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搞事再升級
把這次珍貴的機會讓給了溫雅,顧子煜也露出了久違的笑。三個人彷彿又回到了從前的關係,趁著找個機會,他想喊沈傅岳回來住。
「回來吧,我家也離醫院方便點。」
沈傅岳撓了撓頭,心結似乎打開了一些:「那邊還有點我的東西,等我取回來就回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沈傅岳已經把沈家稱之為那邊,把大家共同的家才稱之為家。
溫雅一直緊張的握著自己的手,她怕看見她憔悴的模樣,她會再次忍不住脆弱的淚腺,在護士的引導下,來到病房裡。果不其然,何聰聰已經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了,臉上的顴骨都清晰可見,整個房間里安靜的都能聽見點滴低落的聲音。她不敢走上前去,只是一個勁兒的捂住自己的嘴,把
想流的淚都憋回心裡去。
儘可能的帶著笑容,去重新面對何聰聰。「聰聰,我是小雅。很久沒來看你了我..大家都一直在等你醒過來,你一定.要快點醒來喔,咱們的花店還要等著你經營呢,你的夢想還沒有真正實現呢.」短短兩句話
,溫雅卻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在來之前,心裡想了無數的話想要對何聰聰說,可真的到了這裡,真切的感受到這冰冷儀器的場景時,她一個字都快要說不出來。韓雅然帶著點脾氣離開了,為什麼好好的一個商業精英,就在何聰聰的折磨下,現在變得認不認貴不貴了,他的姿態他的風度哪裡還有,剩下的全都是小人物身上才能看
見的充滿期待的眼神。
曾經的沈傅岳不會是這樣的,他總是那麼自信滿滿,他好像一直都在發著光。他的身上有一種魔力,能夠深深的吸引到他人。「夠了!能到今天這種地步,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那個賤女人,何聰聰!」一個方向盤急轉,掉頭去了沈傅岳的家裡。來之前韓雅然早就做好了功課,了解到沈傅岳最近因
為跟溫雅的關係緊張,所以暫時回到原來的家居住。
韓雅然覺得這樣才好,什麼人就該住什麼樣的地方,少跟那些會降低自己品質的人再一起才是保持上流社會的最佳選擇。
老管家看見韓雅然,有些愣住,但是沈傅岳不在家,他也不好做決定。
「我就在他房間等他就行了。」
一位年輕女孩子的闖入很顯然,傭人們都不好攔截,尤其是沈傅岳這麼久沒有回來了,萬一真的有什麼朋友登門拜訪,再被自己回絕了這不變相的把沈傅岳往外推。
可韓雅然一副是這裡女主人的樣子,對客廳裡面的擺設指手畫腳的,東看看西望望,搖了搖頭,徑直的走向了沈傅岳的屋子裡。
晚上到了輪班的時候,沈傅岳打算回家取東西,一路匆匆的趕到,心情顯然都不一樣了,如果說那天是面帶烏雲,今天就是掛著彩虹。
「少爺,您的朋友在您的房間里等您很久了。」
沈傅岳沒多想還以為是顧子煜派溫雅來幫自己取東西的,好像生怕自己會不回家住一樣,還要找個人來看著,沈傅岳竟然笑了一下。
這是多久沒有見到過沈傅岳笑了,老管家都跟著笑了起來,心裡還想著來的人一定是重要的客人,就沒多稟告直接走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沒有開燈,沈傅岳有點奇怪,把燈打開后,發現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
他越想越奇怪,這絕對不是溫雅。走近了一看,居然是睡著了的韓雅然。
沈傅岳大怒,一把抽掉了她在腿下壓著的被子。
「給我滾出去,誰讓你在我的床上睡覺的。」
睡眼惺忪的韓雅然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竟然睡過去了,睜開眼就看見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摟著他的脖子,就打算親上去。
勃然大怒的沈傅岳一把推開了韓雅然,因為力氣太大的緣故,讓她一下子醒過來了。
「啊,我以為剛才是夢,你回來了?」
他就站在門口,本來拾起的好心情全都被打破了。
「滾。」
這樣不行,韓雅然只好來軟的,嬌媚的聲音一上線,骨頭都給你融化了。勾著腳尖,走到他的面前,把頭靠在他的胸口處。
「別那麼凶啊,人家好怕怕,等了你這麼久,才回家。」
沈傅岳還剩下最後一絲理智,沖著他低吼:「我叫你滾,沒聽見啊!」
韓雅然覺得是因為自己的力度不夠,才沒有引起沈傅岳的興趣,變本加厲的把整個身體都貼近了他。下一秒,沈傅岳像頭暴怒的牛,手肘卡在韓雅然的鎖骨處,步步緊逼到牆壁的位置,骨頭跟骨頭在摩擦,力度極其之大,韓雅然痛的直皺眉,可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還
要裝若無其事的模樣,其實,沈傅岳只要再用力一些,她隨時都有可能窒息。
「別讓我再看見你。」話音剛落,巨大的拳頭就落在韓雅然的臉前,這要挨一下,整張臉肯定要毀了。
只聽見咚的一聲響,沈傅岳打在了牆上,就算他再狠眼前的這個人,可她也是個女人,這輩子,都不會動手打女人,不管是誰。
韓雅然夾著尾巴,落荒而逃,走的時候還遇見了接待自己的老管家,她把自己的臉一遮,迅速的戴上了墨鏡。
「誒,你怎麼走了。」
回頭看見門邊露著半張臉的沈傅岳又恢復到了那種誰都不敢接近的狀態,強大的氣場只要靠近的人都會被吸入暴風眼中,卷的粉身碎骨。
顧家,葉嫻嫻聽說沈傅岳要回來住了,開心的不得了,準備了一大桌子飯菜,可就是等不到沈傅岳,就在她長長嘆氣的時候,門響了。
「出什麼事了嗎?怎麼才回來。」她一低頭,看見沈傅岳的手在滴著鮮血。
可他強擠出了一個笑容:「阿姨,最近讓你擔心了,我現在又搬回來住了,還是覺得你做的飯好吃。」沈傅岳一邊吃飯,葉嫻嫻一邊幫他包紮著左手,她能看出來他不願意說,那她也就沒有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