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以後清姬照顧你
他想要的,終究是得不到了。就算付出所有。想著不禁將清姬按進懷裡,恨不得將她融進心裡,永遠藏著。
清姬小巧的鼻尖撞上他結實的胸膛,微微有些疼。細嫩的指腹撫上司空殷的胸膛,輕輕摩挲著他心口的位置。
司空殷垂眸看著她,時光靜謐,她半垂的睫毛上沾著細小的水珠,認真地看著自己心臟的位置,美人在懷,嬌小柔媚,心卻彷彿是吃了一顆包著糖衣的毒藥,滿足而疼痛。
忍不住地,司空殷抬起了她精緻的小下巴,緊緊擁著她輕吻上那誘人的唇瓣。
浴室中水汽迷濛,朦朧了池中人。
昱日清晨,司空殷從床上醒來睜眼看著床帳,一室冷清,心裡也空空蕩蕩,不免輕嘆了一聲,收起失落。
屋外是細密的雨聲,司空殷起身下床,打開門屋外的寒風撲面,地面有微微的潮濕,愣愣看著天地細雨與景,獨自站了許久。
小院里的虞清夢也醒了過來,她昨夜裡回來的,司空殷抱得她很緊,變回原身小蛇才從他懷裡鑽出來。
下床,虞清夢聽著雨聲看向未合的窗,難怪覺得這麼冷,窗戶竟然沒有合上。昨夜她回來時還沒有下雨呢,當是清晨開始的。
莫青不知道怎麼樣了,天氣濕冷了不利於傷勢的恢復,洛瑤那孩子怕是照顧不好他的。
看了會兒落雨,虞清夢簡單洗漱後去了司空殷的院子。迎面就見司空殷獨自立在廊下看著天空又或者細雨。
「王爺。」
司空殷看向她,「何事?」
「妾身想請王爺幫妾身一個忙。」虞清夢道。
「進屋說吧。」細雨中,虞清夢沒有撐傘,遠遠與他說著,司空殷便讓她進屋。「妾身有個表妹愛慕王爺,」進屋坐下后,虞清夢開始道,「與韓側妃妹妹的關係不錯,而韓側妃又是皇上那頭來的人,王爺成親那日將本該是王妃的韓側妃貶作了側妃,妾身那個表妹便挑撥是妾身與王爺吹
了枕頭風,韓側妃信了,將消息傳到了皇宮,妾身這才被皇上仗責,妾身覺得那陷害妾身的人不能就這麼放了,遂想請王爺替妾身做主。」
「你想本王如何替你做主?」司空殷問。
「一切聽王爺的。」虞清夢答
「回去吧,本王會處理。」
「謝王爺。」
虞清夢離開,司空殷便顯得有些煩躁,將事情交給了暗一后司空殷出了院子。沒有去別處,而是去了活色生香。
莫青失血有些多,此時還未醒,洛瑤趴在床邊就那麼睡著了。清姬不放心還是抽了些時間過來看看,只是她才剛到司空殷就從外頭推門進來了。
看到他,清姬覺得有些尷尬,他一大早怎的也跑來這裡了。司空殷見她果然在此處,本就不太好的臉色有些發黑。
「跟本王在一起待著就這麼難受嗎?」
清姬覺得很無奈又無力,「他被你的人傷成這樣沒人照顧,清姬過來看看。」
「她不是在嗎。」司空殷指著洛瑤。此時洛瑤已經醒了,抬頭看著兩人有些懵,
「她自己都小,清姬擔心她照顧不好。」有些事情沒法說,但莫青因她受得無妄之災,她如何能不來看看。她放在心上的人不多,莫青算一個。
「跟本王回去。」司空殷不想聽她關心別人,只想她一直跟自己待在一起。
「嗯~清姬姐姐。」
「啊,姐姐,莫青醒了。」洛瑤驚喜地喊道,「你不要亂動。」
清姬看了過去,莫青正想要坐起身,便也道:「不要動。」
司空殷上前拉住了清姬的手,要帶她離開,莫青此時也看到了司空殷,淺茶色的眸中一抹晦暗深藏,掙扎著撐著手臂坐起,「清姬姐姐。」
清姬身形一頓,有些為難,「王爺。」
司空殷卻是冷臉看著她,「不想他死就跟本王回府。」
清姬嘆了一聲,看向莫青,「你好好休息。」
莫青卻是沒有回答,看著兩人離開。
屋門合上,清姬就被司空殷抵在了牆上,「昨晚何時離開的?這麼迫不及待想要來看莫青,既然想要本王的心就好好的,一心一意待本王。妖就是這樣三心二意的嗎,那你又憑什麼來拿本王的心。」
清姬無奈將唇送了上去,她對莫青不過是憐惜,就像個弟弟那樣。莫青是個很特別的孩子,不想他折在紛擾的人世。
攬住司空殷的脖子,清姬看著他,「王爺的醋勁可真大,傷者的醋都吃。」
「本王病了也不見你照顧。」司空殷眸中劃過些許的寂寥。
「王爺府上那麼多的人,還有王妃與側妃,並不缺人照顧呀。」
「本王缺你照顧。」司空殷看著她認真道。清姬不禁愣住,看了他片刻淺笑著吻了吻他的唇,「那下次清姬照顧你。」
司空殷垂眸,清姬看到了他唇角極淺的笑意,不待細觀司空殷就湊近含住她的唇瓣纏綿地深吻。
身子有些發軟地被司空殷抱回三王府,清姬覺得她今後,沒吃到司空殷的心前可能都要這樣陪著司空殷了。
她還是更喜歡自由,幾年或是十幾年,再忍忍吧,也就一晃而過。
外頭還在下著細雨,淅淅瀝瀝纏纏綿綿。
一晃幾日便過去了,今日一早司空殷就與她說要出城,下午會回來。清姬窩在被子里,隨意點點頭,司空殷一離開,被窩似乎就冷了下來,清姬忙將被子裹緊了些。
這幾日皆是與司空殷同榻而眠,他總是喜歡摟著她睡,她自發覺司空殷身上很暖和后也就喜歡窩在他懷裡睡了。
不比窩在洛瑤懷裡差。
而小院那裡,她也抽了些時間過去交代過冬香與初寒,暫時還沒有什麼問題。最近府里很清靜呢,也不知司空殷是怎麼處理安俞蓉的。
迷迷糊糊地想著,清姬就再次睡了過去。
城外,白若安看向出城來的司空殷,「鄔安調了不少人過來,京城盤查地嚴,我讓他們先暫時住在了城外,往後慢慢滲透進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