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學習進行中
聽到何聰聰的名字,嚴生笑逐顏開,溫柔且認真的對前台的小姐姐說道:「謝謝你!」
然後,他再風馳電掣的往舞蹈室跑。
前台小姐姐沉浸在嚴生的盛世笑容和溫柔的嗓音中,手都不由得顫抖,看影帝這反應,八九不離十是他喜歡的人了吧,感覺自己知道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嚴生匆匆忙忙跑到舞蹈室門口,在門口停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之後,才假裝淡定的走進去。
在門口的時候,他已經通過玻璃窗,看到了安靜的坐在裡面的何聰聰,她百無聊賴的望著窗外,沒有意識到外面有一個人在注視著她。
無論什麼時候什麼模樣的何聰聰,都足以讓他心動。
嚴生輕咳一聲,說道:「不好意思我來晚了,讓你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也沒有來多久。」何聰聰姐最拽笑了起來,彷彿已經忘了鄭璇茵的那件事一樣。
雖然鄭璇茵的刻意讓她覺得委屈,也不知道她那莫名其妙的敵意,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但是她卻不打算告訴嚴生,也不想讓嚴生為難。
哪怕鄭璇茵不是他的女朋友,也是跟他同一個公司的,兩個人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因為她而讓人家鬧得不愉快呢?
而且,她也不想浪費嚴生寶貴的時間,既然是來學舞蹈的,那就認真的學舞蹈吧!
嚴生和鄭璇茵不一樣的是,他知道何聰聰只是為了應付韓勝年的宴會,並不是對舞蹈有熱情,所以他直接對症下藥,選了幾支簡單好學又適合宴會的舞蹈教她。
當然,還有一個原因,像她這種沒有一點基礎的人來學舞蹈,從基本功練起的話,耗時耗力又很痛苦,嚴生捨不得讓她這麼痛。
何聰聰知道自己不用再練基本功后,開心得叫了起來,嚴生看著她的笑意,只覺得很滿足。
嚴生對何聰聰根本就嚴厲不起來,但是絕對認真負責,幸好她是一個好學生,哪怕嚴生對她再溫柔,她也沒有得寸進尺,而是認真的學習。
一個下午的時間,好老師和好學生搭配的效果就很明顯,何聰聰已經學會他教給她的第一支舞蹈,只需要她自己回去熟練動作就可以了。
「不錯,你很聰明,學得也快。」嚴生對何聰聰,從不吝嗇他的誇獎。
雖然他這麼說,但是何聰聰可是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自然也不覺得驕傲。
兩個人走到門口,嚴生想送何聰聰回去,卻被何聰聰拒絕了。
現在她和沈傅岳是同居狀態,要知道讓沈傅岳同意她來找嚴生都費了不少力氣,要是再讓他看到別的男人送她回家,他不爆炸才怪。
嚴生大概也猜到何聰聰拒絕的理由了,只把她送到了門口。
何聰聰自己走出去準備打車回家,卻在轉角處看到了沈傅岳的車停在路邊,而他則靠在車窗邊抽煙。
看到何聰聰出來了,沈傅岳趕緊把煙熄滅,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然後欲蓋彌彰的搓了搓手,假裝自己沒有破戒。
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吸煙的。
何聰聰笑著走向他,也不拆穿,笑著問道:「你怎麼來了?」
沈傅岳委屈的說道:「再不來,自己的老婆都要跑掉了。」
「說什麼胡話呢!」何聰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牽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緊扣,「走啦,我們回家!」
「我們回家」四個字徹底的治癒了沈傅岳,沈傅岳乖乖的任由她牽著,然後鑽進了車裡。
車子絕塵而去,在不知名的牆角,一個看不清神色的男人默默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不禁笑自己,到底還在幻想什麼?
他對她好,她對他好,放棄吧,守好作為朋友的界限就行了。
然而,這話他對自己說了無數次了,只是還沒有做到,還在努力。
而另外一邊,相比嚴生,顧子煜也不太好過。
顧子煜上一次準備告白,但是卻沒有說出口之後,心裡一直都有遺憾,但是卻沒有找到好的機會。
雖然他和溫雅每天都在打電話或聊微信,每天互道早安晚安,可是那句話卻始終沒有說出來。
顧子煜始終覺得,這麼重要的話一定要兩個人面對面講出來的才算數,在網路上說出來的總感覺沒有那麼認真,所以他一直在等一個合適的機會。
但是打電話聊微信也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至少他已經知道了她工作的律師事務所的地址。這天,顧子煜特意請了半天的假準備去找溫雅,按著表姐丁知薇給他的地址,他開著車到了溫雅工作的律師事務所附近,找到停車場把車停下,之後又到他事務所附近找了一個咖啡廳坐下,靜靜的等待溫
雅下班。
期間有三三兩兩來搭訕的姑娘他都沒理。
溫雅是六點鐘下班,他五點半就將車開到事務所門外等著了,不是他想高調,只是實在太緊張了。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要對一個女孩子告白,雖然知道溫雅應該不會拒絕,但還是莫名的擔心。
這半個小時終於熬過去了,看著從他們事務所出來的三三兩兩的人,甚至都已經跟下班回家的丁知薇打過照面了,顧子煜不由得又緊張起來,但是卻始終沒有看到溫雅。
不理會那些對他充滿探究的目光,顧子煜只是在心裡疑惑,難道溫雅今天沒有來上班?不可能啊,早上還說了要去事務所的。
正不安的想著,顧子煜就看到了跟著同事一起往外走的溫雅。
今天天氣好,她穿了一條收腰荷葉連衣長裙,穿著粉色的高跟鞋,莫名把她活潑跳躍的氣質渲染得溫柔了一些。
但是無論哪種氣質的溫雅,都是顧子煜喜歡的樣子。
溫雅顯然沒有看到他,雖然穿著連衣裙,卻什麼形象的伸著懶腰,還一邊跟旁邊的女同事說著什麼,說到有意思的地方,還哈哈的笑了起來。顧子煜溫柔的凝視著他,大概是他的目光太過執著和堅定,雖然溫雅神經大條沒有感覺到,但是她身邊的同事卻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