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0章

  ?當然,這隻是股份的分配,並不代表是遺產的分配。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完全足夠讓所有人震驚了。因為,沒有人會不知道,這些股份所代表的意義。


  可以說,今天南太川的舉動已經不單單是將南氏集團的股份和大權交到了宇圳的手裏!也更是確定了宇圳的身份!

  不,應該說是否定了張修桀的身份。至於張修桀,也不知道他是真的什麽都不懂,還是早就已經知道了,一直站在南太川的身後,竟然什麽反應都沒有,就算有不少人將目光看向他,也隻是有些怯懦的往南太川的身後躲一躲罷了。


  現在的南氏集團當中,還是有原本張月柔留下的人。不過就算當初站在張月柔那邊,看的也不過就是南先生的麵子。現在既然南先生都已經聲明了自己的立場,那些原本不安分的人,自然也就不再言語了。


  當然,不乏也有一部分人,在真正看到了張修桀懦弱的模樣之後,就放棄了站在了張月柔身邊的想法。或許,張月柔是個有能力的女人不錯,可就算如此,張月柔不可能一輩子掌控南氏,萬一有一天真的交給這樣一個懦弱無能的人手裏,那他們以後的利益豈不是完全沒有保障了。


  人與人之間,在利益為先的情況下,改變想法往往都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張修桀就算是私生子,好歹也是南先生的兒子,今天還跟著南先生一起來參加了股東大會,不少人都以為南先生其實是屬意這個私生子的,畢竟之前張月柔可也是搞出過不少的報道來宣揚兩個人親密的斧子關係的,也正因為如此,南先生的決斷更是讓不少人的都驚掉了下巴。


  我甚至都已經聽到不少人在下麵竊竊私語,如果張月柔現在在這裏,這個局麵恐怕就不會是這樣了。


  是啊,如果張月柔在的話,知道現在所發生的一切,恐怕是要被活活氣死的吧。她爭取了那麽久想要的南氏集團,甚至包括他手心裏握著的那些南氏集團的股份,不過是在一天之間,全部都變成了競爭對手的!

  不過,就算她不甘心,不甘願那又能怎麽樣,自古便是勝者為王!尤其是今天南先生的所有舉動都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更是說明了他對待張修桀的態度,想必,就算張月柔在這裏,也應該是能看的明白的吧!


  雖然這一場股東大會隻有南氏集團內部的股東參加,但很快就被相熟的媒體拿到了線報刊登在了第二天的報紙上。還有網絡上,一時間,南氏集團又搶占了各大版塊的頭條,宇圳這個曾經就經常被拎出來的富二代此時更是不少人的談資。


  一辰因為年紀還比較小的緣故,原本分配到他手裏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像是之前繼承的百分之五股份一樣,暫且由哥哥南宇圳代為掌管,再加上原本南宇圳自己本身的百分之三十九,加在一起,南宇圳此事的股份共占南氏集團總股份的百分之六十四,最後還有身為宇圳妻子的我手中的百分之七。單單是宇圳自己就相當於是占有南氏集團百分之七十一!

  可以說,現在的南氏集團完全就是宇圳自己一個人的一言堂!將整個南氏集團全數握在手心裏!


  說實話,在看到第二天的報紙的時候,我就在期待著看到張月柔知道這一切的時候究竟會是什麽樣的表情。


  不過,在那之前,其實我的內心也是一樣惶恐的。因為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麽我竟然也會有百分之七的股份!


  南氏集團的百分之七,這代表了什麽!張月柔費盡心思,最終也不過才拿到了南氏集團的百分之八的股份,而我現在呢?竟然什麽都沒有做,就這樣被送了百分之七!


  我有些茫然的看著我身邊的宇圳,有些不懂,為什麽我也會被牽扯其中。


  卻見宇圳對我笑了笑,但卻什麽都沒有說。一直等到會議結束之後,南先生才將我們幾個人單獨留下。


  看著我仍舊有些錯愕的模樣,南先生笑了笑,“就是讓是遲來的禮物吧。”


  遲來的禮物,當做禮物是可以,遲來也不介意,隻是這禮物有點重啊!

  “多的話就不用說了,以後和宇圳好好的就行了,南家和南氏集團,以後就交給你們了。”


  我認真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了,我會好好陪著宇圳的。”


  南先生點了點頭,又交代了兩句之後,才在張修桀的陪伴下離開了。不過,張修桀最後看著宇圳的表情,卻有有些深遠。


  當然,我和宇圳都懂他的意思。張月柔!


  既然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經到手了,答應張修桀的事情,宇圳當然不會出爾反爾。


  至於張修桀那邊,因為早就已經和宇圳有過約定,所以明旭集團也並沒有在繼續的支撐下去,而是在他的操作下,在一周之內就直接宣布破產,至於對於公司員工及合作商的欠款也全部都是有宇圳償還的!如此一來,宇圳倒是也算是做到了當初答應張修桀的事情。


  至於放張月柔出來,畢竟行賄外加竊取公司資金的事情不是小事,哪怕南氏集團不再追究,另一方麵也是需要好好的打點。


  在張月柔出來之前,宇圳倒是先帶我去見了見這個曾經意氣風發,高傲的如孔雀一般的女人。


  昏暗的燈光下,張月柔裏麵穿著自己的衣服,外麵套著的是寫著數字的藍色馬甲,坐在椅子上,樣子有些頹然,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儀態端莊的樣子,更是沒有了外表的華麗。


  頭發在燈光的映襯下有些微微的發慌,有些淩亂,似乎就是隨意抓起來然後用發繩綁起來的樣子。


  臉色有些蒼白,唇色都有些發紫,看上去就有一種病態的感覺。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後看向身邊的工作人員問道:“她這是病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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