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七章 看我的表現
這哪跟哪啊?
那衣服穿得跟個良家婦女一樣,明明剛才還跟他翻雲覆雨。
不過,她的第一次,還挺放得開的。
比起那些把第一次看得重,跟他會強了她們似的那些女人,扭扭捏捏,倒是有些不一樣。
滿意度,這讓他動了調教她的心思。
「浴巾裡面只有一條了,所以,我只好穿自己的衣服了。」
等一會兒,他不得沐浴嗎?
程澤愷差點嘔血,起身走到衣櫃邊上,拉開……
裡面掛著男女浴袍。
「說好聽了,你這叫清純,什麼都不懂!說難聽了,你這叫蠢,知道嗎?」程澤愷取出男士浴袍。
田梓溪抿唇,沒有說話。
「在我出來的時候,我不希望,你還穿著這身兒衣服。」看到這身打扮,就讓他剛起來的興緻,給敗了下去。
走到浴室門口,程澤愷突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嘴唇動了動,最終退回來。
拿起搖控板,將電視按下播放鍵。
這個白痴,等會兒別把他的珍藏給按成刪除了。
「好好給我,把裡面的學會。我出來的時候,看你表現!表現好,你要當女一號,我都能給你辦到……」程澤愷說得意味深長。
伴隨著他的話音剛落,一些曖昧不已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里。
輕轉眼眸,田梓溪目瞪口呆的盯著液晶屏,裡面大尺度的戲份,刷新了她的認知。
這……
程澤愷看看這純情的小鳥兒,好看的嘴角勾起弧度。
哼著歡樂的小曲,走進浴室。
他的意思,讓她照著裡面做嗎?
畫面太蕩漾,最後一幕差點沒讓她吐出來。
平穩著自己的心態,田梓溪看向衣櫥里的女士浴袍,解開上衣的紐扣……
程澤愷從浴室里出來的時候,就看著女人躺在床上,三點一式……
「程少……」
咬著唇,她喚他。那聲音聽起來,能讓任何男人為之屈服。風情萬種的模樣,哪裡才是剛剛經過從女孩到女人轉變的!
程澤愷滿意的看著她,更讓他意外的是,似乎自己的身體對她真的有感覺!
心情愉悅,自然看什麼都好看。
猛的撲過去,正準備親上她的時候,被她的纖纖玉指擋在中間。
「嗯?」
「程少,不是說要看我的表現嗎?」她學著電視裡面的女人一樣,嬌嗔。眉眼之間,儘是魅惑。
他修長的指尖輕抬起她的下巴,看著那雙盈盈秋水般的雙眸,嬌俏的瓊鼻,櫻桃般的小口。「那我是不是該有所期待呢?」
「那就看程少能不能先答應我了!」
指尖從她的下巴移開,轉身另外的地方。「我說過,只要你表現好,女主角我都能幫你拿到手。」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跟他躺在床上講條件的。
不過,他現在心情不錯。
「我不要女主角,只請程少這一次幫我爭取一個小角色。」她清楚的明白,自己現在還是一樣新人,非科班出身,撐不起整部劇,更帶不起流量。
沒拍好的話,估計會把自己毀了!
瀲灧的桃花眼目光,隨著指尖游移。「怎麼?是看不上女主角,還是怕我沒那個能力?」
「不。程少,我只要一個小角色就可以了。」
「隨你!」
戲又不是他來演,他都無所謂,反正都是掏錢和一句話的事兒。
「謝謝程少……」
說完,她就照著電影里的女人一樣,纖纖素手朝男人伸了過去。
解開他腰間的帶子……
一切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事畢,田梓溪捂著嘴,翻身下床往廁所裡面跑過去,嘩嘩嘩的吐個不停。
大刺刺躺在床上的程澤愷,點煙一支煙,靠在床上,抽了起來。
真是舒坦!
也不在乎田梓溪這會兒在裡面吐得翻天覆地,這些小情節了。
晚上本來就沒吃過東西,這會兒田梓溪感覺把自己胃都給掏空了,什麼該吐的不該吐的都給吐了出來。
吐完了,去洗手台用清水漱了漱口……
慘白著一張小臉兒,走了出去。
「冰箱里有水,自己喝點,會舒服些。」程澤愷躺在床上像大爺似的。
「謝謝程少!」田梓溪走向冰箱,裡面各種水和飲料,還有些琳琅滿目的吃的。
活脫脫就是一豪華房間,應有盡有。
從裡面拿出一瓶礦泉水,軲轆軲轆灌下去,站了一會兒,身子才得到了些許的舒緩。
「那個,什麼名字來著……」程澤愷將香煙摁滅,問道。
一般,他都不記名字的。主要是玩的太多,如果記名字,都消耗他大半個腦袋來記,所以腦子裡除了那幾個常約的女人,這些新來的,都還犯不著讓他記住名字。
「田梓溪。」她也不惱,認真重複著自己的名字。
「嗯。過來……來這裡給我坐著。」
看程澤愷拍打著他旁邊的床位,她又喝了一口礦泉水,才過去。
「挺會學的呀!」手指摩擦著她的小嘴兒。
田梓溪慘白的一張小臉上露出笑容,「謝謝程少誇獎。」
「你的事兒,包在我身上了。明兒一早,我會給你一筆錢,到時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任我調遣……」
「可……」
「怎麼不樂意?」
「不是,程少。我是擔心我要是進劇組了,時間上不會那麼自由……」這部劇,演員敲定,應該就會開拍了。
「我還沒有無能到那個地步,你只管應下就好了。」
「好。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裡,我都聽程少的。」田梓溪說不清楚這會兒自己是怎麼樣的一種感受。
有一種變相被包養的感覺……
不過,她現在也不會那麼不識趣。辜負那些信任她的人……
摩蹭她的嘴,心裡又開始痒痒了……
「舒服些了嗎?」程澤愷嗓音溫柔,把她的髮絲往後撥去。
田梓溪當然懂得程澤愷話里的意思,點下頭的下一秒,男人就撲了過去。
她隨他一起沉浮。
一夜折騰到睡著,醒了又折騰,如此反覆。
折騰到天明,田梓溪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車輾過似的,全身都在痛。帶著酸痛粘連的身體,她走向廁所沖洗,床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