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都是瘋子
酥骨生香
「夜央大人,三皇嫂她,被二哥哥打傷帶走了!」
司空亦涵驚慌地衝進夜央的屋子,夜央正飲酒,聞言瞬間就站了起來,有些咬牙切齒,「清姬!你越來越讓人不省心了。」
司空亦涵看著空空如也的桌椅長凳,鬆了口氣,想了想又跑去了皇宮。
大理寺,司空亦涵縮著膽子,小心翼翼地在牢房間穿梭,猛地她看到了司空殷,立刻就奔了過去,「三皇兄,你怎麼樣?」
司空殷一身血跡地被掛在牆上,聞言抬頭,「小公主啊,有事嗎?」
「三皇嫂被二皇兄和一個姐姐打傷帶回二王府了,啊!三皇兄!」
司空亦涵話未說完就見司空殷綳斷了束著他的繩子跪到了地上,「呵,司空漠,司空霖。本王念著大道仁義,你們卻一再逼我。」
「三哥!」
「阿殷。」
牢中突然傳來異聲,司空亦涵看了一眼司空殷瞬間隱了身形,「已經有人去救三皇嫂了,三皇兄你不要太擔心。」
司空殷的耳邊吹來淡淡的聲音,他抬頭,司空邈就已經走到了牢外拿著鑰匙打開了牢門,「劫獄,三哥,走!」
「去二王府。」司空殷被司空邈扶起,開口道。
「啊,這個時候去那裡作何?」司空邈有些愣。
「清姬在那裡。」
「快走,很快這裡的動靜就會引來更多的人。」白若安在獄外道。司空邈立刻扶著司空殷往外走。
「本也不是多大的事,竟然鬧到要我們劫獄。三哥,大皇兄欺人太甚!」
司空邈帶著司空殷離開了大理寺,白若安帶著人斷後。
司空殷面色平靜,目光卻尤為陰冷瘮人,「你回王府等著與白若安匯合,而後帶人去二王府。」
「三哥你呢?」司空邈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卻很擔心他。
「本王去二王府!」司空殷咬牙切齒,幾個字像是從牙縫擠出來的。司空邈還來不及反應,司空殷就已經推開他躍上了牆頭。
「三哥!」司空邈大驚,「你不要命了!」
只是,視線中已經找不到了司空殷的影子,他只得一跺腳趕緊回王府帶人。
二王府。
清姬坐在床邊的地上,雙手撐著地面低垂著頭,唇瓣上拉出長長的血絲直到地面。身上白色的中衣鬆散褶皺,似乎被蹂躪過一般。樣子十分狼狽。
「虞清夢,本王都還沒做什麼呢,你怎得就如此脆弱了,嗯?」司空漠蹲下身,抬起了清姬的下巴,「美人啊,真美,本王都下不去手了。還記得你對本王做過什麼嗎?」
清姬只是冷眼看著他,這讓司空漠覺得很不悅。他想看她哭,看她求饒。「真是倔啊。是不是只有司空殷可以讓你放下這副樣子?你是妖吧,這金色的眼睛真是漂亮,和千藍的一樣。可是你比千藍要美,美得致命。」司空漠說著,掐著清姬下巴的手力道愈大,清姬抬手將他的手
打開。
司空漠驟然扯下了她的中衣,露出了白嫩細滑的雙肩和纏著白紗的亭亭玉立。
清姬眸中殺意翻湧,抬手襲向司空漠被他抓住了手腕,「你現在這個樣子就不要反抗了,這都是因為司空殷吧,可惜他不能來救你。他被司空霖折騰得自身難保。」
司空漠捏了捏她,本就浸染了鮮血的白紗開始向下流淌鮮血。
清姬輕哼了一聲,差點手臂一軟趴到地上,「司空漠,生死一念。想動手就動手。」「本王在想,若是將你對本王做過的那些都還給你,那是否太殘忍了。你不知道吧,肖書柳那個小賤人是本王殺的,栽贓了司空殷。只是司空霖不會管這些,他要的只是解決掉司空殷。要不,你求我,本王
可以考慮讓司空殷少受些罪。」司空漠心中期待雀躍著。
清姬卻是冷笑了一聲,「滾!要動手趕快,不動手滾。」
「嘭」一聲,門被踢開。
「清姬姐姐!」來人是洛瑤,看到清姬凄慘的樣子,洛瑤瞬間就生了殺意向司空漠襲去。
千藍驟然出現,與洛瑤交上手。
「洛瑤,你不是她的對手。」清姬蹙起眉,擔心道。哪知夜央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一腳踹翻了司空漠,又給了千藍一掌,向洛瑤道:「走!」
清姬被夜央抱在懷裡,忍了許久終於又吐出一口血昏迷了過去。
「姐姐!」洛瑤驚呼,急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夜央看向洛瑤,「這裡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先解決司空霖再說吧。」
洛瑤神色一僵,「知道了。」話落,又擔心不已地看了一眼清姬,「你要照顧好她。」而後離去。
夜央看著懷裡的人,「我不會再讓你回到他身邊了。你已經不是清姬了,清姬。」
司空殷到二王府時,院落里已一片狼藉。他走進屋裡,千藍正在扶起坐在地上捂著胸口的司空漠。
司空漠與千藍皆抬頭。司空漠嘲笑,「三皇弟越獄了啊,瞧這一身的血,咱們大皇兄對你可真是沒有一點留情。」
司空殷看著地上那唯一的一小塊血跡,攥緊了拳頭。他可以肯定,那血是清姬的。
司空殷緩緩走向一時起不來的司空漠,千藍擋到了他的身前看著司空殷,「姐姐已經被人救走了。」
司空殷越過千藍,看向司空漠,「你對她做了什麼?」
司空漠不自覺心顫了一下,面上卻一派鎮定道:「皇兄沒做什麼她就被救了。」
司空殷猛地一道勁氣,抽出了不遠處架上的一柄劍,對準了司空漠的眉心,「說。」
司空漠被嚇了一下,回過神拂開了千藍自己站了起來,「司空殷,你現在有傷在身未必是我的對手,何況我還有千藍,你可威脅不到我。」
司空殷看他竟然能站起來,驚了一下又很快恢復平靜,「你可以試試。」
「我看你是瘋了。」司空漠怒極反笑,「她被人救走了,你不去追嗎?」司空殷眸光一暗,能救清姬的人,不是他可以追得到的。他從來不了解她身邊都有些什麼人,或者說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