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我根本配不上
「公子啊,你過著日子再來吧。」老鴇說著就扭著腰肢匆匆離開。
司空霖垂眸,有些悵然若失。
……
京城一處小庭院里,白若安推開門不見白若汐的蹤影,院里也沒有人。他剛才在城外處理完事情回來,這人又跑哪兒去了。
合上門轉身,正巧白若汐從外頭回來。
「去哪兒了?」白若安不悅地問。
「出去溜了溜。」白若汐漫不經心地答。
白若安頓時無奈。「哥哥比較忙,不要總給哥哥添麻煩。」
「我哪有給你添麻煩。」白若汐瞬間提高了音量,生氣了。「你給三王爺添麻煩就是給哥哥添麻煩,你總無理取鬧,在哥哥面前哥哥可以容忍你,但三王爺他只是哥哥朋友,你讓哥哥很難做人,聽話若汐。」他警告過白若汐許多次了,她從沒有聽過,他都氣得沒脾
氣了。
「我沒有給他添麻煩,沒有無理取鬧,是那個女人,哥哥你也知道她是妖,是她迷惑了殷哥哥,殷哥哥都不愛理我了。」白若汐道。「三王爺不是你的良人,聽話,以後會有更好的。從前哥哥不攔著你糾纏他,因為哥哥以為你只是一時的對他有好感,而他也無妻,你要玩哥哥就由著你了。如今他已成親又有了意中人,你不該再糾纏了。
」
白若安盡心儘力地勸道,白若汐如今就是在作賤她自己,他不能看著她這樣。只是白若汐明顯不願意聽,別開臉就要進屋。
「若汐,你覺得哥哥對你好嗎?」白若安問她。
「嗯。」白若汐應。
「那為什麼不聽話呢?哥哥沒有做過對你不好的事情對嗎?」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我要什麼?」白若汐道。
「我知道你,所以一直都極力護著你,給你最好的,就是希望你能不受到家裡的影響,長的健康。但是似乎,是不是哥哥還有哪裡做的不好?」他們家裡,是鄔安的一個小官。府上可以說是烏煙瘴氣,父親三妻四妾,母親整日與那些妾室爭風吃醋,庶子庶女也是勾心鬥角的互相算計。且,父親母親都不喜歡白若汐這個女兒,但是他很喜歡妹妹,
所以他將白若汐帶出來了。
只是,白若汐還是沒能健康。她的所為與後院里那些不得檯面的女人相差無幾。
白若汐笑著抬頭看他,「哥哥你沒有哪裡不好,是我不好,你不要管我了。」「你。」白若安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白若汐也已經進屋去了。白若安打算離開,屋裡卻傳來她的聲音,「哥哥你太優秀,也太好了,就像不是家裡的人一樣。我們一家子的市井小民,你卻像是天上來的人
,樣樣都那麼好,對我也那麼好。你不要管我了。」
白若安頓時便定在原地,滿心的複雜,「你都胡思亂想些什麼,我是你哥哥。」
「我……」我不想做你妹妹。屋裡的白若汐坐在床邊,沒有說話了。他就像老天給她的一個寶,她捧在手裡不知所措卻又被他慣的為所欲為。
其實,很累。
白若安在門邊站了一會兒,離開了,他覺得白若汐需要一個人靜一靜,不知道怎麼突然就受刺激了。
……
「嗯啊!痛,你輕一點啊。」
「嗯,本王再小心一點。」
「是不是流血了?都是你的錯。」
「是是是,本王的錯,本王輕一點,你也忍一下。」
王府主院里,白若安站在門外一臉尷尬。裡面在做什麼?他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幸好,他只是正好準備敲門,沒有因為忘記而直接闖進去。
「你弄疼我了,滾!不要你給我上藥了。」清姬怒道。「本王的錯,本王的錯,本王再再再輕一點,請再給本王一次機會。不上藥不知何時才能好,且誰也猜不準會不會感染,聽話,都是本王的錯。乖,好不好?」司空殷極力哄道,因為怕痛她寧願拖著也不讓
他上藥。
明明拖著也是痛,上藥只是過程會痛一點,但早好就能早些不痛啊。
「最後一次機會,再弄疼我,我就踢你了。」
「好。」
白若安站在門外,臉頰有些發燙,貌似他想歪了,但是這聲音依舊怎麼聽怎麼奇怪,上個葯也能上的這麼銷魂他還是等等裡頭沒聲音了再敲門吧。
「嗯~」
「疼?」
「不想理你了。」
「本王很輕很輕了,忍一下,上藥了才能好。本王命人打的,你讓本王贖個罪。」司空殷額上一層薄汗,拿著半乾的棉布極小心地拭著她傷處沁出的血。
清姬聞言不禁撐起手臂轉過身捏了一下他的臉,司空殷頓時不悅地看向她,「別亂動,又流血了。」
「不會有什麼大事,就是有些疼。」清姬道,「過段時間會好的,不用上藥了。」
「有止痛的葯和止血的葯,必須上,趴下來,別亂動。你一點都不聽話還說本王。」司空殷認真地處理著清姬的傷一邊道。
清姬知道他是在說她曾在他受傷時說他不聽話的事,「不想做傷員。」
「那就聽話上藥。」
白若安在門外等了許久才覺得裡頭是結束了,只是抬手敲門時還是猶豫了一下,「阿殷,你們好了么?」
裡頭趴在司空殷腿上的清姬頓時轉了個身看著司空殷,「阿殷?他都這麼叫你的么?」
「有時這麼叫,有時叫三王爺。你可別亂動,這會兒子又不疼了?」司空殷不悅道。
「清姬不可能不動啊。」清姬說著,突然垂眸思索起來,,「阿殷,好像很好聽,我以後也這麼叫你。」
司空殷低頭看向她,「好。」
與清姬說完,司空殷抬頭看向外室的方向,「沒事了,你進來吧。」
白若安聞聲推門走進屋裡,內室中,司空殷坐在床邊,清姬枕在他的腿上,兩人看起來非常的和諧。
想到那日司空殷與他喝酒直到大半夜的事,白若安不禁在心中嘆了一聲:和好了挺好。「怎麼了?」司空殷問他,一直等在門外應該是有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