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持續的低氣壓
何聰聰抓了抓自己的髮絲:「你們幾個人還真的是能幹,看來溫雅幫我的找的人真的是不錯的。我能省去很多憂慮了。」
這讓何聰聰笑著從他們的面前略過,看著新組合的花束,還有新擺上來的品種:「好了,你們都做自己的事情去吧,以後就不要叫我老闆了,直接叫我聰聰或者聰聰姐就好。」
四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便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何聰聰坐在沙發上面,整個人都覺得輕鬆了不少。
就在這個時候,韓雅然那個女人竟然又來到了店裡面,這讓何聰聰起了敵意,直接擋在了韓雅然的前面:「韓小姐,你三天兩頭的來我們店裡面到底是什麼意思?」
韓雅然微微一笑:「聰聰,你看你為什麼對我有這個大的抵觸情緒?我今天就是想從你的店裡面買束花而已。」
何聰聰皺眉:「有那麼多的花店,你為什麼偏偏要來我的這家?你還是去別的地方買花吧!」
韓雅然直接無視了何聰聰的話,饒過了何聰聰直接走進了店裡,看著擺放在檯子上的組合花束,挑選著自己心儀的那一束:「聰聰,你覺得去見阿姨,應該帶哪一束花比較好?」
這讓何聰聰瞪了一眼自己的眼睛:「你是要去見傅岳的母親?」
「是啊,所以我才想著來你的店裡面買,你肯定知道阿姨對哪一種花比較喜歡。」
何聰聰緊緊的抓住了自己的裙擺,自己不禁要防著程朵瑩,現在韓雅然又重新展開對沈傅岳的攻勢,她開始覺得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這讓何聰聰捂著自己的額頭:「我不知道,你自己看著挑吧。」
接著,何聰聰苦笑了一聲,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面。
韓雅然今天就是故意要來店裡面跟何聰聰說這些話,她就是要讓何聰聰覺得沈傅岳已經對她沒有什麼興趣了,她要重新站在沈傅岳的身邊。
「聰聰啊,是不是我剛才說錯什麼話了?你知不知道那天其實是阿姨把我從警察局裡面保釋出來的,阿姨不想讓我在裡面受苦,看來阿姨還是很心疼我的。」韓雅然說著,眼神不停的瞟著何聰聰的這邊。
這讓何聰聰帶著苦澀的笑容:「是嗎?」
韓雅然突然驚喜的叫了一聲,從檯子上面將一束花抱了下來:「聰聰,我就覺得這束花不錯,我就買這束花好了。」
說著,韓雅然直接從錢包裡面掏出來幾張紅色的紙幣放在了桌子上,然後瀟洒的轉身離去了。
何聰聰深吸了一口氣,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身心俱疲了。
沈家別墅門外,韓雅然抱著手中的花束按響了門鈴,因為程朵瑩去了沈傅岳的公司裡面,家裡面就只剩下劉氏一人。
保姆開門,將韓雅然迎了進去,而劉氏則是輕蔑的看了一眼韓雅然:「你來幹什麼?我不是說過了要讓你聽從我的計劃嗎?」
韓雅然趕緊將花送到了劉氏的面前:「阿姨,你看我給您買的花,您喜歡嗎?」
劉氏淡淡的看了一眼,抽了一下嘴角:「難看死了,你要是沒什麼事就趕緊走吧。」
就在這個時候,劉氏的眼睛掃到了花束的包裝紙上的字,那是何聰聰開的花店,這讓劉氏覺得這束花倒也是能夠讓何聰聰失望的一個道具。
「我現在看著這束花還是不錯的,保姆,把這束花放在顯眼的位置上面。一定要讓包裝紙上的字露出來。」劉氏輕笑了一聲,她倒是要看看何聰聰看到這束花之後是什麼表情。
韓雅然長舒了一口氣:「那阿姨,我能不能.」
「你不能,如果你想回到傅岳的身邊,你就要聽我的計劃。不然的話,我也是幫不了你的。現在你可以走了。」
說著,劉氏抿了一口咖啡。
而保姆則是在韓雅然的身邊,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這讓韓雅然笑了笑禮貌的說了告別的話就離開了。
劉氏看著韓雅然消失的身影,不屑的說道:「就你現在的樣子,還配站在傅岳的身邊?」
店內,何聰聰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一個上午都提不上來精神,還是坐在那裡痴痴的發獃,周圍的四個店員不時的相互看一眼。
畢竟他們可是沈傅岳派在何聰聰身邊的『卧底』啊,這何聰聰的任何狀態,他們都是要及時的跟沈傅岳報告的。
就在這個時候,何聰聰突然站了起來,這可讓四個店員驚了一下,然後趕緊忙著各自的事情。
「你們繼續看著店吧,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說完,何聰聰就一個人從店裡面走了出來。
背著包,何聰聰在人行道上走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反正只要能讓自己不停下來就對了。
「嚴生,你看一下這是今天我們的通告安排。」
嚴生點了一下頭,從助理的手裡面將本子給接了過去,眼睛下意識的掃了一下窗外就看見了正在走著的何聰聰。
他眉心一皺,能看得出來何聰聰好像是心裏面有事。
「把車停在一邊,我要下去找個人。」嚴生拍了拍司機的車座後面。
但是助理卻直接扯住了嚴生的衣袖:「嚴生,你幹什麼?你下來還有通告要去趕,你這又要做什麼?」
嚴生直接將口罩戴在了嘴上,墨鏡架在了耳朵上面:「沒事,你們先去吧,我會趕去的。但是我現在真的要去找一個人。」
話音落地,嚴生根本不顧助理的反對,直接下了車。
何聰聰現在根本就沒有顧忌他人的精神,她的腦海裡面一直是這幾天沈傅岳對自己的冷落,她真的是要受夠了,難道什麼事情都不能擺在明面上說嗎?
這讓何聰聰覺得自己十分委屈,就連到了現在她都不知道沈傅岳到底是因為什麼生氣的。
何聰聰想著想著就走向了馬路,她本想橫穿馬路的,可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紅綠燈,這讓開車的司機趕緊急剎車。巨大的剎車聲讓何聰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瞪圓了自己的眼睛,恐懼在那一時刻籠罩著她的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