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見一次撕一次
第521章 見一次撕一次
僅有的一點點笑容從凌小安嘴邊消失,把他惹生氣了,挺痛快嗎?
然而一點都沒有。
她並沒有覺得痛快。
她怔怔地看著周圍一張張陌生的面孔,看著那些充滿好奇和打量的眼光……
除了穿著光鮮亮麗的男男女女,現場有記者、有攝影,也有晚宴主持人,似乎所有人都意識到接下來會上演一場精彩的好戲。
「聽說蕭總這幾年都在找……難道,這位就是……」
蕭家二少爺當年玩了女大學生那點事情,早就被傳開了,根本不是什麼秘密。
蕭寒犀利的目光掃向那個問話的記者,淡聲打斷道:「人已經找著了,不過好像有點情緒,看來得好好安撫一下。」
「對不起,各位繼續。」
說完,他輕輕鬆鬆橫起她,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走進了旁邊的休息室里。
門關上,外邊兒鴉雀無聲。
主持人愣了片刻,才趕緊拿起話筒把場面圓回來。
只是這一晚,註定不會消停了。
「我也去!」
喬晚晚想要跟進去看看情況,可是陸湛深立刻伸手攔住,勸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要他們自己解決,聽我的話,就算要插手也不是現在。」
「可我只是去看看!」
「你確定要看?」陸湛深的笑意味深長。
「……」
休息室里,凌小安被扔在沙發上,撐起手臂,她倔強地望著他。
蕭寒眉目揚了揚,彎低腰,手按在她兩側:「穿成這樣到這裡來,就是為了刺激我?為了惹我生氣?」
「我現在的確很生氣很受刺激,那又該怎麼辦呢?嗯?」他越來越逼近她,嘴唇貼在她鼻尖說話。
休息室的燈光很暗,氤氳也曖昧,而她身上的裙子已經被弄得亂糟糟的……有點不像樣。
她想要推開他站起來,可是他牢牢摁著她肩膀,這樣的目光和呼吸,彷彿是要將她一片片撕碎了吃進肚子里。
凌小安太清楚這個男人惡劣的性子,他把她帶進這裡,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不會這麼簡單就讓她離開。
只是既然如此清楚,又為何傻傻地來參加晚宴?為何傻傻地想要惹惱他?
為何要回來江城……
究竟還有什麼意義?
「女人,反正我都這麼生氣了,那乾脆也別忍著了,是不是?」
「撕啦」一聲——
眯起狹長的眸子,他的表情帶著一抹高高在上,就這麼伸出手扯開她裙子,故意扯壞掉,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再穿上。
凌小安忍著羞憤的淚水,把她的尊嚴踩碾在腳底下,這就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
可是接下去,他卻什麼也沒有做,大概足足幾分鐘的時間,他只是失神地凝視著她的眼睛。
輕輕碰著她的臉,他沙啞地開口:「以後再也不要穿這樣的衣服,不然我見一次撕一次,聽見了嗎?」
「蕭……」
「還是你喜歡的就是這樣?嗯?如果喜歡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呢?」
「滾開,別碰我!」
她拉掉他的手,盡量蜷縮著,不准他亂碰!
他將外套蓋在她身上,把她小小的身子抱在懷裡,彷彿只是在感受一剎那的平靜。
良久,他輕輕地說著話:「安安,我們結婚吧,回到我身邊,孩子也需要完整的家庭,好不好?」
凌小安驀地愣了一下,隨即冷冷地出聲:「原來結婚在蕭總眼裡就是這樣隨隨便便的事情?」
他扯了扯嘴角,無聲地笑了:「孩子都這麼大了,到底是誰比較隨便?」
「蕭寒你什麼意思!」
他加深了嘴邊的笑意,放低嗓音:「安安,你這樣子……很容易讓我以為你是在玩欲拒歡迎的把戲。」
「我沒有!」
「沒有嗎?」
凌小安別過臉,腿使勁蹬著,可越是這樣掙扎,他反而更加得意。
他溫柔地撫著她頭髮,嗓音啞啞的,帶著明顯的笑意:「不想結婚,那不如,我們再生個兒子?」
「蕭寒你有病!」
「說不定已經有了?」他忽而收起笑容,眼裡多了些許嚴肅,「那天是安全期嗎?嗯?」
「……」凌小安的臉漲得通通紅,心裡驀地緊張起來。
那天,後來……她竟然忘記吃藥了!
她當時明明想著的,只是後來不知怎麼就……忘了!
看著她的表情,蕭寒大概猜到她的心思,他動了動唇,想要說什麼。
然而腦海里忽然閃過她那天晚上說的話,她說,她的子宮沒有辦法承受懷胎十月,她當初是冒著生命危險才生下孩子的。
摸著她的臉龐,他溫柔地親了好久,眼裡泛出隱隱的愧疚:「別擔心了,不會這麼湊巧的。」
「……」凌小安真想一巴掌拍死這男人!
他站起來,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身上的襯衫仍然是整整齊齊的。
凌小安以為他是打算就這樣離開,情急之下,她伸手扯住他衣服:「你去哪裡!」
他就這樣走了,那她怎麼辦,她身上連一件能穿的衣服都沒有!
他怔了怔,見她緊張的模樣,又好笑又可愛,他忽然就想逗弄一下:「既然你不想和我生兒子,我身邊又沒那個,要不……我現在讓人送一盒進來?」
他說著就拿出了手機,凌小安的心臟簡直跳到了嗓子眼,怎麼能有這麼變態的男人!
在她驚愕的目光下,他開了口:「給我送套衣服進來。」
掛了電話,他對著她笑笑:「沙發上還是算了,也不舒服,你又不肯配合我,總是打我耳光又踢我。」
他抱起她,就好像抱著軟綿綿的洋娃娃,緩緩動了動,然後手指停留住:「孩子是剖腹產的?」
那裡,細細的一小條,其實摸起來一點都不明白,可他感覺到了。
凌小安微怔,平靜地回答:「生了一天一夜,可是生不出來,醫生說胎位不太好,再拖下去孩子會窒息的。」
聽著她說話,他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疼痛瀰漫開,整顆心都是苦澀的。
他越發用力抱著她,一邊吻著她,從眉心一直吻到她的唇角:「安安,對不起。」
興許是他的唇太溫暖太溫柔,她有點的失神,忘記了推開他,忘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