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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你拿什麼求我

  若是平時聽著伊媚兒如此擔心,害怕的聲音,藍凌澤都會耐心安慰,可是此刻藍凌澤的心裡竟然莫名的煩躁。。


  "訂婚的事,是我不好。"

  "澤,我沒怪你,是我自己不懂事,是我不好,沒有為你考慮,你不要生氣。」伊媚兒搶著說道,心裡卻痛的不行,眼淚嘩嘩落下。


  可是她知道,她必須忍,她都等了那麼久,絕對不可以放棄。


  "謝謝你的理解,最近我很忙,不能去看你,你自己照顧好。"藍凌澤聲音冷淡。


  聽到這話,伊媚兒微微一愣。


  本以為他會道歉,說對不起,可是他卻說很忙。


  伊媚兒的心一點點的冷掉,痛的揪成一團,鳳眸一抹憤恨劃過,卻一瞬間隱藏起來。


  "沒,沒事,你先忙你的。"伊媚兒體貼道,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


  "好。"掛了電話,藍凌澤深深的吸了口氣,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自己這是怎麼了,藍凌澤想著不由摸向自己的心臟。


  他的心裡到底愛的是誰,已經錯過一次了,難道還要自己在錯過第二次嗎?


  藍凌澤的耳邊,回蕩著冷澤野對自己說的話。一個是自己小時候的牽挂,曾經傷害過的女人,直到她離開,才發現原來自己已經愛上她了;媚兒陪著自己走過了那段最黑暗,最痛苦的日子,是她的溫柔,體貼,包容讓自己走出了那段陰影,痛苦的黑

  暗。


  藍凌澤本以為就這樣了,誰會想到五年後竟然和宮漠雪意外的相遇,還有了兒子,那被他可以深埋在心底五年的感情在相遇的那一刻瞬間被喚醒。


  他知道,他愛的是宮漠雪,可是更恨她的不辭而別和如今的冷漠。


  藍凌澤本以為自己忘了宮漠雪,可當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藍凌澤才知道自己從未忘記過她,她一直都在自己的心裡。


  "該死。"藍凌澤冷冷的說了句,轉身朝樓上走去。


  這邊,伊媚兒掛了電話,臉上掛滿了淚珠。


  他從未對自己如此的冷淡過,如果一個男人連哄都懶得哄你了,那說明他真的不愛你。


  其實從訂婚典禮藍凌澤離開的那一刻,伊媚兒就知道。


  藍凌澤的心裡只有那個女人,她就已經輸了。


  只是伊媚兒不甘心,她努力了那麼久,跟他在一起都四年了,為了嫁入藍氏她做了那麼多,到最後竟然不如那個該死的賤女人。


  她不甘心,不服,不願放棄。


  伊媚兒狠狠握著拳頭,指甲扎在肉里,絲毫不覺得疼痛,因為這及不上心裡十萬分之一的痛。


  "藍凌澤,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如果我得不到你,我也絕對不會讓那個女人得到你。""伊媚兒狠狠的握著拳頭,眼睛里滿是恨意。


  愛使人變傻,也使人瘋狂,嫉妒的女人往往最可怕,失去理智的瘋狂更是狠絕


  ……


  這邊,黑暗的屋子裡,景軒絕靜靜的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那顆冰冷的心卻異常的興奮。


  他喜歡黑暗,因為黑夜安靜的可怕,詭異,更是透著死亡的氣息。


  這樣的感覺讓他喜歡,享受,甚至瘋狂。


  鈴,門鈴響起:"主人,雪姐來了。"手下人彙報。


  聽到這話,景軒絕陰冷的眸子微微眯起,嘴角一抹冷意,按下了門鎖。


  "卡!"的一聲,門鎖打開。


  宮漠雪聽到這聲音,微微屏住呼吸,深吸了口氣,擰動門把手,走進去。


  黑暗的房間里,陰冷的氣息傳來,讓她不由打了個寒戰。


  如此熟悉的氣息,除了他不會在有第二個人。


  看著不遠處靠窗的沙發,偌大的沙發背對著自己,只留了一個腦袋露在外面,宮漠雪狠狠咽了口口水,走了過去,心裡卻多了一絲恐懼。


  "你來了。"景軒絕冰冷的聲音,仿若是三九天的冰雪,讓人不寒而慄。


  "恩。"宮漠雪淡淡的回答,手卻緊緊的握著拳頭,手心裡早就沁出一絲汗澤。


  他的手段,她最清楚。


  凡是背叛他的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以為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景軒絕冷厲的聲音,如同黑夜裡的魔鬼聽的人頭皮發麻。


  "我是為了小小來的,請你放過他,他還是個孩子。"宮漠雪冷漠的聲音里多了一絲乞求。


  "你是在求我嗎?"景軒絕嘴角微微抽動,一把扯過宮漠雪,讓她半蹲在自己的沙發邊。


  被景軒絕猛的一扯,宮漠雪剛好膝蓋撞到了沙發旁的櫥柜上,痛的不行。


  宮漠雪強忍著鑽心的疼痛,眼睛如利刃一般狠狠的瞪著景軒絕。


  "你拿什麼求我?"景軒絕冰冷的聲音沒有一絲地溫度,宛若萬年雪山一般。


  他一把狠狠地揪住宮漠雪地頭髮起,湊近那張冷艷的臉,讓宮漠雪是直視著自己。


  "阿!"宮漠雪低哼了一聲,痛地不行。


  被景軒絕用力地扯著,宮漠雪頭皮痛地不行,不由抬起臉,湊近那張魔鬼地容顏,心裡滿是恐懼。


  在她眼裡,他不是人,是魔鬼,是沒有感情殺人如麻地大魔頭。


  陰狠,毒辣,不擇手段。


  黑暗中,借著淡淡地月光,看著這雙倔強,隱忍地眸子,景軒澤微微一愣,更是氣憤。


  "為什麼不叫出來?"景軒絕冷冷的問。


  景軒絕最是討厭她的隱忍,不論受到多大的痛苦,委屈,她都不會說,一個人獨自忍受。


  「當年,你也是這樣忍受那個男人的嗎?」景軒絕手上的力道又加了兩分。


  宮漠雪痛的要死,手緊緊的握著拳頭,強靠著他的手,心裡痛的如長了草一般,狂躁,不堪。


  "現在的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景軒絕嘴角一絲邪佞。


  冰冷的聲音,一字一句無不宣判這宮漠雪的「死刑」。


  宮漠雪的身體猛的繃緊,強忍著疼痛不說話。


  景軒絕慢慢靠近那張臉,輕輕嗅了下,還是那淡淡的梨花香,清新,秀雅,出塵脫俗。景軒絕嘴角微微抽動,看著那性感的耳垂,眼角一摸殺意,狠狠的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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