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救治
秦先旺幾人連忙湊過來看!
這東西是乳白色的,看起來像是蟲卵一般!
「韓道長,這是……」
韓玄說道:「這是『仳離蟲卵』這種蟲子一般都會寄居在人畜的血管之中,同時吸收宿主體內的營養。而且,這種蟲子還是群居,喜歡大批聚集在一起。」
「待仳離蟲吸收足夠的營養后,就會順著血管進入到人的大腦之中,然後開始交*配、產卵。而它們的卵孵化后,就會以人的大腦為食物。這樣說你明白了吧。」
秦先旺驚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從來都沒想到,這世間還有如此歹毒的東西。可是,到底是誰要害死父親呢。
「韓道長,這麼大的蟲子,難道儀器檢查不出來啊?」
還不待韓玄說話,院長連忙解釋道:「秦先生,人的大腦是非常複雜的,目前的一些設備只是簡單地掃描一下而已,向這種在血液中的蟲子,基本檢測不到。」
「呃,可為什麼家父吃了一年丹藥才會昏迷?」
韓玄說道:「這個問題很簡單,一來仳離蟲從破卵而出需要一定時間,而且人體的一些器官也有過濾的功效,這也能延緩它的孵化。而且,以老爺子的身份,保健醫生應該隨時會有一些調整方案。所以,一年多時間很正常。」
秦先旺這才明白過來,跺跺腳氣道:「真是該死,讓我查出來是誰害我父親,一定饒不了他。」不過,他隨即又拉住韓玄的手,懇切地說道:「韓道長,我懇求你,不管花多大的代價,請一定要治好我父親。」
韓玄皺皺眉,說道:「秦先生,想要老爺子醒過來不難,但要徹底清除仳離蟲,恢復到健康狀態,這不是十天半月能夠解決的。」
「沒問題,只要能清醒過來,多久我們都有耐心。」
秦先旺一聽韓玄有這個本事,心中連忙興奮起來。秦家家大業大,現在還離不開老爺子來掌舵。
韓玄點點頭,肖望讓他來就是干這事的。
當下又被背包里取出一個瓷瓶,然後倒了一些黑色液體,讓小護士給秦虎灌進去。
然後,韓玄雙手貼在他的小腹,開始一點點揉著,然後又向擀麵一般,一點點向上趕去。
「這種液體能夠麻痹仳離蟲,讓它們反應吃頓。我現在要快速將藥水趕到老爺子大腦去,如果通過自身血液循環,一來時間太長,二來也會稀釋掉很多。」
韓玄一邊揉動一邊解釋著。既然要給人家治病,就一定讓人心裡明白。
這過程足足持續了十幾分鐘,這才停止下來。然後韓玄又取出銀針,分別在他腦袋上的重要穴位插上。等這一切都做好了,韓玄才深吸一口氣。
取出聖語珠,催動法力然後在秦虎頭頂緩慢地移動著。
聖語珠可是好東西,能凈化一切邪祟。有了它,韓玄治療起來就大大省事了。看著聖語珠懸浮在老爺子頭頂,而且散發出柔和光芒來。
此刻的秦先旺等人,滿臉都是說不出的敬佩,這才是真正的高人。
足足折騰了將近兩個小時,韓玄這才放鬆下來,將針灸取下,然後在他體內輸入一絲法力。
嗯……
就在這時,秦虎突然輕聲地哼出聲來,緊接著眼睛緩慢地睜開了。
「父親,你醒過來了?」
秦先旺驚喜的差點流淚,一把撲在父親身旁。
秦虎嘴唇微動,但卻說不出一句話來。韓玄連忙說道:「秦先生,先不要讓老爺子說話,穩定一下心神,等過會就好了。我現在要去擬個方子,你們照著喝下,如果效果好的話,三個月左右基本就能夠徹底痊癒了。」
「好,多謝韓道長,老孟你趕快伺候著。」
韓玄幾人來到客廳,楚峻羽在他肩膀拍了一下,笑道:「小子,可以啊。」韓玄笑了笑沒有說話。
「韓道長,您快請坐。」
姓孟的此刻眉開眼笑,簡直把韓玄當成祖宗一般。
韓玄懶的理睬這種人,接過紙筆沉吟了一下,然後這才擬了一個方子。雖然這上面的藥材都很珍貴,但對於富可敵國的秦家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時候,秦先旺走了出來,韓玄將禁忌等交代一下,就準備離開了。
秦先旺拉著韓玄的手,說道:「韓道長,家父剛才讓我代替他向您致謝,等他老人家身體好轉,一定親自登門致謝。」
韓玄到不在乎這些,他也是看楚峻羽面子,否則秦虎死不死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寒暄了幾句,幾人這才告辭了。
出了電梯回到一樓,院長這才輕鬆了口氣。
「韓道長,說句實話,我這心可一直都在劇烈跳動。領導交代下來的任務,而且秦家的身份還在那擺著,容不得我有半點閃失啊。」
楚峻羽笑道:「行了,你也別訴苦了,就算韓玄把秦虎的病治好了,你的辛苦領導也看到了,到時候自然會有獎賞。」
「這……楚隊真是說笑了!」
院長搓搓手,滿臉卻是說不出的笑意。龍城第一醫院雖然沒治好病,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當然,如果領導能夠嘉獎一下更好了。
韓玄撇撇嘴,說道:「行了,你也別裝模作樣了,看你也折騰了兩天了吧,趕快回去休息吧。秦家現在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院長點點頭,拉著韓玄的手說道:「韓道長,都是老相識了,我也就不多謝了,以後但凡有用到我們第一醫院的地方,儘管吩咐。」
韓玄嘿嘿一笑,也沒有和他客套。
從醫院出來,楚峻羽問道:「走吧,現在和我回去跟領導彙報。」韓玄說道:「拉倒吧,你去就行了,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有些疲倦了,回去休息。」
都是兄弟,楚峻羽知道韓玄也沒必要騙自己,當下拍拍他的肩膀說道:「那我先送你回去,不管怎麼說,這次你是看了我的面子,這份情誼哥哥記下了。」
韓玄苦笑道:「行了,院長說這話也就是了,咱們都是兄弟,你怎麼也來這套啊,是不是在官場說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