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章 爭鬥
妙言笑靨如花!
絲毫不在乎韓玄黑鍋一般的臉色!
不一會兒的功夫,楊沫就過來了,說道:「妙言,都已經安排好了,這些人不愧是世外高人,看看這氣度就著實讓人欽佩。」
妙言撇撇嘴,說道:「那可未必,這些可都是狠角色,千萬不可大意!」說完,和韓玄揮揮手,兩個人就一起走進道觀之中。
韓玄看著道觀外還在觀望的人,心中覺得有些悲哀。也沒什麼可看的了,韓玄剛準備回去休息,沒想到,這時候裡面卻傳來一陣爭吵聲。
「快來看啊,歸一和秦海虎吵起來了,有熱鬧看了。」
只見道觀裡面一個人伸出腦袋,朝著眾人喊了一句,連忙又將腦袋縮了回去。
「什麼,吵起來了,怕是要動手吧。」
「走,快去看看,歸一和秦海虎都是高手,如果能觀摩一下,說不定對自身修為大有好處。」
「不錯,尤其是歸一,這些年難得出現的絕頂高手。」
韓玄心中一動,他從小就以為師父是野路子出身,所以對龍虎山、茅山道這些正宗也不是很了解。以前的時候也和於文浩等交過手,給他也留下很深刻地印象。
韓玄連忙掏出電話,讓張雨荷等人趕快來學習一下。
這時候,外面圍觀的人已經湧進了前殿之中,看著大殿四周的帳篷,不禁撇撇嘴。就這樣的帳篷還好意思一天8萬,道爺可沒這麼冤大頭。
等來到後院的時候,只見歸一和秦海虎正在對峙著。
妙言師姐和楊沫也站在那裡,不過看著師姐一邊吃著零食一邊關注著,顯然沒有放在心中。而楊沫則是一臉的希冀。
後院佔地很大,眾人圍了過來,不過還是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歸一和秦海虎並沒有因為大家的圍觀而不悅,反而滿臉都是喜悅,這時候應該充分展現自我的時候了。
歸一淡然說道:「秦師弟,師兄我生性淡薄,五行屬水,你的房間位在兌位,比較適合我,能否請秦師弟割捨,為兄願出雙倍價錢。」
秦海虎滿臉的傲然,說道:「歸一師兄,按理來說我應該雙手奉上的,不過近期小弟消耗頗大。而兌位靈氣多些凝聚,還往師兄見諒。」
秦海虎其實是神宵派的,神宵派、茅山派其實都是正一派的分支而已。不過,這個秦海虎也不知道著了什麼魔,總喜歡以正一道自稱,好像別人不知道他要振興正一派似的。
歸一沒想到秦海虎並不顧及顏面,他倆分別都是門派少年一代的接觸代表,早年間就打出了名頭。只是苦於一直沒有見過。
兩個人都是少年俊傑,文人相輕,自古以來就是如此。他們雖然不是文人,但卻也看不起那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莽夫。
歸一冷冷地說道:「秦師弟這話太謙遜了吧,誰不知道你以法力深厚見長。我觀師弟眉宇軒昂,氣凝光頂,絕不像法力消耗過多所致,難不成是精血虧損所致。」
哈哈……
歸一這話一說完,眾人頓時笑成一團。
正一派因為傳統不同,所以和全真教不同,對於婚姻看的並不太重。像茅山、神宵、甚至是龍虎山等,都有很大一批人屬於俗家弟子,也被稱之為:「火居道士」。
而這個秦海虎,一向自以為天才俊傑,而且聽說還對房中術頗有研究,所以關於他的傳說非常之多,這在整個修道界都是有名氣的。
而歸一併不是火居道士,早就摒棄塵緣,所以這方面他也是有資格說的。
秦海虎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歸一師兄,聽說你是茅山道最解除弟子,不如咱們來切磋一下如何,你贏了,師弟就把這個房間送給你。」
歸一自然也有心較量一下,拱手說道:「既然如此,那為兄也就不客氣了。」
「我擦,真的要動手了,真是太好了,幾年都難得一見啊。」
「不行,我要把整個過程都錄製下來,以後日日觀摩,說不定啥時候就成天師了。」
「艾瑪,你想的太美了,如果看看比賽就能成天師,那我看了這麼多仙俠,豈不是早就成了大羅金仙了。」
眾人頓時熱騰起來,雖然嘴裡說著,但還是各自將手機取出,齊齊地拍著中間的二人。
這時候,外面張雨荷等人也跑了過來,氣喘吁吁地走到韓玄面前。看著兩個人,張雨荷興奮地說道:「師父,他們都是高手嗎?」
韓玄笑道:「當然了,好好看人家是怎麼運用法力的,人家可都是正宗。」
二人相互施禮,秦海虎的面容有些嚴肅,隨即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一撮,猛地腳步向前一踏,直直地拍了過去。
這看似很普通的一掌,速度也很慢。但就在快要拍打到歸一面前的時候,猛然間只見他的手掌一晃,竟然一下變成了三個手掌。
而且,這三個手掌都是一樣的凝然,根本看不出那個是真的,那個是虛擬出來的。更重要的是,掌影一出,一下就封鎖住歸一的前、后、上三個方位,而且,掌影之中,竟然還蘊含著一絲驚雷的聲響。
神宵派也是正一道的分支,而且據傳他們的創始人當年被靈寶天尊授予五雷符,以此來御使鬼神。所以,神宵派的道術都是以五雷見長。
這雖然只是普通的一掌,但是以一化三,而且瞬間封鎖三個方位,絕對是一流的高手才能夠做到的。秦海虎這招一出,頓時贏的眾人的歡呼。
尤其是秦海虎的一些崇拜者,更是扯著脖子吶喊起來。
歸一似乎並不在意,見秦海虎的三掌拍來,隨即腳步向後一退,緊接著以手指凌空畫了一道靈符,隨即用手往前一退,只聽得一連三聲震響。
靈符破碎,但是卻將秦海虎的三掌也給輕鬆化解了。
韓玄點點頭,心道這兩個人果然都是真正的高手,只是一出手而已,就能看出,他們不但對道術修為很深,更重要的是已經到了隨心所欲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