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有仇報仇
虞清夢可憐地看著他。
司空殷微頓,皺了皺眉還是坐起了身,只是將虞清夢拉到了自己懷裡坐著。
虞清夢靠在他身上輕輕喘著氣,人都說淫蛇淫狐,確是如此,若不是她是大妖對藥物有些克制力恐怕司空殷現在已經被她「吃」了。
難怪那日司空殷氣的恨不得將她燉湯,原來這種葯這麼痛苦的。
意識再次遊離,虞清夢又開始胡亂蹭著司空殷,解藥若是再不來她可能都要維持不住人身了。
就在最後一絲堅守的意志要湮滅之時,白若安將解藥送了過來,沒有看到白若汐,白若安有些擔心。見司空殷抱著意識模糊的虞清夢也就沒有問他,他自顧不暇問他也是白問。
虞清夢服了解藥后抬頭看著司空殷淺淺一笑,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而後睡過去了。
司空殷知她是藥性未退,將她放到床上用被子蓋好,看著她發了會兒呆。想她應當是沒事了,司空殷起身離去。
有些賬得算算了,這些人三番四次,是欺虞清夢還是欺他三王府?若不是他回來的早,冬香又不安之下與他說了虞清夢的事,明日他豈不是就要成了京城人士茶餘飯後的談資。
他司空殷難道就不是王爺,三王妃就不是王妃,他是太低調了這人當他是軟柿子。
找到了白若安詢問了一下司空漠的事,司空漠因為不肯交出解藥被白若安動了手,那應當挺慘。
司空殷去到二王府,司空漠正哎呦哎呦地由他的王妃給他上藥,看到司空殷來還嘴欠地嘲諷,「王妃怎麼樣了?雖然沒有碰到但也欣賞了一下,三弟的王妃可不是一般的美人啊。」
二王妃咬牙,拿著葯就往司空漠的淤青上摁了下去,司空漠一聲痛呼,怒道:「下手不能輕點!」
司空殷上前將二王妃拉到了一旁,二王府中頓時慘叫聲不絕。司空殷撒了火離去,司空漠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卻還罵罵咧咧。
「司空殷,你給我等著!」
司空殷根本不將他放在眼裡,回了王府。顧思思他不打算親自動手,打女人有失風度。
傍晚時虞清夢就醒了,四肢還有些酸軟但已不影響行動,房間里光線昏暗她在榻上看到一個人影。
「王爺?」
「嗯?醒了?」司空殷不知在看什麼,應當是在出神,聞聲轉過頭看向床上。
虞清夢嗯了一聲,有些躊躇,「清夢沒有對王爺做什麼吧?」
司空殷不禁想起來她抱著他不鬆手,還送香吻的樣子,表情微妙,「沒有。」
虞清夢輕呼出一口氣,心中卻在想:明明是又親又抱,怎會沒有,假正經。
「謝王爺救清夢回來。」
「若是不想去那就不去,你是本王的王妃沒必要怕他們。」司空殷想了想道。
「嗯。」虞清夢輕輕應了一聲。
「好好休息。」司空殷說完就站起身出去了,虞清夢坐在床上思考著今夜出門去。
不多時,司空殷端著晚膳進了屋,將膳食遞給虞清夢後走到銅燭台旁點燃了燭火。
虞清夢微偏著頭看著他,帶他打算坐下時突然開口,「王爺,清夢的手臂提不起力氣。」
司空殷抬頭,見他遞給她的木盤還放在她腿上,猶豫了一下走上前去,「碗也端不起么?」
「軟。」虞清夢可憐地看著他。司空殷只能替她端著碗,虞清夢本是想讓他喂,但看他這大爺的樣子想想也就算了,能勞煩他端個碗算是不錯了。
雖如此想,卻有些忍不住的想要笑。
虞清夢歪頭看著司空殷,司空殷不解,「怎麼了?」
「嗯,沒什麼,王爺把碗再抬高一些,清夢怕米飯掉到床上。」虞清夢道。
「嗯。」司空殷沒說什麼,應了。
虞清夢揚起唇笑了笑。
入夜後,司空殷睡在了榻上,虞清夢問他為何不上床,司空殷未答。虞清夢也就沒有再問,靜待夜深人靜時……
今夜,月高懸於天,風無聲世界無人般的寂靜。幾日前落的積雪已融化的差不多,夜寒。
清姬前去了二王府,服過解藥后她恢復的很快,此時體力已基本恢復。循著氣息,清姬找到了司空漠的卧房,於門外停頓了片刻她覺得應當讓司空漠死的明白些,遂又變回了虞清夢的樣子,推門而入。
明亮的月光撒進了屋裡,屋中雖熄了燈司空漠卻還沒有睡。白日里他被司空殷打傷,傷得很重,身體多處骨折,疼得根本睡不著。
他不知,今夜才是噩夢。
「誰?」房門打開,冷風倒灌而入,司空漠冷的打了個哆嗦。
虞清夢總術法點燃了屋中的燭火,瞬間一室明亮。司空漠看到了站在屋裡的虞清夢,莫名覺的身後一陣陰氣。
「你,虞清夢?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伺候王爺呀,白日里不是沒有將王爺伺候好么。」
嬌媚地聲音讓司空漠有些暈頭轉向,但瞬間就回神了,再次問,「你是怎麼進王府的。」
「這個嘛,就這麼進來的呀。」虞清夢嬌笑著走向司空漠,司空漠不知為何的有些懼意,「你,到底是誰。」
眼前這個,和虞清夢除了長相如出一轍,根本,根本就不像虞清夢。
虞清夢笑了笑,不答。今日呢,她就不取心了,司空殷一定會覺得是她從而又想到虞清夢,那就不好了。
床幔被虞清夢放下,朦朧中一男一女很是曖昧。
「王爺怎麼躺在這裡一動不動?」虞清夢坐在床邊有些不解地問。
「你會不知道?」司空漠瞪著她,看著她嬌美的小臉柔柔的笑,心中的那點不安與警惕便都散去了。
「清夢可被那葯折磨慘了,又怎會知曉。」
「司空殷來過本王的王府,你不知道?」
虞清夢聞言頓時明了,敢情是被司空殷教訓成這樣的,想著不禁笑了起來。
司空漠甚是難堪,「你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來,伺候王爺的呀。」虞清夢突然按住了司空漠的一隻手,指尖在他脖頸上輕輕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