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8章 抓成一張地圖
第918章 抓成一張地圖
在門外的林影聽到安兒的聲音時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他知道安兒會炸毛,沒想到會炸得這麼的徹底。
林影麻溜的來到房內,當看到地上的書時,他紅著臉撿了起來,然後向安兒走去。
「王爺息怒。」林影跪在前面,沒敢抬頭。
「粗俗!低俗!你……你想死!」安兒憋紅了臉。
林影悄悄的抬起頭,看著安兒那張漲紅的臉,他莫名的覺得好笑,於是也沒忍住,輕笑出聲。
「林影!」安兒再次咆哮。
林影立即收聲,「王爺啊,屬下這也是為你好。」
「這種事都是人之常情,只是王爺從小到大都潔身自好慣了,自然沒有去仔細了解這種事。」林影安慰道。
「雖說這種事我們男人能夠無師自通,但從今日王爺在皇上的寧神居表現來看,王爺對一些細節的事情還是了解得不夠到位,所以屬下認為,王爺十分有必要開始了解這方面的事情。」林影說著慢慢的站起來。
「哼!你這個惡俗的男人!」安兒甩了一下手讓大廳的沙發走去。
「王爺,皇上身上那些痕迹就是這麼來的。」
「很多大富人家或者別國的皇室,每當皇子成年的時候都會安排有通房丫頭……」
「住嘴!」安兒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下不為例!」
林影顫顫的低下頭,「是!王爺!」
安兒抿著嘴端著臉不再說話。
林影收拾那幾本書出去了。
良久,安兒才抽出一根煙,然後點上,一個人沉浸在煙霧中。
如果爹娘還在,他們一定會早就安排他們兄弟兩的婚事了吧。
如果爹娘還在,他們一定現在可能都已經抱上孫子了吧。
「爹,娘……你們到底在哪裡?」安兒仰著頭,不讓濕潤的眼睛滴落淚水。
這始終是他心頭的傷,北堂夜和喬若是憑空消失了,而不是死了。
這讓人抱著希望又沒有希望的感覺最是折磨人。
……
寧神居。
祁楓急沖沖的來到寧神居之後,直接對著管家是一頓罵,「皇上怎麼會受傷?你們是怎麼搞的!」
管家懵逼,「祁少,你說什麼?皇上何時受傷了?」
「哼!」祁楓不想跟管家說話,而是加快步伐往淵兒的院子去。
是安兒通知人過來告訴他的,說明這事很嚴重。
他們兄弟兩水火不容那麼多年,除非遭受什麼重大傷害,否則安兒不會著急了。
他現在嚴重懷疑寧神居的守衛嚴重失職。
「祁少,你不能進去!」夏寶謙見到祁楓的時候又為難了,這都怎麼回事?
怎麼祁少會來這裡?
「你讓開!」祁楓毫不客氣的將人推開,然後破門而入。
當他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大廳里坐著兩個人,淵兒正抱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女人的臉埋在他懷裡,祁楓根本沒有看清楚。
「淵兒!」祁楓快速的衝到沙發邊停了下來。
「祁叔,你怎麼來了?」淵兒語氣平淡,並沒有因為祁楓的闖入而惱怒。
「安兒說你受傷了,我特地過來給你看看,到底是誰傷了你?」祁楓放下醫藥箱,臉色很不好。
淵兒忍不住的皺眉,搖搖頭,「這傻小子!」
話畢,淵兒懷裡的人動了一下。
祁楓看著他懷裡的人神情有些不悅。
雖然他們兄弟兩已經到了老大難的程度,但看到他抱著一個女人,祁楓就是不高興。
因為淵兒受傷了!
「祁叔稍等。」淵兒說著便起身,將人抱往屏風後面,放在床上之後,才轉身出來。
「快讓祁叔給你檢查身子。」
淵兒剛出來,祁楓就想動手去揭開淵兒的衣服。
淵兒抓住祁楓的手,「祁叔,朕沒事。」
「淵兒,你莫要任性,安兒會通知我過來,定是你受了重傷,你快讓祁叔看看。」祁楓真是急瘋了。
淵兒性情冷淡,他向來有事都不會與人說,所以現在祁楓甚至懷疑淵兒開始了自虐傾向。
「我,真的沒事!」淵兒咬著牙根。
祁楓撤回手,然後很嚴肅的看著淵兒,「是不是裡面那個女人傷的你?」
以淵兒的武功,這世上能傷得到他的人太少了,除了女人!
可惡!
「淵兒,你不該犯這種錯誤!」祁楓雙手緊握,有些痛心。
「朕犯何錯了?」淵兒沒有依舊那麼淡定,往沙發上一坐。
「淵兒,儘管我們都希望你早日娶妻,但卻不願看到你因此沉迷女色,這不是北堂家的風範,更加不是你爹娘想要看到的。」祁楓有些失望。
淵兒聽到祁楓說到北堂夜和喬若,他眸子微微一暗,心中又是一痛。
就在氣氛冷掉的時候,外面又傳來一陣噠噠的腳步聲。
「西元皇帝,姝兒醒了嗎?」師遠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夏寶謙追了進來,顯然是沒有攔住師遠。
「皇上恕罪,屬下沒有攔住她。」夏寶謙率先請罪。
「下去吧。」淵兒對著夏寶謙道。
夏寶謙拱了拱手下去了。
淵兒有些不悅的看向師遠,「你如此沒有規矩,是不是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別介啊,旁人自然不行,但你是西元皇帝,不必在意這些細節,我必須確保姝兒的安全,她睡太久了。」師遠說著便往屏風後面走去。
淵兒也沒有阻止,師遠說的沒錯,姝兒的情況他沒法解決。
「姝兒?」祁楓張大嘴巴,「是那個……小娃娃?」他看著淵兒指著身後的屏風。
剛才那個女人是當年那個小奶娃?就是淵兒養的那個?
淵兒吐了一口氣,閉著眼睛道,「嗯。」
他……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到這種程度!
現在離兮瑤給他的結局越來越接近了。
他忽然有一種無力感。
「你竟然讓她傷到了你!」祁楓更是氣得不行。
淵兒身子一僵,他要如何回答祁楓這個問題,根本解釋不通啊。
「我沒事。」淵兒不再已朕自稱。
就在這時,屏風后的床上傳來聲音。
「你說你也是第一次,怎麼就這麼生猛?西元皇帝的身子可都被你抓成一張地圖了,嘖嘖嘖……」
儘管師遠的聲音很小,但沙發旁的兩人都聽到了,他們可都是有內力的人。
祁楓整個人都石化了。
他看著淵兒的目光變得十分詭異。
淵兒則覺得耳尖有些熱,他好像把師遠給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