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番外
?一辰有的時候也是太過理智了,對於情這個字,有的時候就是不能太過較真,模糊一點沒有什麽不好的,畢竟每個人都有過曾經,也有過犯錯。
人非聖賢,哪怕就算是真的聖賢,誰有能保證沒有過錯呢?愛情,親情也都是一樣的。
我能說的也就是這些,但具體的事情,還是要兩個人自己去解決。不過我也更相信一辰能夠自己想明白。
對於一辰的成熟和理智,有的時候我都會懷疑,這真的是個小孩子嘛?當然,也更會懷疑,如果沒有那幾年的病症,現在的一辰究竟會成長到一種什麽樣的程度。
或許……像是電視劇裏麵,十幾歲就掌管一整家公司,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啊。
發現自己想歪了之後,我趕緊的將思維給轉換過來。
第二天,南先生是在曹玉子的陪同下一起過來的。當然,少不了的自然還有張修桀一個。
很明顯張修桀現在的臉色很是難看,整個人似乎也是頹廢了不少。還不如上一次來醫院的那一天精神。
以前看到他的時候,還覺得他是一個十分精神,有活力的大學生,然而現在,看起來卻是有一些像宅在家裏就不出門人。
早知道南先生會來,所以宇圳今天並沒有出門,而是一直都等在樓下。
至於一辰,則是一直都在樓上的小書房裏,從吃了早飯之後進去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我知道他其實還是想要逃避,不由得歎了口氣,還是個孩子,我也沒有想著逼他做什麽決定,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幾個人在沙發上坐定,管家和張媽了然的將所有傭人都待到了後院去,曹玉子也沒有留下,而是被打發去和久味見麵的父親聊天去了。
此時的房間裏就隻剩下我和宇圳,南先生以及張修桀了,一時間氣氛也有幾分的凝重,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因為身體還沒有恢複,一直坐著讓我覺得有點舒服,才剛剛動了兩下,宇圳就幫我調整了姿勢,讓我依靠在她的懷裏,不得不說,這樣倒是好受多了。
看著我們兩個的互動,最先打破僵局的沒有想到,還是張修桀。
“我……上一次該說的話我也已經說了,一辰,一辰他說的也是對的,我也明白我媽媽這次的事情做的究竟有多過分,可是為人子女,我不可能就看著我媽媽在監獄裏度過一輩子,她……”
“我覺得上一次一辰已經表達了我們的態度,不管是誰來都是一樣的。我們絕對不會放過張月柔的。既然做了,那麽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因為這是你媽媽,所以你會心軟,那麽如果換個角度來想想,如果你是受害者,如果是你承擔了這一切,你會原諒將你傷害至此的人嗎?”
張修桀張了張嘴,但最後卻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轉過頭,張修桀看了看一直坐在那邊沒有開口的南先生,眼神裏滿是乞求。
然而南先生卻隻是歎了口氣,最後道:“來之前我就已經和你說過,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成了定局,我不是沒給過你媽媽機會,可是她最終卻還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可是……”
“修桀啊,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可是有些過錯是不能被原諒的,你懂嗎?”
張修桀的臉色難看。
南先生卻是開口道:“其實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這一切的發生,說到底還是我的過錯。如果不是當初斷的不幹淨,或許也不會發生後來的事情,更不會害了阿清。”
南先生口中說的這個阿清,肯定就是宇圳的媽媽,梅洛清了。
我轉頭看了看宇圳,卻見對方隻是對我安撫的笑了笑。
“在認識阿清之前,我確實和月柔相識相戀過,但也因為一些原因最後沒有能在一起。後來認識了阿清,我很快就被阿清所吸引。她和所有我見過的女人都不一樣,而且也越發的讓我沉迷。”
“後來我們兩個人結婚,有了宇圳。一起生活的十分幸福,隻是這幸福的背後,我卻也看到了那個一直苦苦等著我的人,也就是月柔。”
“當斷不斷,那個時候一個錯誤的決定就釀成了今天的後果。”
南先生仿佛是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在看著張修桀的時候,目光當中也帶著歉疚。
“我對不起阿清,因為我背叛了我們的感情。我也對不起月柔,因為我從頭至尾,哪怕後來和她結了婚,也沒有能給予她我真正的感情。”
南先生說著將目光落在了張修桀的身上道:“因為我覺得對月柔有所虧欠,所以我才縱容她在南氏集團的一切所作所為,當然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的宇圳根本就無心公司,所以我也想過,如果真的就這樣的話,那就一切順其自然吧。”
“不過,後來的時候,宇圳的改變其實也很讓我欣喜。南氏集團畢竟是南家的企業,所以我也是有了一些私心的,哪怕表麵上沒有什麽動作,卻還是在後來將雙方拉在了持平的高度上,至於誰勝誰負,全看天命。”
我握著宇圳的手緊了緊,這和宇圳之前和我說的差不多,看來,南先生看似早就已經在公司的體係之外,什麽都不管的做了甩手掌櫃,但其實對於南氏集團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宇圳和月柔之前一切事情我也都知道,也更明白宇圳一直糾結的是什麽。隻是我一直都不願意相信罷了,甚至刻意的去回避這件事情,我不想去相信月柔是那樣的人,甚至是真的狠心的去殺了阿清。明明……明明他們兩個是那麽要好的姐妹。”
“我本以為是我對不起他們兩個人,卻不成想,月柔對阿清的積怨竟然那麽深。甚至還動了殺念。”
“我媽媽沒有殺她,現在的調查結果根本就沒有出來,你們為什麽要給我媽媽定罪?這一次她的衝動我承認,可是當年的事情明明就沒有結果,你們憑什麽這樣斷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