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越走越遠
「你就是這麼騙到沈傅岳的嗎?」溫雅忍不住反問道。
說實話,何聰聰和沈傅岳在一起一直讓溫雅趕到驚訝,她知道之前何聰聰和瀋州之的關係,原本也以為他們會在一起,只是沒想到臨門一腳反而出了這麼多事端。何聰聰聽見溫雅的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模糊的解釋道:「這個嘛,我們的情況可能不一樣,所以我就不跟你說我的經歷了……」何聰聰想起她和沈傅岳的初識,覺得有點意思,可是她還沒來得及開心,之
前的照片又浮現在她面前,她閉上了眼睛,想要忘記那些畫面。
可是於事無補。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嚴生的車已經來了,何聰聰上了車,這才好一點。
在車上,何聰聰將自己要回國的事情告訴了嚴生,嚴生沒有說話,不同意也不反對,因為他知道,何聰聰決定的事情,誰都改變不了。
到了嚴生的公寓,嚴生才語重心長的看著何聰聰,說道:「如果這是你的決定,那麼我 尊重你的決定,但是你也要向我保證,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嚴生的假期也差不多到了頭,他也要去工作,不能時刻陪在何聰聰身邊,他很怕何聰聰會受到傷害。
何聰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夜裡,何聰聰躺在床上,其實她也沒有完全決定,到底是回去還是留在這裡,好像那一切都沒有這麼重要了。
於是她掏出手機,回復了程月如的那條短息:「祝你們幸福。」她閉上眼睛,準備好好休息一下,今天明明只出去一趟,可是她就累的不行,大概是懷孕了身體變得差了吧。
「嘟嘟……」她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手機之後,她還是點開了程月如發來的簡訊。「或許你還不知道,我根本沒有生病,那不過是為了騙你的借口,順便也騙了傅岳,不過我現在告訴傅岳了,他沒有生氣,還對我說一定會負起責任來,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不然以後走的姿態太難看,你
會傷心的。」
一字一句間,都是程月如乖張的性格,好像正宮娘娘對外面的女人說的話一樣,可是她忘了,明明何聰聰才是沈傅岳名正言順的妻子。
何聰聰氣的手不停的發抖,可是她還是得抑制住自己的脾氣,不過她現在的心態跟以前比好了不少,大概是百鍊成鋼了吧。
「現在我是沈傅岳的妻子,就算離婚也輪不到你上位。」何聰聰面無表情的回了這個簡訊回去。
這次她直接把手機關機。下定了決心要回去。
要是不讓這些妖艷賤貨看看,她們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呢!
第二天一大早,何聰聰就收拾好了行李,準備去機場。
嚴生要去拍廣告,所以只能送何聰聰去機場,不能親自送她回去了,正好溫雅也準備回去,就和何聰聰一起走了。
機場大廳外,溫雅拎著行李箱,看著何聰聰,有些疑惑:「你怎麼突然就要走了,之前說回去也沒說這麼早啊!」早上的時候,何聰聰把溫雅叫醒,她連行李都沒有收拾好,全部都是短時間內現做的。
「我這不是有點無聊了嗎,就回去看看。」何聰聰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程月如簡訊的事情。其實說這個,還是溫雅有經驗,以前她母親剛剛去世的時候,經常有那些想要登上枝頭變鳳凰的人來勾搭她父親,那段時間裡,溫雅家裡簡直是鶯鶯燕燕聚集了一大堆,不知道的還以為哪裡是什麼高級的
場所呢,不過這些鶯鶯燕燕都被溫雅一個個處理乾淨了,一個都沒剩下。
這次是個意外,不然這個徐什麼的也留不下來。
溫雅看著周圍養眼的外國帥哥,溫雅倒也不著急了,恨不得多在這裡待一會兒,認識幾個也好。
何聰聰的飛機票是剛剛去大廳買的,這個時候的機票不算難買,加上溫雅又是航空公司的VIP,所以買幾張票還是不難的。
候機室里,溫雅看著窗外的人潮,還有候機室里擁擠的座椅 她不禁嘆了一口氣。何聰聰則是坐在椅子上看新聞,這兩天國內的新聞都在報道嚴生的事情,她也算是借著嚴生火了一把。
就在何聰聰正專心致志刷新聞的時候,旁邊的一個小孩子突然跑了過來,伸手就要抓何聰聰的手機。何聰聰下了一條,立刻往後鎖了一點,孩子因為不知道何聰聰的動作,而撲了個空,倒在何聰聰腿上。
「小弟弟,你沒事吧。」何聰聰收起手機,問道。
沒想到這個小子不吃這一套,纏著何聰聰要玩她的手機,何聰聰不願意,和這個孩子虛與委蛇著。
孩子的父母也坐在旁邊,看起來應該是國人,或者是亞洲其他國家的人。
他們只是微笑著在一旁看著,並不管。
何聰聰對他們投去求救的目光,他們跟沒看看似的。
何聰聰有些無奈,只能裝作看不見這個小男孩。
小男孩一看就是在家裡被人慣壞了,一直鬧著要摸何聰聰的手機,何聰聰不給,他就哭鬧了起來,一直往何聰聰身上撲。
在一旁的溫雅看不下去了,將小男孩扯到一邊,用漢語跟他說道:「小孩,你要是在碰這位姐姐,別怪我不客氣!」說完她把小男孩推到了他父母身邊。
溫雅這個舉動讓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其中不乏看起來非常富有的人,還包括一個女人。
小男孩也許是被溫雅嚇到了,立刻就哭了起來。
他的父母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都還是韓國話,何聰聰聽不懂,但是溫雅聽得懂。
說了你可能不行,溫雅是一個會好幾門語言的人,人稱外語小霸王。
這個稱號是小學的時候起的,因為當時有一個小霸王復讀機,什麼都能查到,而當時溫雅就是那麼一個活著的「小霸王」,所以大家都這麼叫她,她自己也挺開心的。孩子的聲音很尖銳,像叫春的夜貓,聲音刺耳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