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娶什麼娶,滾!
元水卉又道。
司空邈還是不相信,「本王從沒見三哥和哪個姑娘走得近的。」
「四王爺可以去問問三王爺。」
司空邈看向她,「不管三哥喜歡多少女人,反正她不喜歡你,你跟本王回府去。否則三哥一氣之下就再將你送回去。」
元水卉身子僵硬,不再說話。
……
司空殷本打算去虞清夢的院子與她解釋一下元水卉的事,可想了想又沒必要向她解釋什麼,遂也沒有去找虞清夢。
轉眼便是大婚日,虞清夢依舊躺在小院里曬太陽,甭管外頭鑼鼓喧天,暖暖的日光下她就那麼睡著了。
這些天都很冷,但沒有下雨下雪總歸是好些。虞清夢在小院里過自己的小日子也沒有人叫她去前院湊熱鬧,她只是一個側妃而已,說難聽點,就是個妾。尚書府嫡女又怎樣呢。
但總有人見不得她好。
安俞蓉偷偷從前院跑到了後院里,找到了虞清夢的院子推門而入。見她絲毫沒有傷心愁悶,反而睡得恬靜美好,心生不滿。
曾經千般寵愛如今這等落魄,她為什麼就沒有該有的傷心呢,她們這些庶女就算苦苦掙扎也得不到好結果。
「虞清夢啊,怎麼不到前院去,這裡多冷清了。」
虞清夢被突兀尖酸地聲音刺得有些不適,翻了個身。
安俞蓉見此,心中突然湧上怒氣,上前猛地掀了虞清夢身上蓋著的薄被。
「啪!」虞清夢睜開眼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臉上,冷笑,「前院好好的喜酒不吃,跑到這後院來擾人清靜,想死我可以送你一程。」
「虞清夢,你以為韓俞斐進府後你還有什麼好日子過嗎?得意什麼,還敢打我。」安俞蓉捂著臉,憤怒地看著虞清夢。
「噢~敢情你這是已經抱上韓俞斐的大腿了,難怪敢上我這裡來撒野。」虞清夢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從藤椅上站起了身,揚手又是一巴掌,「我就打你了,你能怎麼樣?」
「虞清夢!」安俞蓉心中的怒火瞬間衝上腦門,淹沒了理智,抬起胳膊就要與虞清夢掐架。虞清夢直接一腳將她踹了出去,躺在地上,不待她掙扎著站起身就又走到她面前抬腳踩在她的肚子上,居高臨下看著她,「怎麼,還想和我打架?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我沒將你打到吐血殘廢真是我的仁
慈。」
話落,就抬起一腳將人踹出了門外。安俞蓉趴在地上便是一口血吐了出來,感覺渾身骨頭都疼得要命,心裡狠狠記了虞清夢一筆。
囂張什麼,在三王府不得三王爺喜愛又只是個側妃,你以為你能活多久,我等著你被弄死。
許久,安俞蓉才從地上爬起來,從三王府後門離開。她這幅狼狽的樣子是不可能去前院丟人的。
虞清夢重新回藤椅上躺著,懶懶伸了個懶腰,眯著惺忪的眸蓋上薄被繼續睡了。這悠閑的日子多好。
冬香和初寒都被叫去前院了,院里沒有其他人,她打人也就毫不手軟。不知道她有起床氣的嘛,還敢掀她被子。
約莫到了下午,王府的宴席還未散去,虞清夢卻覺得自己睡得差不多該找點吃的了。
司空殷現在應當還在前院吧,韓俞斐定是已經坐在婚房裡了。
「吱呀」
婚房的門被推開,韓俞斐有些激動,小心翼翼地問:「三,王爺,是你嗎?」
清姬湊近了她面前,雖是用的清姬的身可她將眸色隱去了,一般她除了在司空殷面前和必要的時候,都不會用金瞳。
墨瞳會讓她看起來只是個長相貌美的女人。
「並不是呢。」清姬回答。
突然出現的女聲近在咫尺,妖邪惑人,韓俞斐瞬間掀了自己的蓋頭驚恐地看著自己面前的女人,「你是誰!」
「我也喜歡三王爺。」清姬與她道。
韓俞斐聞言,面上驚嚇散去變作嘲諷與不屑,「原來也是愛慕三王爺,你與本妃說有何用?」
「只是告訴你而已,告訴你你有一個我這樣的對手,你長相平平家世也不見得多好,三王爺一定是我的。」清姬看著她的臉,亦是有些不屑的樣子。
「你!你這女人一看就是青樓里的妓子!王爺最多也不過玩玩兒而已。」韓俞斐被戳到痛腳,有些氣急敗壞,這個女人確實比她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嫉妒使她想劃了她的臉。
「俗話說,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你都嫁給他了,他也就不稀罕了。一個王妃的空頭銜罷了,有什麼用,整日躺在王爺懷裡的可是我。」清姬又道,說著抬手摸上了韓俞斐的臉頰,「倒是水嫩啊。」
「你!」韓俞斐覺得自己快要氣瘋了,「來人啊!」
「嘖嘖嘖,受不了了?」清姬嬌笑,轉眼便消失不見,讓韓俞斐以為自己是眼花了。
外頭的人聽到喊聲跑了進來,「王妃娘娘,怎麼了?」
「沒事了,你們四處搜搜看,有沒有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看到就讓人殺了!」韓俞斐不想承認那女人真的很美,可那就是事實。
她確實很慌,她是怎麼進府的她心裡清楚,司空殷本就對她沒有感情她還是皇帝硬塞進來的。出嫁前爹的話還在耳邊,讓她一切聽從皇上命令。
那個女人,和司空殷又是什麼關係?不管怎麼樣,這個不確定的威脅都不能存在,得儘快找到處理了。
重新將蓋頭頂上,韓俞斐努力平復呼吸,將腦海中的雜念摒除。今晚是要和三王爺洞房的,無論過程是如何的不擇手段,她都是他的妻子了。
只是司空殷今晚並沒有來,月上中天,韓俞斐等著都要睡著了,又冷又餓。
「嬤嬤。」
「王妃,找老奴有什麼事?」老嬤嬤推門而入詢問道。
「宴席還沒有散嗎?」韓俞斐問。
「王妃等等,老奴去前院看看。」話落,老嬤嬤就關上門離開。此時王府書房,司空殷獨自坐著發獃,又突然提筆寫了什麼讓人送去了主院。今日的婚禮他並未到場,全程都是由暗一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