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改年齡好歹加個零
為了編寫入門教材，西門熬了一晚上。
次日，周日，早上八點。
離學校不遠的電車站，林田光和大德寺真希兩人已經到了，兩人相隔兩米而站，也不說話。
很快，夜月開著小弟的麵包車到了，小白和西門也在車上，等下由她開車送三人去西門選好的教學場地。
大德寺真希基本上算是合格了，西門直接邀她上車，至於林田，她早就坐到西門旁邊了。
夜月負責開車，小白坐在副駕駛，其實西門更願意小白來開車，她駕駛水平比夜月強多了，隻可惜她一副小孩模樣，一個不好就會被交警攔下盤問，哪怕出示駕照，交警都表示懷疑。
林田在看到夜月和小白的第一時間直接就傻眼了，一個是身材超級超級好的銀發褐膚大美人，另一個是無敵可愛的白發紅眼蘿莉，她還沒見過這麽好看的人。
大德寺真希因為那次西門一行人去她家質屋賣黃金的事，她聽店裏的負責人描述過夜月，但看到真人之後還是不由得愣了神，而白戟給她的感覺就好像是是奇幻漫畫裏的蘿莉冰法師那種角色一樣。
車上，大德寺最左，林田中間，西門最右。
林田小聲的問起了西門，白戟的紅眼睛是怎麽回事。
“假的，美瞳。”
西門答道。
每一個問小白眼睛的，他都是這麽回答的。
“那你們？”林田又問，她意思是西門跟她們兩個是什麽關係。
“她們都是我同門的後輩，不過年紀比我大，對了，你們今年多大？”
西門慵懶的回道，聲音更小了。
大德寺真希在一旁眼皮一抽，哪有前輩連後輩年齡都不知道的，這假話未免也太敷衍了一些。
西門這還真就是真話，他確實不知道夜月和小白在這邊搞得身份到底幾歲。
“我二十五。”夜月聞言主動報告道。
“十八。”白戟語氣清冷的跟了一句。
夜月悶笑一聲，“喂，什麽情況，你十八？就算改小年齡，你好歹加個零吧。”
白戟淡淡說道，“你們別理她，她有嚴重的精神病。”
林田光將信將疑，偏頭看向西門想向他求證，結果發現西門已經靠窗睡著了，那安靜又俊逸的睡顏直戳得她心跳加速。
大德寺真希沒說話，她覺得這兩個人都夠奇怪的，不過仔細想想這似乎也挺正常，因為西門也是個怪人。
車開了半個多小時，七拐八拐來到了一棟爛尾樓前，樓前是一大塊空地，上麵長滿了雜草。
幾人人依次下車。
稍微醒過來的西門在由下到上看清了林田和大德寺兩人的衣著之後，徹底醒了過來。
林田一頭清爽的短發，配合陽光的笑容顯得元氣十足，上身淺卡其色的連帽夾克外套，本來是普通的素色，但貼上了一個笑臉徽章一下就不同了。下身是黑色短裙，穿著西門給的中厚度50d的黑絲連褲襪，微透肉，在陽光下泛著一層均勻潤澤的啞光，腳上還外套了一雙黑色的半長坑條棉襪，鞋子是高幫的帆布鞋。
運動休閑的風格中又不失少女的青春活力，尤其是微微有肉的小腿肚，總有一種讓人想伸手捏一下的感覺。
相比起來，大德寺真希的私服要偏輕熟一些，修身剪裁的青灰色短款風衣，內搭黑色的針織衫，和風衣下擺一樣長的短裙，同樣的黑絲連褲襪，隻是一六八的大德寺人更高腿更長，褲襪拉伸看上去會顯得稍微薄一些，更亮一些，她這雙腿完美的卡在喜歡說“實戰優先”的男人和喜歡說“瘦點更好”的女性二者的審美之間，近乎無可挑剔。
腳上是一雙黑色三接頭牛津鞋，這鞋本來對她來說略顯老氣，但是鞋子的鞋帶換成了淺蔥色還帶一點小櫻花點綴的鞋帶，這一抹亮色一下就讓鞋子變年輕了。
這回西門沒有再給自己一拳讓自己冷靜，因為他上身是山本耀司的不規則立體剪裁薄款長大衣，褲子煙灰色的牛仔褲，就算起來了也沒人看得見。
至於說思維能力稍微受影響，不要緊，教兩個初學者，不需要腦子。
“我會先引導你們把基礎五項走一邊，你們記一下感覺，之後就可以自己看書練習了。”
西門開始正式教學。
第一步，吸納，其實這個不太需要教，因為兩人現在已經是納靈的體質了，等於走完了這一步。
第二步，運行。
讓靈力在體內運行，這隻是一種方便理解的說法，這個體內不是真的指身體之中，因為靈力不是物質，當然不可能存於由物質構成的身體裏。
靈力也不能單純的概括為一種能量，它是一種現象，一種從混沌到有序的現象。
所謂在體內運行，是人本身的係統在改變之後，控製這樣的現象以自身係統為核心產生作用。
當然，這種說法依舊是西門在用地球的語言進行描述，仍然不夠準確。
如果西門想要教會一個人理解這最基礎的概念，首先要教會對方修真界的語言，然後再教個一二十年，大概這個人才能真正理解。
三個字，沒必要。
當是魔法，仙術，咒術甚至超能力都行，會用就完事了，玩手機的人需要搞懂芯片是怎麽來的嗎？不需要，有手就行了。
西門按著兩人的肩膀，帶她們兩個走了一遍。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西門問。
“也沒什麽難的嘛。”林田大咧咧的表示。
“不是很清楚。”大德寺真希回答道。
西門點點頭，說道，“那下一步。”
“這就下一步了？”林田有些驚訝，這麽快的嗎。
“對。”西門肯定的回複道，然後命令道，“轉過身去，閉上眼睛，剛才的過程自己來。”
林田和大德寺照做。
等兩人開始了，西門走到五米之外，背對兩人左手聚靈比了個剪刀手，然後高聲問道，“現在，我的手勢是石頭，剪刀還是布？”
隔了好一陣，林田才發出聲音，“好像是剪刀。”
大德寺真希眉頭緊皺，原地不動，“感覺不出。”
一旁看熱鬧的夜月笑了，“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挺聰明的小孩兒這麽菜，倒是這個笨笨的有點天分。”
“身體上的天賦她確實要高出很多。”白戟說著話鋒一轉，“但未來誰能知道。”
“切。”夜月不屑。
西門又換了幾次手勢，林田過一陣勉強能感知到，大德寺基本感知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