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三章 陰謀中的陰謀
「既然那個雷霆對她有意思,為什麼不直接讓她出面解決違約的事情呢?」
程朵瑩不是很明白劉氏的用意,心直口快的已經忘了自己剛才只是在偷聽,可已經說出口的話沒辦法收回,尷尬的她捂住了嘴,低下去了頭。
「在外面偷聽著不累嗎?」
她撓了撓頭,不敢直視劉氏的眼睛。
「讓你出去,只是為了避嫌。一個女人去求一個男人原諒,你覺得會用什麼辦法?」
程朵瑩的心裡猛然的揪了一下,爾後又釋然。
「到時候,只要跟蹤好她,拍下證據,我們就有話語權,你記住,這樣並不卑鄙,這是她自己做的孽。不聽我計劃,擅自胡鬧的下場。」
她面對氣場如此強大的劉氏,只敢點點頭,劉氏把她放在身邊這麼久,太清楚程朵瑩的個性,跟韓雅然相比,她顯然沒有那麼果敢,而這種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晚上到來,不得不面對何聰聰的沈傅岳在家門口拖拖拉拉不敢進。
「兄弟,那件事,誰也不許提。」
顧子煜帶著一抹狡黠的笑,點了點頭。
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帶著秘密面對何聰聰,沈傅岳感覺自己渾身不得勁,就連坐在她旁邊吃飯這種日常的不能再日常的動作都讓自己覺得僵硬。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心細的何聰聰立馬就看出來沈傅岳的不對勁,接著就是顧子煜的偷笑。
沈傅岳一個眼神回過去:給我閉嘴,找死啊你!
根本不接受威脅的顧子煜放下碗筷,牽著溫雅的手:你現在得求著我,說話注意點。
「怎麼了你,這麼油膩呢今天?」溫雅一頭霧水,不知道顧子煜在幹嘛。
「老婆,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就是特別的想你,特別的想牽你的手。」
「呵呵,昨天晚上事兒咱們還沒算賬,我現在心情好不跟你計較,到我發脾氣的時候咱們一塊算賬。」
顧子煜更加不要臉的貼近了溫雅,像是塗滿了膠水一樣黏糊:「你要跟我算什麼賬,我都接受,誰讓我這麼愛你呢。」
這話葉嫻嫻聽了都覺得牙酸:「我說兒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
「我看他是沒吃飽。」沈傅岳接著大家的勁兒損他一句。
「我看你是沒吃藥。」
聽見葯這個字眼,沈傅岳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了,腦海中立刻回想起那件事來,趕緊用一個露著八顆牙齒的微笑看著顧子煜。
「是是是,我沒吃藥。我有病。」
「啊?」擔心的何聰聰放下碗筷,把手放在沈傅岳的額頭上:「發燒了嗎?吃什麼葯啊?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嗎?」
「跟我睡的,就在公司的那個小床上。」
何聰聰一臉懵:「你們兩個大男人擠了那麼小一張床。」她甚至難以想象那個畫面。
機會來了,沈傅岳打算聲東擊西:「叫你別說,你不是答應我不告訴聰聰的嗎?」說完,狠狠的瞪了顧子煜一眼:跟我玩兒這招,你還嫩著呢!
顧子煜笑的心服口服,玩兒的已經差不多了,感覺沈傅岳背後的汗都濕透了衣服,該給他個台階下了。
「怪我,我嘴快了。進門的時候,他就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告訴你這件事,怕你多想,我倆就只是正常老爺們兒啊,聰聰。」
葉嫻嫻聽著他們的對話,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溫雅倒是比他們更有興趣,發出十分爽朗的笑聲,一把摟過何聰聰:「行行行,你們倆在一起挺配的,我要跟聰聰在一起。」
一瞬間,餐桌上的氣息變得有些奇怪,不過沈傅岳情形好在躲過一劫,故意傻笑著推開顧子煜。
「走開,我才不要你呢,我心裡只有聰聰一個人。」
還沒等顧子煜開口,溫雅就急了,把顧子煜攬在身後:「誒,你這人,恩將仇報哈,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家顧子煜照顧你,你怕是要睡大街了!」
「略略略,我才不稀罕跟他睡呢,他哪有聰聰抱起來軟啊。」
何聰聰一下子就紅了臉,說歸說,怎麼又攬到自己頭上了,真是躺著也中槍。無奈的看了看葉嫻嫻,苦笑幾聲。
「你走開了,現在說不需要了,我把顧子煜給你一晚上,我還不樂意了呢,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有個這麼捍衛自己的老婆,顧子煜樂開了花,就在一邊偷笑著,也不阻攔。
「我告訴你,顧子煜是我的老公,何聰聰是我的閨蜜,都是我的都是我的,不是你的不是你的,氣死你。」溫雅就差點從桌上跳起來了。
沈傅岳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卻被何聰聰給攔下。
「好了你們,都以為自己是幼兒園的小孩子呢,趕緊吃飯吧,別讓阿姨看笑話了。」
溫雅根本不聽,把嘴一嚼,搖著何聰聰的胳膊,慣用的撒嬌套路,誰都抗拒不了:「聰聰,你說嘛,誰對你更重要,是我還是那個臭男人。」
在這個選項上,沈傅岳有著無比的自信,把身子往後一靠,遞給何聰聰一個眼神:「看來你是非要知道現實啊,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現實有多麼的殘酷。聰聰,告訴她!」
在兩個人中間,何聰聰來回看,生怕溫雅生氣,但最後心一橫,指向了沈傅岳。
他大笑一聲,摟過何聰聰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哼,有了男人就忘了閨蜜。」
「好了寶貝,不跟他們搶,我是你的啊。」顧子煜安慰著受傷的溫雅,用手打著沈傅岳給她報仇。
在一家人的歡聲笑語中,這個艱難的過渡就結束了,沈傅岳決定一早就去公司解決違約的事情,越早結束約好,他再也不想看見身邊任何一個人受傷了。
回到卧室里,溫雅直接把臉一扭,不跟顧子煜說一句話。
「好啦,別生氣了,如果別人要是問我,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你啊。這都是一個道理的,我的小寶貝。」
在一邊假哭的溫雅發出嚶嚶嚶的聲音:「嗚嗚嗚,她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的心好痛.」看來能夠讓她無休止的嘴巴停止的只有一個熱情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