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敵人見面分外眼紅
「呦,這不是程朵瑩,程小姐嗎?今天怎麼有空來我們沈氏。」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程朵瑩的脾氣立刻就上來了,不屑的把臉轉向一邊,高雅的架子擺出來。
「呦,幾天不見,怎麼就成了你們沈氏了?什麼時候跟傅岳哥哥結的婚啊?沒結婚要這樣說,可太沒羞沒臊了。」程朵瑩捂住自己嘴,時刻保持笑不露齒。
「我跟沈傅岳遲早會結婚的。到時候你別忘了來參加。我給你留個好位置。」
韓雅然根本不把程朵瑩放在眼裡,只想羞辱她一番就走。故意走在她面前,順順利利的就進去了。
還不忘回頭大聲的問:「誒,你怎麼不進來?」
程朵瑩憋得臉通紅,還在回想剛才的對話有沒有被她聽到。
韓雅然看她不動,又走了回來,走到她身邊,用貌似溫情的口吻關心:「你該不會是進不來吧?要不然,我跟她們說一聲?」
她知道她在等著看自己的笑話,可論口才根本說不過韓雅然,只好搬出劉氏來恐嚇她。
「是阿姨讓我來看看傅岳哥哥,她想兒子了。」
提起劉氏,韓雅然倒也收斂了幾分,可面前的人她只想看她出醜。
「原來是這樣啊,因為我最近幫沈傅岳談業務比較忙,有段時間沒去看阿姨了,我之後會挑個時間去醫院的。我現在工作忙,我先走了,失陪了。」
走之前還不忘得意洋洋的回頭來得瑟一番。看著韓雅然走到前台跟她們聊了一番,程朵瑩覺得她一定是在說自己的事情,這會兒,程朵瑩已經被氣的大腦停止思考了。她也忘記了,劉氏安排她在沈氏是計劃的一部分,本來帶著個特別的好心情來到這,沒想到門還沒進就看見讓自己倒胃口的人,程朵瑩像是踩了狗屎一樣的厭惡,心態整
個垮塌。
記住了那個阻攔自己的前台人員,踩著高跟鞋,啪嗒啪嗒的離開了。
回到醫院后,程朵瑩又想告訴劉氏韓雅然那副令人作嘔的模樣,又怕說出來顯得自己愚鈍,一個人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生悶氣生了很久。
剛開始劉氏還詢問她,幾句無果后也放棄。就看她一個人嘴裡說著什麼給我走著瞧,眼神鋒利的像一把剛開刃的尖刀,想要狠狠的給她來一下。
這大致的劉氏就了解了情況,她想到韓雅然也在沈氏,一定是兩個人相遇了,而程朵瑩就是氣勢弱的那一方。醫院裡被那個發病的人給咬傷的人有幾個已經傳染上,快速死亡了,院長為了掩飾這個事實,秘密中快速解決掉了這件事。並且命令護士們在每個病房裡都要觀察病人最
近的情況,一旦有什麼異樣,立刻先隔離再治療。
不想被媒體沾染上,萬一被報道出來,醫院的名聲將會有毀滅性的損害。
誰都不敢有事兒沒事兒進劉氏所在的VIP病房,那天晚上換下來的衣服也被人拿走洗掉了,完全沒有人注意到那塊小小的血痕。
回到辦公區,韓雅然笑的合不攏嘴,只要想起剛才程朵瑩被氣的喘不上來氣的樣子,她就覺得爽。捂著嘴,絲毫沒有發現沈傅岳的秘書正在悄悄靠近。
「沈總讓你去會議室開會。」
韓雅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沒有聽到。
「我說,沈總讓你去會議室開會,立刻,馬上!」秘書把文件啪的摔在韓雅然的桌子上,她才回過來神。
「開會就開會,不會好好說話?」
反過來咬一口的模樣實在是讓秘書來氣。
「耳朵有病的話,就趕緊去治。聽不見話可是太耽誤了。」
「你跟誰說話呢,你不就是個小秘書。你有什麼可神氣的。」
要不是沈傅岳早就告誡過他不要跟韓雅然起什麼衝突,沒有這個必要,他早就想好好修理一番這個眼睛長在腦門上的人了。
見到沈傅岳的時候,韓雅然突然想起來程朵瑩剛才來過,好在她已經告訴過前台人員,這個人不用通報,所以只要自己不說的話,沒人知道程朵瑩來過。
「雷霆拋出來的新項目你負責,有什麼進展。」沈傅岳猶如冰山的氣場,將現在的氣氛降低到了零下。
「沒什麼進展。」韓雅然知道雷霆就吃自己這一套,就吊著他,不到他著急,絕對不會先把文案給他。
沈傅岳甚至連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滿身嬌縱,戾氣逼人。
「我請你來這裡不是讓你來玩兒。」
「我知道啊,但是雷霆就喜歡我來負責這個項目,那我有什麼辦法?」
她故意搬出來雷霆當擋箭牌,沈傅岳一忍再忍,心裡下定決心,手頭的合作結束完之後,再也不會跟這個人有什麼牽扯。
「不要拖沈氏的後腿,下周一我要看見進展,現在你出去吧。」韓雅然翻著白眼:如果沒有老娘,沈氏會有這麼高的收益?你不謝謝我就算了,這是一幅什麼臭臉,不就仗著我喜歡你,就在這裡狂拽,不過,我就喜歡你這個樣子,沈
傅岳,我遲早會得到你的心,不管是用什麼手段。
關上門,秘書氣的在辦公室里來回跳,噘著嘴,一度拿罷工威脅。
「你快看看她啊,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她憑什麼在這裡用那種語氣說話啊?錢也給的是夠的,要不是雷霆瞎,看上她,會留她到今天?」沈傅岳嘴角揚起一抹淺笑,秘書的確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可作為沈氏的總裁,自己不能表現的那麼衝動,抑制著自己的笑容,看著他:「要怪就怪咱們找不到人才,這塊
是個空缺,哎。」
「之前那幾個項目經理乾的那麼賣力,怎麼說走就走了,一點都不負責任。這種人,走了也算了,肯定是早就計劃好了!」秘書的話像是一通閃電,擊中了沈傅岳的心,他仔細想了想當時的場景,的確是走的太匆忙,按待遇跟前途,那幾個人根本就沒有必要離開。如果一定要找出來個理由,正如秘書所說,好像有一個人在背後導演著這一場戲,而他們只是這個棋盤上的幾粒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