自己所想,此人確實在動用陣法,片刻的時間,大地開始晃動一個台子,就將中間的廣場迅速往上托浮起來。
原本站在台上的人還有些恐慌,但是很快恢複了陣地,心中有了算計,這應該是比賽的台子,不過這台子很大能容納三千多人吧。
怎麽也想不到會是這樣的一個殘月,更有些搞不清楚會出現什麽樣的規則。
為了避免意外,墨悠悠不動聲色地站在了李堅白幾人的麵前,形成一種保衛的姿態,臉上也帶著警惕。
此時的她們正是那站在台麵上的其中一隊,而帶隊的人早就已經在進入廣場的時候自動退到外圍。
那台子大概升高到十米的位置才緩緩停下,雲天海也將手收了回來背在身後開口:“諸位年輕人不必驚慌,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陣法,為了比賽所準備。”
聽到他的話,那些人安定下來更是有些詫異,原來這就是陣法。
要知道會陣法的人是少之又少,能夠將陣法運用到如此極致的,更是難得一見。
覺得這樣的陣法若是再演變其它的那麽戰鬥就會有所不同,眾人有些蠢蠢欲動的即視感。
讓其餘的宗門臉色就有些不好看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是雲天海故意顯擺,讓別人心生向往,然後再選擇五行宗。
而雲天海就如同沒看到一般,還很欣慰的點點頭,對自己錄這一首帶來的效果很是滿意。
接下來繼續宣布道:“比賽的規則很簡單,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在台麵上的人便能進入第二局比賽,所以你們第一局便是搶得自己的一席之地,比賽現在開始以兩炷香為一輪。”
話音落下,那高台之上,一炷香便被點了起來,場麵頓時變得熱鬧非凡。
周圍開始有人發起攻擊,墨悠悠隻是警惕的看著那些人,他的身後幾人也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其實他們幾人的修為在眾人當中看起來是比較低的,所以早就已經被人瞄上了,尤其是站在最前方的墨悠悠對他們來說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望悠悠看著那些人不懷好意的眼神,立刻提醒道:“大家背對背相互依靠著,這樣可以防備每個方向過來偷襲的人,誰若衝上來直接給我打下去!”
又有人迅速站成一個圈,背靠背警惕地盯著那些衝過來的人,短短的時間已經打了不下百張。
歐陽修在場外看著台子上緊張的雙拳緊緊的握著,看著墨悠悠並沒有用自己的武器,隻是依靠著靈力攻擊那些上前的人。
這也讓歐陽修的心稍稍放鬆了一點,起碼這丫頭現在還能足夠應付。
其它幾人看起來也勉強還能抵抗,但台下圍著他們的人似乎越來越多。
隨著不斷有人被它們攻擊下去,墨悠悠突然間感覺到了陣法有變動,立刻開口提醒:“快向右邊移動,莫要站在原地。”
眾人在聽到墨悠悠開口的那一刻,沒有任何猶豫,一邊揮動著手中的武器,一邊朝著左邊不斷靠近。
直到墨悠悠的聲音再度傳來:“好了就停在這裏。”
就在他們幾人停下腳步抵抗的時候,就看到剛剛所站的地方已經被縮小了,原本站在上麵的人直接從台麵上掉了下去,一切發生的猝不及防。
頓時大家眼神更加凝重的再攻擊幾十次之後,墨悠悠便又急速的喊道:“快繼續朝右行走!”
在說話的同時還抓起身邊的伊舒蘭,另一隻手打出靈力,將剛剛衝上來的人打下去後快速向右方移動。
剛剛站定,原本她們所站的那個位置又是猝不及防的縮小,讓站在上麵的人掉了下去。
經過這樣兩次大家都十分緊張,因為你一不小心就會直接從台麵上掉下去,這樣的話就很難保持站在一個地方,專門防衛不動。
但是若是一邊防範著地麵的空擋,一邊還要阻擋那些打上來的人,使得戰鬥越發困難了。
隨著墨悠悠帶著李堅白他們往前往後,往左往右各種移動後,已經不知道打下去多少人了。
而因為他是這參加比賽,在台麵上唯一三階的修為,很多人都把墨悠悠當做軟柿子。
同時把它當作突破口,想要占據他的位置,可是時間一點點過去,墨悠悠依舊還站在台麵上。
而那攻擊的人是一波又一波的跟上來,並沒有發現什麽不對。
這簡直讓墨悠悠氣的想吐血,因為撲過來的人有十幾個呀,沒有辦法,光憑靈力阻擋肯定是不夠的。
歎息一口氣:“這是全部把我當軟柿子踩呢?等級還真是我的一個短板。”
回頭看著李堅白幾人都在拚命的抵抗著,那麽多人追上來的時候,墨悠悠沒有在猶豫,直接拔出了自己背後的悠冥劍。
稍稍一閉眼再度睜開的時候,裏麵閃過一道劍光的淩厲氣勢,與剛剛的氣勢有所偏差,更像是整個人如同一把劍,剛從劍鞘之中抽出來一般。
朝著那飛來的十幾人便是猛的一斬:“斜斬!”
話音落下,隻見那原本飛來準備攻擊的人被直接打飛,讓那些一直盯著墨悠悠的人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這確定是一個三階的人嗎?直接一劍打下了十幾個,這是哪裏來的妖怪?
而那些被打開的人倒在地上後便失去了戰鬥力,根本無法再站起來,但毫無疑問他們是活著的。
讓眾人又驚又喜,當然也忍不住慶幸,若非把握的力道合適,怕是現在已經被徹底分成兩半了。
時間很快就要到了,攻擊也越來越凶猛,朝著他們為之而來的人可謂是絡繹不絕,而腳下的她們還在不斷的變化著。
他們的方位已經換了好幾個,但是不管每一次怎麽換都有人不怕死的往前衝。
墨悠悠一件接一件,都是擋著那些來搶位置的人,無一例外都是一件將其擊敗。
歐陽修在下麵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激動的拳頭緊握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膨脹,實在是太讓人驚訝,太讓人興奮了。
這樣的戰鬥力在戰場中絕對沒有幾個人可以做到,這簡直就是齊國的希望,簡直就是一個天才妖孽。
很快肚子不再動了,突然一陣白光直接將整個台麵包裹了起來,所以在打鬥的人都停了下來,看向天空中的雲天河。
隻見他微笑著摸摸自己的下巴,宣布道“”“好了,第一輪的比賽到此結束,你們不必再打了。”
“接下來已經被淘汰的人員請站到外圍去,莫要影響到台麵上的人員。”
那些人從地上爬起來收起武器雖然很不甘心,但是也隻能乖乖的站在台子的外圍留下大概五百米的位置,不敢再往中間而去。
墨悠悠觀察了一下,隻見那白光很快消失,但是台子上如今粗略一看大概在千人左右。
果然選拔賽都是殘酷的,畢竟好幾萬人的比賽,如今隻剩下一千人,這樣的淘汰率實在太高了。
隻見站在上方的雲天河,又開始雙手結印一個巨大的主子,很快從地麵升起。
墨悠悠仰頭觀看的時候,發現這主子不多不少,剛剛衣百根,看來還是要淘汰九百多人,就留下一百人。
隻能留下一場這樣的比賽,還真是篩選的比較殘酷。
上方的雲天河宣布到:“大家看到這些主子了嗎?每一個主子上隻允許占一人,並且在一個時辰內搶到屬於自己的主子,但是時間到了還沒搶到的人便被淘汰,就算你搶到了,時間還沒結束之前能不能守住主子靠你們自己的本事。”
墨悠悠皺了皺眉沒有說話,邊上的夜冥問道:“小七現在該如何?”
稍微打亮了一下,那些主子墨悠悠抿了抿唇開口道:“現在想要站在一起大家相互幫助是不可能了,不過你們可以盡量搶的主子距離近一點,這樣我們靈力所及之處也可以稍微伸一下手。”
“最好是圍繞著我,不要離得太遠,明白嗎?莫要逞強!”
因為現在這主子的距離不算太近,如果要全部照顧到不讓他們掉下去的話,真的有些難度。
李娜娜笑嘻嘻地道:“墨姐姐你放心吧,我肯定離你很近很近的那一種,嘿嘿!”
對於他來說一直以來都是修煉各種事情,如今有這麽多人這麽熱鬧還能參加打鬥,李娜娜隻覺得十分刺激。
鬱子明抬頭看了看開口道:“那我先去選擇一個,以我的位置再逐步散開!”
說完見墨悠悠點頭,腳尖一點便朝著其中一個柱子飛去飛起的同時,對著那人便是一劍揮出。
而那人的修為確實不如鬱子明在抵抗別人的同時直接被他一下打了下去。
看著鬱子明已經站住了腳,葉明也直接飛身而起,拿著長槍便對著他邊上的位置攻擊那人,那人本身也在防備著,冷不丁的盯著前麵那人,卻不想被夜冥一腳踹下去了。
而和他打鬥的那人因為慣性的衝撞也直接被帶了下去。
夜冥站定後,便開始對抗飛來的其餘人,看著他們打得這麽精彩,李娜娜搓了搓手,腳尖一點便也飛身而上。
上去是直接一掌將其拍飛,手中的長鞭更是甩得留下殘影,不讓人有接近的機會。
見幾人都站穩了,墨悠悠轉頭看向李堅白:“一切小心!”
“嗯,你也是。”李堅白溫和的笑了笑,隨後拿著自己的武器便飛身而起,朝著鬱子明邊上那名男子直接給了對方一個飛踢。
在對方抓住他腳的那一刻,又迅速用劍將其逼退,徹底拿下柱子站穩。
見她們幾人都有了主子,墨悠悠轉頭對伊舒蘭道:“這幾個瓷瓶你拿著不到萬不得已莫要用,還有保命才是最重要的,莫要逞強。”
伊舒蘭微微一笑伸手接過他拿來的瓶子,但是並沒有說自己願意答應不堅持。
也正因為一淑男,眼神中的堅定,我悠悠明白自己的叮囑沒有什麽作用,不由皺起了眉頭。
轉過頭再度觀察柱子的時候,便看到了李堅白與鬱子最邊上的那個柱子。
此人修為有六階,在這其中戰鬥力算是比較強大的了。
這人從開始就已經站在那裏了,有不少人上前想要搶奪,但是都久攻不下。
墨悠悠眼睛一眯,也有了動作,直接飛身而起,速度很快的朝著那人一腳,原本因為別人久攻不下已經放棄朝他這邊攻擊和偷襲,沒想到突然間來了一腳。
猝不及防之下掉下去,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女子好聽的聲音:“真是抱歉,你還是下去吧……對不住了,兄台。”
朝著下方飛去,最後落在地上都無法控製那力道摔了個妥妥的狗吃屎。
原本還很緊張的比賽,因為這滑稽的落地加上看戲人的笑聲,畢竟剛剛木悠悠說那話的時候也沒怎麽隱藏,怕被踢下去的人聽不到自己的道歉,所以還加了一點靈力。
可正因為這樣,也使得許多的人都注意到了墨悠悠,隻見一名身穿戰甲的女子站在柱子上手持著長劍,墨發在空中飄揚,尤其是看到他那張臉的時候,讓不少女人都嫉妒了。
而那些男人都差點看直了眼,站在原地都快不知道怎麽動彈了,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也正因為墨悠悠的美貌,竟然讓她的這裏的戰局發生了轉變。
那就是首先過來進攻的全部都是女人,除了因為美貌的嫉妒還有就是他的實力,明明隻有三階,對於那些女人來說是最好攻破的。
而突然間的十幾個人不斷攻擊著,想要搶奪莫悠悠的位置,但是沒有一人不是上去便被打下來,漸漸反應過來的是在比賽的那些男子。
因為墨悠悠鬱子明等人的壓力也變小了。很多人都盯著墨悠悠的等級,想要去搶她的石柱子。
看著那飛過來的三四十人墨悠悠表示很頭疼,自己長得就那麽像軟柿子嗎?如此明目張膽還群毆?
這些人臉都不要了嗎?對一個女人他們至於這樣嗎?
如此明目張膽的欺負一個女人,而且還當做弱者,叔能忍,嬸絕對不能忍!
心中胡思亂想,對著那飛來的人,便是猛的一盞瞬間,建議便朝著那些人飛機而去,哪怕有靈力罩的阻擋,但是擊飛後一道道慘叫聲,頓時響起。
一炷香後倒地,墨悠悠手中的人已經兩百多了,但是還是有人不怕死的往上衝。
時間本身就不多了,墨悠悠心中有些著急,因為現在伊舒蘭還沒有搶位置。
一邊攻擊著那些過來搶位置的人,一邊去觀察伊舒蘭,隻有他一直在原地繼續吃丹藥,然後再分身去搶。
可一直以來伊舒蘭都沒有搶到主子,墨悠悠這邊又抽不開身,而且其他人也不能幫忙搶,自己就是自己的主子,給她也無濟於事。
在看台上麵的見清風,看到墨悠悠的時候,兩眼翻光,在他建議出現的那一刻就已經注意到了。
“哈哈,還真有意思,明明隻是三姐算是現在等級最低的人,卻領悟了建議如此的戰鬥隨便一個動作,那都是練到了大成境界。”
“一個六階的人在她的速度之下竟然輕飄飄一腳送下去了,我跟你們說啊,這個丫頭我見中藥了,誰也不要跟我講,不然我跟你們急。”
原本這些人也在觀察戰鬥,但是對於沒yoyo這個等級比較低的他們都沒怎麽在意,但是經過這一提醒,所有人都朝著莫悠悠的方向看去。
張寅初在看到墨悠悠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勾起了嘴角。
原本與那裏的人不會再有所交集了,就算再見到恐怕也不知是什麽時候,沒想到這麽快,林柔的姐妹就已經來了。
可是為何沒有見到林柔呢?那個長發飄飄私底下有些跳脫的小女子,今日為何不在?
或許自己可以去問一下墨小姐,她已經來了,是不是林柔也離得不遠了?
一想到這兒張寅初心都有那麽一點激動,忍不住跟著顫抖,好像是什麽情緒在身體裏破體而出。
當初阻擋自己選擇接受的理由,如今好像已經不能成為借口了,那麽自己與林柔是不是會有可能?
這樣想著張寅初竟然耳根紅了,而現在的莫優優根本就無暇估計別人有沒有在看自己,他一邊戰鬥還要一邊想著如何幫助伊舒蘭。
逐漸的那些攻過來的人也發現了,他雖然是三階的等級,但是戰鬥力卻不是能夠對付的,轉而朝著他周圍的人進攻。
但是進攻卻依舊被木悠悠的那些古怪招式打下去,並不讓他們靠近夜冥等人。
就如同那一劍砍出竟然有的是風,漩渦一般的就過來,有的則是像刀鋒似的,讓她們無法進進半步。
時間越來越緊,所有人都開始爆發,場中不斷的有人釋放出獸魂。
李劍白等人也快速釋放出自己的獸魂,但是你若曼卻有所不同。
她釋放出來的讓魔遊遊的感覺是黑色的漩渦,像是隻要接近的都會被吞噬一般,再加上他如今戰鬥力比較強,所以很少有人去跟他講。
她的那種黑色漩渦給人一種危險又神秘的直覺,讓別人避其鋒芒,當然這也是獸魂的一種危險意識。
畢竟獸魂與獸魂之間也會稍微能夠感到壓製的,所以在麵對有危險的對手時,大家都會選擇比較有把握的人去搶。
而在所有人都注意墨悠悠的時候,同樣也看到了他周圍的幾個人。
仙雲霞笑著道:“這丫頭不錯,很適合我們百媚宗,還有那個用劍的小丫頭我也看上了,你們等下可莫要跟我搶,畢竟男弟子很多,但是女弟子卻很少,我百媚宗本身就很吃虧了,想來諸位是不會與我爭搶的吧?”
“仙子這話說笑了,是人才誰又不想要呢?我們五行中先定下一個。”
“不行,那用劍的丫頭是我先看出來的,你們沒有看到嗎?他用劍如此犀利,若是進入劍中必定會有更好的修行,可是領悟了劍意的,當然是來了,我們劍宗能更好。”劍青峰反駁著。
“諸位怕是忘了,今日的選拔塞乃是我們五行中舉辦,可不是會隨便選就讓出來的,大家到時還是公平競爭的好。”開玩笑,好不容易看到幾個好的苗子,怎麽能讓這些人給搶走了呢?
張寅初在後麵聽著幾人要搶奪墨悠悠他們的時候,真的有些希望他能來到自己的宗門,這樣就可以離他稍微近一點能夠讓那個女人通過墨悠悠與自己走得更近一點。
畢竟林柔和曾經不一樣了,雖然別人不說,但是他卻知道的林榕私邸下認了墨悠悠做主子,那麽她在的地方,一定會等到林柔。
現在他他非常確定自己的心裏已經抹不掉那個人的身影,想要保護她,想要能夠有什麽樣的可能。
不論他是不是認了墨悠悠為主子,但是哪怕他有了自保能力,也想要站在她的身邊,替她遮擋風雨。
如果有一天能夠從墨悠悠的那邊將她所謂的主仆關係斷掉那麽,自己就可以一直守護著了。
想到這些張寅初看墨悠悠的眼神都變得火熱,使得視線太過強烈,墨悠悠轉過了頭。
在看到是張寅初的時候,便禮貌性地對他微微一笑,點了一下頭,便繼續自己的戰鬥了。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過去,已經沒有人敢再上前了,但是伊舒蘭卻依舊還在下麵,眼看著時間就快到了,僅剩一些香還沒燒完。
墨悠悠看著他不願放棄的樣子,有些心疼,心中動容,歎了一口氣道:“不管了,管他有用沒用,有沒有犯規幹了再說!”
飛身下了石柱,朝著伊舒蘭而去,接近的時候迅速往他嘴裏放了兩個丹藥開口道:“你站著我來!”
“我可以的,可是……”伊舒蘭的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墨悠悠並沒有去攻擊別人,而是站在原地開始伸出手,快速的結印。
觀看的人都很奇怪,墨悠悠明明已經搶到了位置卻飛身下去,如今不忙著去幫自己的夥伴搶位置,反而是站在原地手做著奇怪的動作。
現在能夠戰鬥的人本來就很少,現在下去打結印有什麽用啊?
因為好奇,所有大家都盯著看,想看看他究竟是要搞什麽鬼,現在能夠戰鬥的人本身就很少,墨悠悠你一書,難選擇的石柱又遠,而且不能一個人搶兩個柱子,所以便直接下來了。
外行人看熱鬧,而內行人看門道雲天海,直接激動的站起來,眼睛瞪得大大的。
“這…這怎麽可能呢?”
其餘幾個宗主都有些好奇的轉頭看向他,像是要等待答案,然而在墨悠悠結印打出之後。
伊舒蘭的腳下,竟然有一根與場中一模一樣的石柱子衝天而起,速度竟然很快,直到高度深的與其餘的主子一樣後才停了下來。
做完這是墨悠悠,看了看上麵幾個宗門的宗主,似乎都沒有發話的意思,心中稍稍鬆了一口氣,迅速飛回自己的位置。
原本以為撿了個大便宜的人,就被那樣輕飄飄的一掌送下去了,而伊舒蘭站在他剛剛弄出來的柱子上有點懵。
原本就隻有一百根柱子的,現在因為墨悠悠這麽一動作,連該攻擊搶主子的人都忘記了。
一臉見了鬼的表情,看著墨悠悠,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裏恨不得張得能塞下鴨蛋。
什麽時候比賽還能這麽玩兒了,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作弊好嗎?
雲天海心中簡直激動極了,這樣的陣法其實是剛剛才研究出來的,所以不可能對外麵等人使用,就連弟子也還在練習之中。
而麵前這小丫頭不但做到了,反而是做的一模一樣,那麽隻有一種可能,那便是自己在打結印的時候,這個丫頭將那些全部記住了。
並且在這樣快速的情況下隻看一遍,直接就能領悟,做出決斷,再做出一模一樣的人,這樣的人不爭取讓他來到五行宗,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你們看到了嗎?看到了嗎?他就是一個陣法天才,隻看一眼就完全記住了,我如何去施展的,你們這些老不死的也做不到吧?”
“一次就能記住,還能失散出來的,你們見過嗎?我不管,這簡直就是陣法天才,誰也別想跟我搶,跟我搶我就跟誰翻臉!”
墨悠悠站在上麵,突然看著每根柱子邊緣被光罩包裹著,但是唯獨伊舒蘭那一根卻沒有心中有點著急了,快速查看自己與別人站的主子還有伊舒蘭之間的距離。
很快他眼睛一亮手又開始動了起來,這讓原本在下麵就有些好奇的人,看到她的手,一動又是心下一突。
本來以為這一根柱子就是因為作弊出現的,所以現在沒有光幕的話也很正常,但是這女人又開始動了,他還想幹嘛?
“不會是又想把光幕弄出來吧?”
“我怎麽覺得她就是這麽想的呢?”
“別鬧了,那光柱是能弄出來就能弄出來的嗎?”
“拜托兄台你也知道那光幕不是說弄出來就能弄出來的,可是那柱子是輕易能弄出來的嗎?要不你弄個我看看?你但凡弄出來,我叫你爹都行。”
“額,這個我真做不了,所以你這兒子我也收不了。”
“上麵這是誰家的姑奶奶,實在是太過驚豔了,好想上前膜拜怎麽破?”
“你跪在人家麵前叫姑奶奶,人家也不一定理你呀,識趣吧兄弟,那天仙一般的存在哪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靠近的?”
“也不知道這樣一個仙子,究竟會花落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