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故技重施
雖說嚴生提出要送她們回家,但是卻被何聰聰拒絕了,以沈傅岳那個醋罈子的性格,只要看到有男人靠近何聰聰就會生氣,更別提一直被他當作情敵的嚴生了。
嚴生也猜到了何聰聰的顧慮,不想讓她為難,所以也不再堅持,只是把她們送上車,看著她們離開,才獨自一個人黯然的走了。
直到嚴生離開了她們的視線,溫雅才生氣的問:「何聰聰,你剛剛為什麼阻止我把話說完?要是嚴生真的信了她們的話怎麼辦?」
溫雅很少叫她的全名,通常這樣叫的時候就代表她生氣了。
何聰聰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於是趕緊解釋道:「剛才那樣的情況,就算說出來我們也不能拿鄭璇茵怎麼樣,只會讓嚴生更尷尬而已,你也看出來了,他們幾個人是認識的。」
何聰聰歇了口氣繼續說:「而且嚴生不會相信她們的話,否則就不會對鄭璇茵置之不理了。嗯……物極必反,過滿則虧懂不懂?」
此時的何聰聰眉眼上挑,像個狡猾的小狐狸。
溫雅反應過來,原來她也是有小小心機的,就算她們得理不饒人,最後也不能有什麼用,反而現在,更能讓鄭璇茵心裡憋著一口氣出不來。
也不算太虧!
司機仍舊是先將何聰聰送回家之後再送溫雅,她們兩個人早就有了這樣的默契。
何聰聰進屋以後,客廳的燈還沒有關,沈傅岳就坐在沙發上看文件,何聰聰輕手輕腳的換鞋走進去抱著他,問道:「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睡覺?」
「還有一點文件沒有處理完」,沈傅岳摸了摸她的頭,反問:「而且,你沒有回來我怎麼睡得著?」
何聰聰害羞,這個人總是喜歡在不經意間撩她。
見她又紅了臉,沈傅岳輕輕的笑出聲來,說道:「今天出去玩得怎麼樣?」
何聰聰和溫雅出去過所謂的「單身之夜」,他是知道的,想著溫雅對她的好,他也不會多加干涉和限制。
「嗯……還不錯吧,而且,我們還發現了一個好地方……」何聰聰把她在Green Island pub看到的設計告訴沈傅岳,但是卻隱去了遇見鄭璇茵以及嚴生來解救她們的部分。
否則以沈傅岳霸道的性格,恐怕直接就要去找鄭璇茵的麻煩了。
沈傅岳在得知她們去了酒吧之後,卻挑了挑眉,問道:「你竟然背著我去了酒吧?」
「什麼酒吧啊?我都說了,那裡更像一個咖啡廳!」何聰聰辯解道。
沈傅岳只是逗逗她而已,他當然知道以何聰聰的性格不會做什麼出格的事情,見她如此較真更是笑了出來,直接抱著她往卧室走去。
清晨,沈傅岳一貫比何聰聰先起床,他偷偷親吻了她的臉頰,看著她熟睡的面孔,不由得心裡一暖。
這真的是他嚮往中的生活……
他仍舊是留了一張便簽紙在桌上,而後才慢吞吞的洗漱出門。
當他面對著鏡子打領帶的時候,心裡想著,等兩個人訂婚之後,一定要讓何聰聰親手給他打領帶,這樣才像是真正的妻子與丈夫之間的相處模式。
儘管她忘了,何聰聰曾經為他做過很多次這樣的事情。
沈傅岳到了公司之後,如往常一樣快速的瀏覽桌面上的很多文件,但是公司實在是太多事情了,哪怕他已經加大了力度,一時半會兒仍然處理不完。
在這個時候,他只有靠想著何聰聰在自己身邊才能減輕一點壓力。
同樣,此時在家裡的何聰聰也是如此。
她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摸到身邊空無一人,心裡暗嘆:傅岳真的很辛苦,早出晚歸,自己卻不能為他分擔。
習慣性的往旁邊的桌子上看,果不其然,沈傅岳給她留了紙條。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天早上只要他比她先起床先離開,就會留一張紙條,或是細密的叮囑,或是一些告白的話,總之,都能讓她感到幸福。
打開紙條,何聰聰不由自主的念了出來——
「老公去賺錢養家了,你就負責貌美如花吧。」
她被一句話逗得先了出來,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自從上次生病請假之後,何聰聰請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假,雖然早就已經好了,但是卻始終沒有回去上班。
何聰聰不禁反省自己,現在被沈傅岳養得太懶散了,或許等訂婚之後,自己還是要回公司上班的。
兩個人在不同的地方思念著對方,也算愜意,但是沒多久,讓沈傅岳煩心的人和事就來了!
韓雅然再次來到江氏集團,和往常一樣,她如入無人之境,直接走到了沈傅岳的辦公室門口,然後輕輕的敲了敲門。
沈傅岳自然以為是公司內部的人,輕聲說了一句:「請進!」
韓雅然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噔噔噔」的想,沈傅岳才知道自己判斷錯誤,抬起頭來,不由皺著眉頭問道:「你怎麼又來了?」
他語氣里的不耐煩刺激到了韓雅然脆弱的神經,她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正常,撒嬌道:「傅岳,這次我還是想麻煩你去看看我爸爸,自從上次你走之後,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想要見你。」
沈傅岳覺得很好笑,反問道:「我和韓總沒什麼關係吧,他為什麼心心念念的要見我?更何況,之前也去看了沒什麼事情,我現在很忙,你不知道嗎?」
沈傅岳甩了甩他手裡的文件。
韓雅然臉色瞬間變得尷尬,還能為什麼?還不是為了違約金的事情!
沈傅岳上一次離開之後並沒有撤銷起訴,所以律師團的行動並沒有停止,韓勝年本來沒什麼病,現在天天看到那些律師函卻被氣出病來了。
而且,誰說沒關係了?韓勝年可一直把沈傅岳女婿看待的,女婿不就是半個兒子嗎?
當然,這些話韓雅然是萬萬不能說不來的,要是被沈傅岳知道她的這些想法,估計下一步她就要被趕出去了。「傅岳,我爸爸他一直是把你當做兒子看待的,你去看看他,他的病就會好一點了。」韓雅然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