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就像第二十二條軍規一樣
次日白天，西門照常上課，老師當沒這個學生，他也當老師不存在，公然在上課的時候做自己的事。
女生十個有九個看西門都是星星眼。
學校的女生對於西門的評價那是好得不能再好，原因有二，一來顏值就是正義，帥就是好，二來她們也得到了好處。
現在雲丘高中配發的小腿襪，都是靈付屋捐贈的，每個女學生都有。
男生截然相反，在雲丘高中的男生口中，隻要是關於西門的，基本聽不到什麽好話，不僅僅是因為西門這家夥弄了個社團，霸占了五個漂亮的女同學，更重要的是因為西門的關係，女生體質發生了改變。
雖然人和人不能一概而論，很少有女生擁有納靈體質之後能達到林田那種水準，能夠一個人打五個不良，大部分即便有了納靈體質，身體屬性比起剛剛體質變化的大德寺真希都差好大一截，也就有青少年的男生平均水準。
但就是這樣的水準，已經讓多數男生接受不能了。
都是西門的錯。
不過，男生也隻敢私底下抱怨兩句而已，畢竟之前某家長給西門土下座那件事都還記憶猶新。
而且老師都擺明了放任他了。
沒辦法，誰讓西門暗示以後會有適合校長老師這樣中年老男人的東西，校長和其他校董事會的人一個個來了精神，恨不得直接讓西門變成校董事會成員，對西門自然就成了放任態度。
舊禮堂，神石這一片，基本上已經是西門的私人領地。
下午四點半，部活時間開始，五個人來到舊禮堂，換上特製的賦靈褲襪，來到中間的空著的場地。
西門已經就位，“今天分了五個檔，方便你們逐步適應，一檔，開始。”
一個響指，聚靈法陣一檔啟動。
那種從腳底開始一直湧到天靈蓋的熱流幻覺，以及遍布全身的灼熱感又來了，隻是烈度相比起昨天要小很多，起碼在人可以忍受的範圍。
西門觀察了一陣，問道，“感覺怎麽樣？”
“沒什麽問題了。”林田第一個表示沒問題。
“就這，也沒什麽嘛。”四十萬綾昂著頭表示很輕鬆。
大德寺真希覺得這兩個人過分自信了，於是說道，“還可以接受。”
“問題不大。”星宮櫻臉上還有笑容。
“我也是。”川原惠低聲複合。
西門點點頭，啪一個響指，“三檔。”
瞬間，林田下意識捂住嘴，四十萬綾一下把腳抬了起來，嘶的痛呼了一聲，“這，這怎麽還有跳檔的？”
大德寺真希握拳低頭，忍著不想失態，她剛就猜想她們幾個表現得輕鬆，以西門的性格多半會直接跳檔，果然如此。
星宮櫻抱頭蹲下忍耐，這種像是被幾十個小火苗不斷火燎的感覺，隻能咬牙堅持。
川原惠和星宮櫻也是差不多的動作。
很快，五個人都變成了同樣的姿勢，跪在地板上，埋著頭撅著臋，膝蓋彎曲蜷成一團，褲襪裏的腳趾扣得緊緊的。
西門相信半小時後五個人應該就適應三檔了，用卡西歐手表設置了一下鬧鍾，隨即閉眼進入入定狀態。
三檔說到底隻是相當於修真界一般地區的靈氣濃度，適應起來本來就不應該存在難度。
半個小時已經夠長了。
半小時的時間很快到了，西門起身拍了拍手，“大家，該起來了。”
沒有一個人起來，全都維持著蜷縮的姿勢，一聲不吭。
“準備開始進入四檔。”西門說道。
話音未落，五個肉團唰一下展開了，拔腿就往外麵跑，西門右手杵地，“天青結界。”
砰砰砰，五個狂奔中的少女直接撞在了西門展開的超小型結界壁障上，“今天不完成第五檔的適應，誰也不許走。”
林田顫顫巍巍的舉起一隻手，“西門，能不能讓我們吃個飯？”
“不許吃。”
西門聲音嚴厲。
四十萬綾也完全沒有了往日的英氣，像個癟柿子一樣，“那個，我還要去上補習學校，我能不能先走？”
“你都倒數第一了，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西門說道，跟著他看向其他人，“還有嗎？”
大德寺真希和星宮櫻識趣的不說話，川原惠擺頭表示沒有想法。
“四檔。”啪，一個響指，西門開啟四檔，又補充道，“要是實在受不了，可以說，我可以倒回去。”
瞬時，五個人仿佛被火焰包圍，皮肉都要被烤得裂開了。
“不行了，不行了。”四十萬綾馬上叫嚷著受不了。
“還能說話，證明問題不大。”西門說道。
一時間，所有人立刻閉上了嘴，蹲坐下來，手抱著膝蓋，埋頭開始咬牙忍耐。
看了一陣，西門點了點頭，“很好，不說話證明開始適應了。”
五個女生此時恨不得咬死西門，能說話說明還能堅持，不說話說明堅持住了，哪有這種道理？
西門覺得自己很有道理。
妖怪整體的實力正在提升，鼓搗出一套真正有普適性的基礎入門功法是當務之急。
而且，他做事絕少有一帆風順的時候，中間總要來點幺蛾子，趁現在幺蛾子還沒來，自然是要加快進度。
“四檔給你們一個半小時適應，我出去一趟。”
說完，西門出了結界，離開學校，留下五人繼續受苦。
別人受苦，都是希望時間過得快一點，但是她們五個，卻想時間過得慢一點，最好就是像是半個世紀那麽漫長。
因為這一階段受苦結束之後，馬上會有下一階段更苦的。
一個半小時之後，西門回來了。
此時五個女生就像是發了高燒然後在被子裏穿著捂了一晚上一樣，全身汗濕，頭發粘著額頭，白襯衫裏麵的都依稀現出了幾許輪廓。
其實她們根本周圍根本不熱，更沒有承受灼燒，一切都是高強度引氣入體帶來的幻痛。
西門無奈搖頭，然後打電話讓夜月整個商務車過來。
解除了法陣之後，過了一會兒，五個女生終於活過來了，隻是無力的攤在那裏，像是壞掉了一樣。
之後上車去了酒店，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浴衣，這一下是真的重新活了過來，甚至還有說有笑的。
西門本來想把她們拉回去繼續進行適應訓練，可話到嘴邊的瞬間，看著幾個女生那種輕鬆自在的笑顏，他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吃飯吧，我請客。”
最後，西門說的是這句話，他有點別扭，因為這是他自蘇醒以來，第一次主動違反自己的效率原則。
但他又有點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