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我不是說過了,我兒子失蹤了,就是你的好女兒做的好事,我要知道我兒子的行蹤,特意來問。”劉紅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道。


  她把我家當做什麽?她撒潑的專場嗎?我很不高興,搶白道:“我說過了,你兒子失蹤你要去警局,別再來攪合我的生活!”


  “攪合?是你先來攪合我的生活吧,林兮,你不要覺得和我兒子離婚後就萬事大吉,你逃不脫的,說吧,我兒子到底在哪兒?”劉紅仍然堅持說道:“我就不信,他的突然失蹤和你沒有半點關係?”


  的確與我無關,可是無論我怎麽解釋她都不相信,我急切,直接站了起來,“好說好話你聽不懂,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我請你走,馬上走!”我抬起手來,指著門口,直接下了逐客令。


  劉紅也是氣勢洶洶,猛地從沙發站起來,“我走!好,你竟然這樣對待我!”


  我們兩個人眼見著就要吵起來,這時我媽媽連忙來打圓場,“好了,這是怎麽了,不要吵,我們有話慢慢說。”


  劉紅一把將我媽媽的手臂甩開,“你教出來的女兒,現在看到了吧,我兒子和她離婚是有原因的,這樣的女人誰受的住。”


  明明這些年,我在褚家大氣都不敢喘,對他們母子兩人惟命是從,現在我明白了,過去都是我錯了,我不該忍氣吞聲,讓他們兩個人無所顧忌的欺負。


  我想到那條社會新聞,想到熱搜微博,滿肚子火氣,和劉紅叫嚷起來,“你兒子出了事就會往我的身上推,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也和褚建民一樣,出了事就往我的身上推,你不要忘了,我已經和褚建民離婚了,他再有什麽事情都和我無關,你憑什麽來我家裏大喊大叫的!”


  “好啊好啊,你瞧瞧你女兒的氣勢,有這麽和長輩說話的嗎,今天我就要教訓教訓她!”


  劉紅說著抬起手來,我媽媽眼見著迅疾將她的手抓住,態度也變得惡劣起來,說道:“親家,我還叫你一聲親家是客氣,可你也不要太過分了,這是我女兒的家,請你放尊重一些!”


  “我不尊重?究竟是誰先不尊重誰的!”劉紅嗓門更大,直紮我的耳朵。


  我說道:“媽,別再和她廢話了,我們不招待了,送客!”


  “你還是請回吧,你說的褚建民和我們林兮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家林兮才住院回來,這兩個月都沒和外界來往。”我媽媽應道。


  “你說沒來往就沒來往。”劉紅氣勢漸低,“反正今天要給我個說法,不然!”她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我就鬧得你這裏雞犬不寧你信不信!”


  還要怎麽雞犬不寧,我剛剛覺得新生活開了一個好頭,我已經勇敢的走出了第一步,這下劉紅一來,我的好感覺頃刻間蕩然無存。


  “你想雞犬不寧,好啊,那我就看看,你有什麽辦法!”我媽旗鼓相當叫道。


  聽了劉紅的幾句話,我媽媽終於也按壓不住火氣和她爭吵起來。


  “你說,你的女兒是不是娼婦!在和我們建民結婚的時候就出軌,還找了同公司的男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劉紅大聲叫道。

  我媽媽聽了這話,非常氣憤,她抬起手,狠狠的拍在了劉紅的側臉上,頓時一個鮮紅的巴掌印出現。


  劉紅捂住側臉,憤憤叫道:“好啊,你們母女兩個聯合起來欺負我,我跟你們拚了!”


  說著她將茶幾掀翻,而後張牙舞爪朝著我媽媽而去,把住我媽媽的手臂,兩人扭打起來。


  我在一旁看著心驚肉跳,也參與進去,“好了好了,別打了!”我忙勸道。


  就在此時,劉紅發力,我媽媽直接被摔了出去,躺在地上,我眼見著她嘴角流出血來。


  我心急不已,來至我媽媽身旁,“媽!”扶住她的身子。


  而劉紅好像是怕了,她聲音漸低,怯怯道:“嗬,你們母女兩個,別裝了,我還沒有用多大力氣就摔倒了!”


  我顧不得媽媽,扭過頭和劉紅叫道:“你還敢說!我媽媽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輕易和你罷休!”


  劉紅灰溜溜的快步朝門口走去,我叫道:“你別跑!”而她的步調加快,走出了我的家門。


  我這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我媽媽身上,“媽,你沒事吧。”我連忙將我媽媽扶起。


  我媽媽鼓著嘴巴,啐到地上一灘血,“我的牙齒好像被碰掉了,還有我的腰,好疼。”


  “媽,我馬上送你去醫院。”我額角沁出汗來,緊張極了。


  費了好大力氣,我才將媽媽帶到醫院,在病床旁,我聽著醫生說道:“病人是腰部受到重創,需要住院一段時間。”


  就在醫生說話的時候,我感覺到我的傷口刺痛,忙捂住肚子,拉過醫生的手借力,“醫生,我覺得我的傷口好疼。”


  “怎麽?”醫生關切道。


  我解釋說道:“我出過車禍,傷口才愈合,好像是複發了。”


  “那趕快來醫務室,我來給你檢查一下。”醫生扶住我,跟著我來到醫務室。


  在做了一通檢查後,醫生告知我,“你的傷口被扯開了,需要重新縫合,再在醫院修養一段時間。”


  這麽說,我要和媽媽一通住院一段時間了?我躺在醫務室的檢查床上,心底恨意又起,都怪劉紅那個女人,她就和瘟神一般。


  隨後我和媽媽被安排到了同一間病房。


  接下來的日子,我又回到了醫院,我和媽媽都行動不方便,所以在醫院請了護工。


  不想我還要再重新住院一次,我整天百無聊賴,就在以為自己可以開啟新生的時候,又遇到劉紅的破壞。


  下午,我還在睡覺,隻感覺有人推我,迷迷蒙蒙醒來,見到護工手拿著一封信在我身旁,我問道:“是什麽事?”


  “不知道小姐,是一名警官送來的。”護工應道。


  她扶我坐起來,我好奇的拆開信封,卻看到一張法院的傳票,我順著信的開頭接著看下去,才明白,原來是肇事者在法院提起了上訴,說我涉嫌訛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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