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強奪
第144章 強奪
面對著范天連說兩件只有小侯爺才知道的事情,再加上范天身上還有小侯爺的信物,此刻萬年、楊運、周達三人,算是徹底的不懷疑范天是小侯爺師兄的身份了。
「范天兄,我現在相信你是小侯爺的師兄了!你所說的話,我都相信!我只問一句,小侯爺現在,可否真的安全?」楊運正色起來,認真的問道。
凌天凡點點頭,也認真的回答:「安全。」
楊運心裡放心下來。
那一邊,紫山連見到凌天凡三言兩語之間,已經自證了自己的身份,他再如何的挑撥離間也無濟於事,乾脆,他也懶得再廢口舌了。
本來,他是想兵不血刃的奪下青龍軍的指揮權的,現在 不成功,那就只能用強的了!
「范天,你屢屢壞我大紫皇族的好事,今日你既然撞到了我這裡來,當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了進來!」紫山連陰沉起來。
凌天凡絲毫不懼,譏諷道:「怎麼,陰謀詭計奪軍權不成,現在便想著要用強硬的手段?」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在紫山連的眼中,眼前的范天已然是一個死人,他看向萬年、周達、楊運和馬友柏四人,最後一次問道:「凌劍侯爺已經死,你們四個是寧願跟著凌劍侯爺一起歸西,還是歸降我大紫皇族?你們若是歸降,我可以在這裡保證,你們得到的榮華富貴將會是現在的十倍百倍!」
萬年、周達、楊運、馬友柏四人一聽,全都不屑的大笑起來。
馬友柏冷聲道:「大丈夫,死則死矣!你以為我們都是像劉項這等貪生怕死之輩?」
萬年也點頭,大聲的說道:「紫山連,這裡是青龍軍,你們大紫皇族既然如此無恥,過河拆橋,對凌劍城和小侯爺動手了,那麼今日,該考慮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萬年,你也太小瞧我了!我敢在這裡奪權,又豈會不做好萬全準備?整個軍帳大營方圓百米,都是我和劉項將軍布置的人馬!再者,你看到伏案上焚燒的香爐沒有?裡面被我加入了無色軟骨香,你們沒有提前服用解藥,看看自己如今,丹田能夠運轉真氣么?」紫山連得意的笑道。
這才是他最後的底牌。
萬年、楊運、周達、馬友柏聽到這話,本能的運轉體內的真氣,只見丹田和經脈全都不受意念所控制,一點兒真氣都調動不了。
真氣調動不了,那就無法激發法寶,他們就跟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一點兒戰鬥力都沒有了。
這四人,瞬間面如死灰。
「哈哈!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四個自尋死路的!你們死後,青龍軍之中,就數劉項將軍地位最高了!」
紫山連說著,一柄寶劍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可不是什麼婆婆媽媽之人,就想著要斬下萬年、楊運、周達、馬友柏的人頭,免得夜長夢多。
萬年、楊運、周達、馬友柏四人,遭此卑鄙無恥的暗算,臉色全都是憤怒和不甘,只能絕望的閉上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攔在他們四人的面前。
「紫山連,這就是你最後的手段了么?」凌天凡淡淡的問道。
其實他跟馬友柏進這個軍營之時,他敏銳的神覺就已經覺察到房間里這股無色無味的軟骨毒了,只是當時沒有弄明白狀況,故而沒有說出來。
再者,他的夏雷神族血脈,能夠百毒不侵,這點無色無味的軟骨毒,根本就對他無效,故而也就很淡定的看這一齣戲,直至所有唱戲之人都輪番跳出來。
現在,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面,也該他出手鎮壓這一切了。
「不知死活!我便先斬斷你雙手雙腳,再慢慢逼問小侯爺的下落!」
紫山連見這范天擋道,他出劍極其的快。
只見劍影閃爍,便籠罩了凌天凡的全身,斬向了凌天凡雙手雙腳。
砰!
一個能量防禦罩籠罩在凌天凡的身體周圍,抵擋住了紫山連的這一劍。
「你……你沒有中無色軟骨香?」紫山連臉色微變,詫異起來。
凌天凡冷笑道:「這點毒,哪裡奈何得了我?」
旁邊的萬年、楊運、周達、馬友柏見到面前的范天居然沒有中毒時,又驚又喜。
萬年急聲吼道:「范天兄弟,快逃!逃到軍帳外,你大吼一聲,便說紫山連在此行刺我們!」
紫山連聽到萬年這話,臉色一變,他也有些急了。
若是驚動了整個青龍軍的將士,那麼他這般奪權的計劃就不能成功了。
他對著旁邊的劉項吼道:「劉項將軍,愣著幹什麼?你去殺了萬年、楊運、周達、馬友柏四人,我來斬殺這范天!」
劉項猶豫一下,還是點頭應答道:「是!」
他已經上了賊船,沒有後路可言了。
背叛就背叛吧!
過了今日,等待他的,便是榮華富貴了。
轟轟轟!
這個時候,軍帳外面,戰鼓敲打起來。
這是紫山連的人在敲打戰鼓,目的便是製造出響聲,掩蓋住軍帳里發出的聲響。
凌天凡也聽到了萬年、周達、楊運和馬友柏的喊話,可他沒有跑,依舊淡然的站在原地。
「哼!范天,既然這點毒奈何不了你,那本王便花點力氣,親自斬殺你!」
紫山連是元丹九重初期,實力是人榜第五。
先前斬殺向凌天凡的那幾劍,只是他隨手激發,並非他真實的實力。
此刻,他體內的功法運轉,身上元丹九重的氣場帶著殺意,鎖定住面前的范天,與此同時,他手中的寶劍開始吞吐出恐怖的劍氣。
「完了!」
看到這一幕,萬年、周達、楊運、馬友柏四人,心裡都絕望的嘆了口氣。
在他們看來,小侯爺這位師兄雖然厲害,但萬萬不可能是人榜第五的紫山連的對手的。
紫山連也覺得他斬殺凌天凡來,根本就沒有什麼難度。
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心頭,突然生起一種極度危險的預兆,渾身上下的汗毛根根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