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徐州

  1938年3月31日，蒙陰、費縣淪陷，第3集團軍損失慘重，突圍後退至滕州、山亭一帶。


  幾天前，也就是3月28日，劉遠、張楚與周文國等人相遇，此時周衛國殘部受傷的有十多人，隨即，劉遠張楚帶周衛國等人一路往西，到了蒙陰附近一個叫大峪莊的村子，休養生息。


  期間，劉遠與張楚也是弄清楚了臨沂發生的事兒，氣憤之餘，卻也無可奈何。


  “衛國，別傷心，這並不是你的責任，是鬼子太殘忍，相信我，有一天我們一定會把鬼子趕出去。”劉遠對著躺著的周衛國道。


  “哥，我沒事兒。”周衛國勉強的笑著，道，“等我休息好了，我就帶著戰士們去找部隊，我要重建獨立師，我要給兄弟們報仇。”


  “嗯。那就好。”劉遠鬆口氣，他真怕周衛國一蹶不振，隨後道，“你和戰士們先休息，我和張楚去聯係一下上級，找個電台，必須把你們現在的情況告訴領導。”


  周衛國點點頭，隨即閉上眼睛休息。


  劉遠走出房間，對蕭雅道，“蕭雅，衛國就拜托你照顧了。”


  “大哥，我和衛國是夫妻，照顧他是應該的。”蕭雅回答，“還好大哥你在，衛國現在心情也平靜下來了。”


  “蕭雅，·我和張楚要離開幾天，聯係組織，幫衛國正名。”劉遠道，“現在日本人汙蔑衛國，說衛國是鼠輩，拋棄部隊，企圖汙蔑衛國在國人心目中的形象，我們必須幫衛國正名，不能讓鬼子的奸計得逞。”


  “好的，大哥，那你們路上要小心。”蕭雅皺著眉，“我會照顧好衛國的。”


  4月1日，劉遠與張楚一同出門。


  此時，蒙陰已經淪陷，日軍一路往西，一支日軍小隊路過大峪莊，被周衛國所部殲滅，引起了日軍注意。隨後，周衛國所部為了避開日軍追擊，離開百姓家中，進入附近山林中躲避。


  日軍為了追查周衛國等人的下落，屠殺了大峪莊的百姓，終於還是有人在日軍偽善的謊言，不殺他家小孩的前提下，告訴了日軍周衛國等人的去向。


  周衛國所部隨即遭到日軍的追殺。一路上又折損了接近30人，才擺脫了日軍追殺。此時，周衛國所部到達了沂蒙山區的腹地，蒙山，古稱“東蒙”、“東山”，地處山東省臨沂市西北，總麵積1125平方公裏，主峰龜蒙頂海拔1156米，為山東第一大山和第二高峰，素稱“亞岱”，且奇峰聳立、水纏雲繞，森林覆蓋率98%以上，動植物資源豐富。


  “衛國，我們必須休整，現在我們就剩下30多人了，而且，還有十幾個兄弟帶傷，必須養好傷了再走。”方勝利對著周衛國道。


  周衛國點點頭，隨即安排人找個合適的宿營地。


  看著受傷的張瑞寬、甘新達、甘鼎、王誌以及其他幾人，周衛國兌換了一個藥箱給蕭雅，裏麵有著手術器械與一些急救用品和消炎藥等。


  蕭雅已經對周衛國憑空變出東西見怪不怪了。


  周衛國已經不在意暴露係統這個東西了，剩下的兄弟們都是過命的交情，他們任何一人，都願意為周衛國犧牲，所以，周衛國還有什麽可以瞞著他們呢。


  “衛國，你，哪裏來的藥箱？”方勝利見周衛國憑空變出了一個藥箱，“莫非你還會變戲法？”


  聽方勝利一說，眾人也是看向周衛國。

  連常在江湖混的劉三，也是一臉好奇。


  周衛國隨即笑道，“我說我這是仙法，也就是法術，你信嗎？”


  劉三點點頭，隨即看向了其他人。


  方勝利也點頭後，隨後又看向了剩餘的人。


  隨後，其他人也都點了點頭。


  周衛國欣慰的笑了，他知道，肯定有人還是疑惑，但是，他這係統，說是仙法也並不是錯的，“我這仙法，可以變出任何東西，隻是需要代價。”


  “什麽代價？”張瑞寬問。


  “鬼子的命。”周衛國咧開嘴笑了笑，“不過因為臨沂，死了十幾萬百姓和咱們一萬多個兄弟，我現在法力不太夠，是之前的幾千分之一都沒有，現在隻有200多點了。”200多點，還是一路上擊殺了幾十個鬼子後，從100點慢慢加上來的。


  “是因為損了功德嗎？”趙勝默默的道。


  周衛國點點頭，“是啊，臨沂的十幾萬百姓可以說是因為我死的，咱們師的一萬多兄弟也可以說是因為我而死，所以，遭到了反噬。”


  眾人沉默，消化著周衛國的話。


  相信的人十分相信，不信的人，比方說方勝利，竟也信了。


  畢竟，憑空變出了這許多東西，實在是常理無法解釋的。


  隨即，周衛國又兌換了一些壓縮餅幹和罐頭，分給了眾人，畢竟，飯還是要吃的。但也因此，使得眾人對周衛國更加信服。


  蕭雅隨即給受傷的戰士們處理傷口，周衛國則是鬆口氣，隨後道，“我會法術這件事，也就我們這33人知道，不許外傳。”


  “是，師座。”除了方勝利，其餘人都對周衛國敬禮，保證會保密。


  周衛國無奈搖頭，他這兩天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看著蕭雅忙碌，周衛國內心十分愧疚，然後站起身，拿起消毒用品，走到了張瑞寬麵前，處理起張瑞寬的傷口。


  “隊長。”張瑞寬紅了臉，聲音有點鼻音。


  “一會兒可別怕疼啊。”周衛國笑著，隨即撕開了張瑞寬手臂上的衣服，替他消毒。


  ……


  1938年4月4日，台兒莊北麵炮聲隆隆，湯恩伯軍於日軍背後出現，日軍撤退不及，陷入重圍。台兒莊守軍全線出擊，殺聲震天。血戰經旬敵軍己成強弩之末狼狽突圍逃竄。除一部分突圍至嶧縣城固守待援外，日軍遺屍遍野，坦克車被毀30多輛，遺棄的各種車輛、彈藥、馬匹遍地皆是。台兒莊一役連同徐州南北各戰場共殲滅日軍10000餘人。史稱，台兒莊大捷。


  1938年4月09日，臨沭淪陷，第59軍第38師幾乎失去戰鬥力，退至東海縣。


  徐州附近，日軍改以部分兵力在正麵牽製對方，主力向西迂回，企圖從側後包圍徐州，殲滅第五戰區主力。日軍第3混成旅團、第5混成旅團、第16師團分別從山東嶧城（今屬棗莊）和臨沂西北的義堂地區南進，對守軍第2集團軍和第20、第3軍團及第27軍團第59軍實施牽製性進攻。守軍頑強抗擊，至月底，將日軍阻止在韓莊、邳縣（今邳州）和郯城一線。日軍開始從南北兩個方麵向徐州西側迂回包圍。在南麵，第9、第13師從蚌埠地區分別沿北淝河、渦河西岸北進，至13日，陷蒙城、永城（屬河南）後，向江蘇蕭縣、碭山（今均屬安徽）進攻；第3師由蚌埠進入大營集地區，向宿縣（今宿州）進攻。在北麵，第16師由山東濟寧渡運河，至14日，連陷鄆城、單縣、金鄉、魚台後，向江蘇豐縣、碭山推進；第14師從河南濮陽南渡黃河，陷山東菏澤、曹縣後，直插河南蘭封（今蘭考）。

  1938年5月中旬，前方越來越慘烈的戰報不斷傳到武昌國民黨軍委會蔣介石的案前，徐州突然麵臨的嚴重危機，使他那因台兒莊的勝利衝得有點暈乎乎的大腦一下冷靜下來。蔣介石突然意識到：日軍的意圖是要圍殲徐州中**隊主力。蔣介石立即叫來何應欽、白崇禧、陳誠、封裔忠等人一塊研究策劃。日軍的企圖已經暴露，再死守徐州已不現實，何應欽等人亦主張趕緊突圍，決定放棄徐州。蔣介石口授給李宗仁的電令令其部力避決戰，撤離徐州，火速突圍。


  16日，第五戰區命令各部隊分別向豫、皖邊界山區突圍。中**隊且戰且退，陣形不亂，按部就班地向西、向南撤退。日軍阻一處，中**隊衝一處，無所不破，大軍向河南南部及湖北北部集結，各路都相繼衝出重圍。為避免與優勢之敵作消耗戰，當各路敵軍向徐州步步合圍時，李宗仁令所部各路守軍，作稍事抵抗後，即相機撤向山區、湖沼地區，進行“化整為零”的遊擊戰，與敵人糾纏了月餘。李宗仁與長官部官兵一應人員700餘人，乘夜色經宿縣、蒙城，越過敵之包圍圈移駐潢川。留守徐州城的劉汝明部在蕭縣一帶伏擊日軍第9師團，對日軍造成重大傷亡。日軍見中**隊大部已走，企圖於徐州城圍殲劉汝明部。劉汝明部佯作死守狀，及見各路大軍撤盡，根據蔣介石的命令，放棄徐州城，巧妙地跳出日軍數十萬大軍的重圍，安全轉移。敵軍不但沒有擊潰劉汝明部，甚至連一個上尉也沒有捉到。日軍的華中派遣軍的13師團一路殺來，發現李宗仁唱了一出空城計，又令一心想爭功的華北方麵軍大感挫折，日軍傷亡了萬餘人的代價，得到了一座空城。徐州淪陷。


  徐州城外

  休整了1個多月養好了傷，又趕了十多天的路，周衛國等人看著城門處的鬼子。


  “師座，徐州城怎麽都是鬼子啊？”張瑞寬疑惑，“部隊不是要在徐州打鬼子嗎？”


  “師座，那我們怎麽辦？”徐虎問道，“要麽往西走吧？”


  周衛國看著蕭雅，方勝利，劉三以及所剩的30多名戰士，歎口氣，道，“咱們人多，進城目標太大，就繞道吧。”


  曆史，並沒有因為周衛國，就有所改變。


  周衛國心裏，一時間，有些迷茫。


  有小夥伴說，毒氣彈的威力這麽大，十幾萬人說死就死了。


  毒氣彈的威力確實很大，更何況，裏，百姓們可都是在睡夢中的，毫無防範。而且中設定，杉山元是為了瘋狂報複，所以用了比平常更多數倍的毒氣彈。


  所以，周衛國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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