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你對司祁銳的妹妹感興趣?
陸之禛從來不是將事情停留在令自己尷尬的處境。
談論起正事來,程澤愷也收斂起了自己平時花花公子的模樣,一本正經的坐了過去。
「之禛,這一次到底是誰想害你?」這件事,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陸之禛嘴角一勾,嘲諷道,「還不夠明顯嗎?」
「你是說黎君北?」程澤愷看到陸之禛的表情猜了一個大概。「我沒回到悉城以前,黎君北可以說是升職悉城副市長的不二人選,你們看競選時他擠兌下其他競爭對手就知道了。可沒想到半路殺出一個我來,搶了他的位置不說,還讓平時那些圍著他轉的人都轉向了我這邊,他心理自然就不平衡了,也讓他找到了機會算計到我了。」陸之禛抿起薄唇,他們三個人也沒有什麼秘密,知道程澤愷這個人好奇
,索性就將話說得明白些。
「那也是各憑本事的好嗎?他就是受不了挫折,導致心理變態,像他用這麼下三濫的手段,真讓人鄙視!」一想到那個陰險的男人,程澤愷就恨得牙痒痒。
居然敢動陸之禛,還害他們奔波了這麼久!
關鍵的是差一點害了陸之禛的女人和孩子。
實在是讓人太生氣了!
「黎君北是不是心理變態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現在肯定是他心裡的一根刺,不撥肯定不行!」陸之禛捏著酒杯的手略微緊了緊。
程澤愷嘴角上揚,說道:「那我們就先下手為強,讓他知道得罪我們的厲害!」「黎君北是政府官員,不能莽撞,不過放過他也不是我的作風。」陸之禛晃動著酒杯,琥珀色的液體隨著他的動作,在杯壁上滑動,「這件事沒有我的吩咐,你們暫時不要輕
舉妄動,特別是傲天。對付黎君北,我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聽著他們的談話,楚傲天一直捏著酒杯,深棕色的目光里彷彿若有所思。
程澤愷見他在走神,用胳膊撞了撞他,「之禛在說話呢,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我聽到剛才之禛說的話了。」楚傲天傾身放下酒杯,冰冷的聲音說道:「我等你的吩咐。」
陸之禛看了他一眼,墨色的眸子似乎已經明了。
「現在外面情況怎麼?」他問的是他被釋放后,外界的反應如何。「外面對誣陷你的人,眾說紛雲各種猜測都有,其中也有包括懷疑是黎君北的,不過黎君北在市民心中的形象一向很好,所以懷疑他的聲音倒是很少。不過當庭釋放讓你又
博得了同情的一票,大家都覺得之前是冤枉你了……」程澤愷將今天看到聽到的消息說了出來。
同情么?陸之禛沉聲說道,「那就將猜測黎君北的聲音加大些,越大越好。」既然黎君北給外界留下的都是些好的印象,那麼他肯定在乎這些名聲,他越是在乎,催毀起來越是令他
受打擊。
他喜歡在解決對方前,好好折磨一番。
如果一下子給對方一個痛快,那麼他們就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好。」說到這些,程澤愷來了興緻。
「對了,你找人查一查司祁銳的妹妹司念,到時給我一份詳細的資料。」陸之禛囑咐說。
「司祁銳的妹妹司念?你不該是對他的妹妹感興趣了吧?」程澤愷長大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話說,你啥時候看到他妹妹了?」
基本上陸之禛去帝都,都是由他陪同,他怎麼不記得這兩人什麼時候有見過面……
連他上一次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大小姐……
陸之禛臉色沉了下去,低壓的氣息讓人不禁感到一股壓抑感。「你在跟我開玩笑嗎?」他現在可沒心情看玩笑,將目光移向這個房間里的另一個男人,「司祁銳不簡單,只是令我沒想到他的妹妹雖然才從國外學習回來,但從她說話來看
,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知已知彼,況且司祁銳說以後會經常相遇,他估計他這個妹妹也是他一手培養出來為已所用的。「原來是這樣。我說嘛,你這個情種怎麼可能除去蘇慕謹會看上司家的女人……或者還以為你有什麼計劃呢!」他差點就被陸之禛給忽悠住了,抬了抬胳膊撞向一向沉默的楚
傲天,挑眉道:「傲天,這司家的小姐你見過沒?要不你犧牲一下,色誘一下她,以後作為司家的女婿好為咱們套點內部消息……」
楚傲天挪了個位置,不想回答他這些無理頭的話。
「好了,別跟傲天開這種玩笑了。今天就到這裡吧!」陸之禛正準備起身,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傲天,你先暫停之前帝都的計劃。」
楚傲天和程澤愷疑惑的看他。
「怎麼突然要暫停那邊的計劃,我們可以籌備了好久。」程澤愷忍不住問道。要知道一個計劃從開始,過程到結束那得要多少時間,人力和物力。
楚傲天深棕色的眸子里也閃過一絲疑慮,冷聲問:「怎麼突然要暫停了?」
「譚奕聰出來了,就在帝都……」陸之禛聲音低沉的說道。
「什麼?他就被放出來了?這才三年吧,居然被放出來了?」程澤愷驚訝的喊出聲,又覺得哪裡不妥,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既然他在帝都,而且這陣子之禛又在裡面怎麼會知道譚奕聰被放出來了……
「他想要出來是遲早的事,在裡面能守得住三年,已經出乎我的意料了!」
「他來找你麻煩了?」楚傲天問。
陸之禛點了點頭,「在看守所里,他來找過我一次,想完成當年的夙願報當時的仇,被我拒絕了。」
他腦海里回想當時在看守所他們見面時的情景。
一晃居然三年過去了。
「然後他就讓人打了你?不應該啊!」程澤愷想了想又搖頭,道:「能讓你受傷,他們人很多?」
難怪他當時接他出來的時候,看他身上有些傷口,陸之禛沒提,他也就沒多想,況且當時他讓他加快速度回別墅,更沒心思去問這些問題。
陸之禛薄唇抿成一條線,「傷人的法子有很多,不一定是人多和人少的問題……」
「還真是無孔不入,居然讓他知道了你在看守所,還挑你一個人在的時候攻擊你!」程澤愷氣憤。帝都,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