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學聚會
曲瑩瑩出了曲家以後給夏天打電話。
曲瑩瑩高興的問:“你出來了嗎?我現在已經在外麵了。”
夏天見是曲瑩瑩的電話,高興的回答道:“我在咱們以前在的地方,你趕緊過來吧。”夏天說完以後就掛了電話,曲瑩瑩聽見以後就往那個地方走去。
曲瑩瑩不一會就到了兩人經常待的地方,見到夏天以後,曲瑩瑩笑著問:“等很久了嗎?”
夏天無所謂的說:“沒有,你打電話的時候我也剛到,今天同學聚會的地方還挺遠的,要不我們坐車上再說吧。”
曲瑩瑩想夏天的話也沒錯,所以就沒在說別的,拉著夏天的手就要走。夏天起身看到了曲瑩瑩身後的林軒,夏天趾高氣揚的問:“這不是你的未婚夫嗎?怎麽和你在一起!”
林軒聽見夏天說話的語氣,沒有太在意,然後冷冷的說:“我在哪關你什麽事,我的事也輪不到你說三道四。”
夏天見林軒說話這麽不饒人,氣呼呼的回答:“哼,你幹什麽和我沒關係,可是你和我好閨蜜在一起我就要管了!”
曲瑩瑩見兩個人要掐起來,趕緊攔著解釋道:“林軒現在是我保鏢了,但是也不否定他未婚夫的身份。”
“什麽?保鏢!有錢人的世界我真不懂!”夏天目瞪口呆的驚訝說著。
曲瑩瑩見夏天這麽不拘小節,笑著責怪到:“好了,又不是什麽大事,趕緊車來了,上車吧。”
遠處車過來了,曲瑩瑩找機會岔開了這個話題,夏天也就沒在計較什麽,坐上了車,到了車上,三人尷尬的坐著,一路無言。
過了不一會,三人到了同學聚會的場地,進了訂好的包間,曲瑩瑩落落大方的坐了下來,一個班裏同學見曲瑩瑩來了,狗腿的諂媚說:“這麽久沒見,曲大美女,還是這麽漂亮!”
曲瑩瑩聽慣了這些話,所以也沒有在意這個人的話,這個同學見曲瑩瑩沒有理自己,想著是意料之中,所以就尷尬的和別的同學說起了話。
很快,同學們都到齊了,聚會也就開始了,可是不知誰提了一句:“陳澤現在有沒有變化啊,是不是比以前勇敢一點啊?”
同學聽見這句話,紛紛大笑起來,然後一個個都開始對陳澤起了語言攻擊,陳澤也許是上學的時候習慣了,對於同學們的不友善,陳澤也沒有反駁,靜靜聽著同學們議論,陳澤默默無語。
同學們見陳澤一直不說話,甚是覺得陳澤不好玩,所以也就沒有繼續在說陳澤,同學們可能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所以對著喜歡曲瑩瑩的男生很不友好,曲瑩瑩已經見怪不怪了,所以沒有理會這些同學,想著同學一場,都是緣分,所以不想搞得太難看。
可是總有幾個挑事的人,揪著這些事不放,所以一直嘲諷,可是這些同學都不太理會這些人,所以他們也覺得沒有意思,就把話題轉向了林軒。
一個胖乎乎的同學仰著大大的臉盤,用著自以為很迷人的微笑問:“你能站在曲瑩瑩身邊,不知是給曲瑩瑩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啊?”
林軒看著這個醜陋的嘴臉,冷漠的說:“我的事不需要你知道,曲瑩瑩是我保護的人,你不要用你肮髒的思想,來想我們。”
胖子見林軒反駁自己,話還難聽,氣呼呼的問:“你知道我是誰嗎?竟然這樣和我說話?”
曲瑩瑩不想把事鬧大,所以生氣的喊到:“別再說了,我當事人都在這裏,你們都不知道收斂嗎?素質都學哪去了?”
胖子見曲瑩瑩說話了,還想說什麽,可是一個同學卻拉了拉胖子,胖子看同學是自己好友,就沒在說什麽,悻悻的低下了頭,夾了個菜。
一時間房間裏安靜了下來,大家也都默契的吃著飯,以前的班長笑著說:“大家都是出來聚聚,所以就別說那些不高興的了,好好的吃飯吧,吃了飯我們去唱歌。”
同學們聽見吃了飯以後還有活動,就高興了起來,剛才的氛圍也就一閃即逝,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不一會,大家吃的差不多了,剛才前班長提議去唱歌,大家也就沒有意見,曲瑩瑩也沒事幹,所以溫柔的問夏天:“唱歌你去嗎?”
夏天高興的說:“怎麽不去,不是聚餐嘛,那肯定要去啊,我們一起啊!”
曲瑩瑩看夏天去,也就不在說什麽,對著旁邊的林軒不好意思的說:“我一會還要去唱歌,你要是有事就不用在我旁邊了。”
林軒認真的說:“我是你的保鏢,你在哪我就在哪,所以我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保護你,你去哪我都跟著。”
曲瑩瑩知道林軒身份,所以也就沒在拒絕,一堆同學已經坐車去唱歌的地方了,三人也就乘車去目的地。
KTV裏,同學們很快又聚到了一起,在包廂裏,同學們爭先恐後的唱著自己拿手的歌,打算一展才藝。
曲瑩瑩來這裏隻是為了消磨時間,所以對唱歌沒多大興趣,就默默坐在角落裏看著唱歌的人。
眾人玩了一會,有人急促的敲著門,一個同學積極的開了門,然後是一些社會上的人衝了進來,催促著說:“你們出去,這地方我們老大看上了,你們找別的地方玩去。”
剛才的胖子不服氣問:“憑什麽你們讓我們出去,我們就要出去,我們不出去,你們能拿我們怎麽樣?”
這些社會上的人,既然敢做這些,肯定是有一定勢力,見這些毛頭小子還敢有人出頭,帶頭的人惡狠狠的說:“別不識好歹,讓你們出去,你們就出去,我們就是硬搶,你們要是不服氣,咱們打一架。”
可是這群富二代畢竟沒見過什麽風浪,所以打算用自己家的實力,讓這些地下勢力的人知難而退,所以自報了自己的家世。
富二代們以為這些人聽了這些,會灰溜溜的出去,可是這些人卻像是看垂死掙紮的寵物一樣,看著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