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極端的救人方式
墨悠悠停下動作,轉頭看向小圓一臉無奈的道:“我現如今是醫者,醫者仁心,在醫者的眼中不分男女,你若是繼續拉著我這條命恐怕就要葬送了。”
其實每次聽到這丫頭叫自己小姐都覺得挺別扭的,不過她已經叫了那麽久了,實在改不過來了,隻能任由她繼續叫下去。
聽到自家小姐的話,小圓也有些為難,看了看床上的人,發現他傷口還在不斷的往外流著鮮血立刻就鬆開了手,這若是真耽誤了,怕是這條命就要交代了。
不過他們倆都是女人,也不是醫者,雖然也不會留在房間裏麵,所以默默的就退出去,還順手將房門關上了。
等到房門關好後,墨悠悠快速將洛天身上的衣服都扯掉,這才發現他的胸前受傷十分嚴重,一根肋骨都直接戳出了皮肉。
估計裏麵點斷的更多,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狠,而且這麽重的傷還能活到現在,也著實是個人才。
“嘖嘖嘖!同是一家人是不是太狠了些?”
感歎歸感歎,但是手下動作卻不停快速的行動開始救人。
給他塞了幾顆丹藥,穩住對方的心脈,右手一翻蒸包出現在手上。
對著奄奄一息的洛天快速紮了幾針,每一幀都不偏不倚地紮在重要的穴位之上。
腹部的傷可算是止住了鮮血,又拿出一個小皮袋子,以翻開裏麵放著各式各樣的工具,大大小小的很齊全。
又從空間裏麵拿出一套白色的大褂,往自己身上一套,撒了一些消毒藥粉又將一個長桌子拿出來,擺在這房間之中,上麵鋪上白色的布。
同樣是進行消毒,完事後才將躺著的人用靈力托起放到了上麵。
拿出一顆麻沸散的丹藥塞進了洛天的嘴裏,拿出刀具便對著洛天的犢子開始切割起來。
隔開表層,再隔開脂肪,再隔開一層層的肉,伸手進入胸腔,小心翼翼地將它已經斷掉的那些肋骨通通複原。
又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線開始幫他把腹部縫合,剛準備進來看看情況的,小圓目瞪口呆的站在門口,移動不感動指示,因為他覺得放自家小姐一個人在裏麵若是壞了名聲,別人傳出去不好聽,雖然這裏有可能不會有人傳,但是也想著能陪著小姐會好一點。
誰曾想這一進來就看到自家小姐把那人開膛破肚了,還把手伸到了別人的肚子裏麵去,那血淋淋的場景,嚇得她雙腳發抖,站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呼吸都是盡量放的,小一點,生怕自己的呼吸聲嚇到小姐,到時候小姐一個失手,這個人就直接翹辮子了。
墨悠悠一直聚精會神地做這一台手術,這兩個多時辰的手術弄完,隻覺得有些疲憊。
長長的呼出一口氣,開始檢查洛天的情況,發現對方氣息比較平穩,就是還有些虛弱。
也算是撿回來一條命了,真是費了老大的力氣。因為從空間裏麵拿出養元丹,何生骨丹給洛天吞下後,這才開始清理自己身上的血跡。
脫掉穿著寫的衣服和手套,又將所有的工具一一消毒放了起來,這才坐到了邊上喝口茶。
悠哉悠哉地玩著自己手中的折扇,等待著那長桌上洛天醒來。
雖然這麽重的傷沒有辦法讓這人立刻恢複原樣,但是能夠醒來行動倒是不成問題的,畢竟這次給的丹藥品級可不低呢。
而且這個人的傷這麽嚴重,並且洛天自己本身的修為就不錯,想必對方是更強的人。
因為剛剛在醫治的時候發現了他體內有一股強大的靈力,不斷的衝撞著他的經脈。
無法吸收這些強大的經脈,便會對這個人造成損傷。也好在自己這血脈倒是不害怕這些東西的,輕輕鬆鬆吸收了以後還能化為己有。
不過對方現在沒穿衣服,好像醒來也會比較尷尬,於是對邊上的小圓吩咐:“去找個男的過來,把它一身衣服換一下。”
緩過神來的小圓點點頭快速就去辦了,已經把人家脫光了,開腸破肚了,還讓她們穿,這真的是小姐能幹得出來的,所以趕緊找個男人來幫忙比較好。
沒一會兒就抓了一個神諭閣的人過來,將洛天的衣服換了,所有的被單那些東西通通換成了幹淨的,這才送了一口氣走到了墨悠悠的身邊。
邊上的墨狐柔依舊還拿著熏香,將這房間裏麵的那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去除掉。
畢竟現在閣主還在這裏熏著,誰也不能熏著閣主了。
墨悠悠覺得一時半會兒他現在也醒不來,懶得等了,直接到院子裏的那涼亭裏麵去喝茶看風景了。
不管這男人重傷成這樣是出於什麽原因,但是現如今救了醒過來還是給他一點自己的空間思考一些問題再說。
過了許久,墨狐柔從房間的樓梯下來,對著墨悠悠拱手:“閣主那人已經醒了。”
“嗯,那就扶他來庭院裏麵坐坐,透透氣吧!”
“是!”
墨狐柔走進房間,發現躺在床上的男人依舊在發呆。
就那麽定定的看著床幔,一句話也不說,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洛天現在真的想不通,為什麽這麽多年父親還會對自己下這樣的重手。
並且當時已經奄奄一息,沒有辦法支撐了胸口,居然沒有那種疼痛感了。
剛剛房間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打量了一圈,根本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環境。
被丟下懸崖的那一幕很是清晰,腦袋一時之間有些短路,完全分不清現在是什麽樣的形勢。
在沒搞清楚狀況之前,還是不要貿然開口的好,保持沉默是最明智的選擇。
“公子,我們閣主想要見你,隨我下去一趟吧。”
昨天看著麵前這個小丫頭身上穿的衣服也不是自己所見過勢力擁有的。
帶著一些疑惑點點頭,隨後任由他扶著自己起身一瘸一拐的朝著下方走,畢竟這身體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複,每走一步都怪吃力的。
笑道婁底,便看到那庭院之中一個身穿白衣的人背對自己悠哉悠哉的在品茶。
右手拿著白瓷杯,側顏上的嘴角掛著,似有似無的笑。
一舉一動之間,分明是男子打扮,卻帶著一些陰柔之氣。
這種陰柔並不是說像女人反而是十分的優雅好看,裝扮簡單卻大方。
可當對方轉過頭來的那一瞬間,他眼睛猛然的就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