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照片
何聰聰瞬間腦海中就想起了無數個曾經看過的新聞小說電視劇,都是男朋友和閨蜜在一起,女主成了小三被拋棄的事情,但是何聰聰轉念一想,溫雅喜歡的類型也不是沈傅岳啊,何況不還有嚴生呢嗎?
溫雅知道何聰聰在胡思亂想,無奈的說道:「算了算了,告訴你吧,是沈傅岳要我來陪著你的,他說你現在一個人不安全,我在你旁邊也能搭把手,至少他放心一點。」溫雅無奈的說道。
也不知道沈傅岳是怎麼找到她的,那天他直接來了溫雅家裡,拜託了她這件事情,還遞給了溫雅一張支票,溫雅當然沒有收,但是溫雅答應來陪著何聰聰了。
何聰聰心頭湧起一股暖流,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只是怔怔的將溫雅摟在懷裡,輕聲的說了一句:「謝謝你,溫雅。」
溫雅有些哽咽,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你別突然這麼煽情啊,我可不想哭的稀里嘩啦的,快進去吧,天挺冷的。」溫雅雖然這麼說著,但是眼眶還是紅了。
「好。」何聰聰跟著溫雅一起進了房子,沈傅岳也離開了。
只是讓沈傅岳沒有想到的是,沈家還有其他事情等著他,讓他頭疼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沈傅岳出了小區就準備回沈家,這幾天劉氏一直在鬧著,說活不下去了沈傅岳在訂婚典禮上做的事情讓她抬不起頭了,所以沈傅岳也一直呆在家裡陪著她。
此刻,沈家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客廳里和劉氏說著話,沈傅岳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見客廳里的人,他也愣了一下:「程月如?」
沈傅岳不禁冷笑,程月如還真是不死心,都那個樣子了,還敢來沈家,難道就那麼想嫁給他嗎?
程月如看見沈傅岳回來了,立刻一副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樣子,看著沈傅岳,幾乎要哭出來了:「傅岳……」
一旁的劉氏看見沈傅岳就來氣,她安慰著程月如:「月如你別哭媽給你做主,這個混小子真是昏了頭了,虧我還清了那麼多記者過去,這不是帶著外人來打我的臉嗎?」劉氏埋怨著沈傅岳。
其實這件事情一點也沒有傳播出去,沈傅岳以雷霆的手段壓了下來,原本的那些報導也全都刪掉了,一時間大家只知道沈傅岳已經訂婚了,卻還不知道他未婚妻到底是誰。
不過當時的賓客們還是看的一清二楚的。這也是劉氏發怒的原因。
劉氏出身低,原本在這個圈子就混不開,本來還想借沈傅岳的事情提高一下自身的地位,但是現在不行了,她成了別人的笑柄,一直呆在家裡,不敢出去見人。
程月如在一旁竊喜,卻一邊也抹著眼淚,裝作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媽,我說過不會和她在一起,訂婚店裡是你一手策劃,記者也是你請的,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要和她在一起。」沈傅岳看了一眼程月如。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好像是受了什麼巨大的刺激一樣,唇上也變得蒼白,說不出話來。
她萬萬沒有想到沈傅岳會這麼絕情,就這樣說了出來。
「你,你要氣死我嗎?」劉氏聽見沈傅岳的話,氣的說話都結巴了。
程月如是她心中完美的兒媳婦形象,沈傅岳卻一直不同意,她好不容易逼得他答應訂婚,沒想到在訂婚典禮上卻來了這麼一出!
沈傅岳看著劉氏,接著說道:「要氣死我的不是你,而是你身邊這個人。」沈傅岳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擺著一副受害者樣子的程月如,將手中的牛皮紙袋遞了過去,「你看了就知道了。」
劉氏看了看程月如,又看了看沈傅岳,忍不住抱怨著:「月如怎麼了?這麼好的女孩子你還要到哪裡去找,你真是不知足……」劉氏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手中的紙袋,裡面是厚厚的一沓照片。
程月如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她的臉上更加白了。
「這……這是什麼東西?」劉氏看清了照片上的東西,嚇得立刻將照片扔到了地上,她睜大了眼睛看向一旁的程月如。
程月如的餘光看見了照片上的圖案,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子,下意識看向了沈傅岳。
沈傅岳還是沒有什麼表情變化。
「這都是真的嗎?月如?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女人!」劉氏嫌棄的退了一步,好像是要遠離地上的那些照片似的。
照片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程月如,不過上面不止她一個人而是各種各樣的男人,有亞洲人,也有白種人,還有不少黑人,程月如在他們身下放蕩的笑著,看起來就很噁心。
這是程月如這幾年在國外的「事業」。
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還是忍不住狡辯著:「這照片肯定是假的,肯定是做出來的……」她不願意承認,因為一旦承認,她和沈傅岳就再也沒有任何可能了。「你放心,我不會做那麼無聊的事情。」沈傅岳看了她一眼,有些嫌惡:「你當年離開之後家裡巨變,資金周轉不開,便想投身演藝圈,無奈沒有公司願意簽你,所以你就簽了一個小公司,但是這個小公司是
靠拍三級片發家的,你應該知道吧。」那個公司雖然小,但是在某個行業是非常有名的。
「不,不是我。我沒有。」程月如否認著,劉氏看著她篤定的樣子,也有些懷疑了。
沈傅岳冷笑一聲,掏出了另一個文件,這是程月如和那個公司簽約的文件,正好到期時間是去年,也難怪程月如會今年回來了。
上面白紙黑字的寫著各種義務以及工作要求,都是一條條寫著的。
程月如的牙齒打著顫,說不出話來了。
這確實是她簽的……
一切都塵埃落定了,她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阿姨,你聽我說,不是那樣的,都是假的。我……」程月如想要伸手拉著劉氏,可是劉氏卻像是很嫌惡的樣子,退後了好幾步,彷彿她身上帶著什麼傳染細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