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擂台賽?我要報名!
對此,雲嵐也沒有解釋意思:“你等下就知道了!我也一夜沒睡,要回去補個覺。”
如果是在平時,提辰子他們現在差不多到了要集訓的時間。
可是如今還沒完成集訓的人隻剩下提辰子、雲嵐、牛大力三個人,再加上新任營地長剛才的命令。集訓安排什麽的,已經根本沒有任何必要。
牛大力在營地裏無聊的轉了一圈,然後也跟著回到自己的帳篷裏去休息。他已經明白提辰子為什麽會生氣,原來是被新任營地長給禁足了。
不過牛大力並不覺得“禁足”是對提辰子的懲罰,反而覺得這是保護。昨天他就看出來,提辰子、雲嵐和那個新任營地長關係匪淺,所以被保護起來也是理所應當的。
隻是這樣一來,牛大力也跟著“沾光”。現在的他沒有任何安排,隻能在營地裏遊手好閑。所以為了給自己找點事情,牛大力就報名參加了選拔修士精英的擂台賽。
自從牛大力煉器有成之後,他又自信了不少。不僅僅是因為有了法器的加持,而且他還差一步就能突破到六品修為。越級煉器期間,讓他的修為跟著精進不少。
傍晚,牛大力又一次和提辰子、雲嵐混到了一起。這一次,是提辰子主動找過來的。
在睡醒一覺後,提辰子已經沒有早上那麽生氣,整個人也跟著心平氣和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提辰子現在又對大營裏的選拔擂台來了興趣。因為他聽牛大力說,這次選拔的不僅僅是隊率,還有斥候。
斥候,也就是所謂的偵察兵!專門負責在戰場上伺察探望敵情。盡管斥候不比營中隊率、佰長、伍長這些職位,可要求反而還要更高些。
更重要的是,斥候要頻繁來往於修士和妖族大營之間,每天都要探聽和傳遞各類軍情。所以如果提辰子能成為斥候,那麽就沒人能阻攔他前往妖族大營找人了。
說幹就幹,提辰子一把拉住牛大力的胳膊,就要往外麵走去。
“牛大哥,在哪裏報名參加擂台選拔?我要去!你倆要不要一起?應該很有趣!”
“當然要算我一個!悶頭修煉了這麽久,我也該試試自己的水平了。”
雲嵐拉住牛大力的另一條胳膊,跟提辰子一起架著牛大力往報名的地方走去。
其實雲嵐本意是想阻攔提辰子的,可是他又知道肯定攔不住。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和提辰子一起參加。隻要和提辰子一起,就能隨時看著他。
看著這麽積極的提辰子和雲嵐,牛大力感覺仿佛又回到了當初在妖族時的日子。
當他一想到這些,牛大力就又想起了另外一個人:
“要不,我們叫上風胥一起?我聽到還有人在背後笑他,剛好讓他在人前改改印象。”
雲嵐第一個表示同意,說話間就想要掉頭去找風胥:
“這主意好!風胥住哪裏來著?我們都還沒去看過。剛好,去他那裏蹭一頓好的。”
可是對於雲嵐剛才的問題,提辰子和牛大力都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風胥在營裏的住處,他們之前一直都忘了問,所以根本不知道在哪裏。
不過這一點難不倒提辰子,他雖然不知道風胥住在哪裏,可是他知道在哪裏能遇見風胥。
“跟我走!先去看看風華。在那裏,絕對能等到風胥!”
雖然這個主意不錯,可是提辰子明顯動機不純,所以緊跟著就迎來同伴的嘲諷。
“嗬,提辰子,你這分明是別有用心!想去看風華就直說,別找這些借口!”
“他應該是重色輕友才對!帶我們過去,肯定是希望我們給他住風家六長老的。”
提辰子被叫破心思後,果斷裝出一副正直的樣子,和雲嵐來了一個同歸於盡。
“雲嵐,你少來!提到重色輕友,那也是你先的吧?你信不信,我把你的事抖出來!”
這次,牛大力似乎聽出了什麽,緊跟著追問道:
“等會兒!你說雲嵐重色輕友?莫非,是和那位新來的雷師姐?那可是三品靈師!”
這句話剛一出口,牛大力就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
因為不管他有沒有猜對,這種事最好不要說出來,心裏明白就好。
隻可惜,現在說什麽都已經晚了。四周那些路過的巡邏修士們絕對聽到了!而且在前麵的不遠處,那位“雷師姐”正在往這邊走來。
背地裏說人閑話、還被抓了一個現行,還有什麽比這更尷尬的事情嗎?
反正牛大力是想不出來,而且他也沒時間想。他隻希望,對方沒有聽到剛才的那番話。
事情並沒有牛大力想象中的那麽可怕,雷青衣隻是路過這裏,打了個招呼後就離開了。
還沒等他們到風華養傷的營帳,就遇到了剛從那邊出來的風胥。
風胥說,風華最近幾天恢複的不錯,讓提辰子不用過去。最重要的是,風家六長老在。
“陰謀”沒有得逞,那就隻能幹點正事。所以再接下來,所有的事情就非常順理成章。提辰子、雲嵐、風胥,三人成功報名,然後就又很快各自散開,去忙自己的事情。
好容易等到風家六長老離開,提辰子這才有機會偷偷溜去看風華。從妖族那邊回來後,這還是提辰子第一次親自過來探望風華。
可當提辰子本人見到風華後,他卻比平時寡言少語了很多。
風華隻是一眼,就看穿了提辰子的心中所想:“你心裏有事,方便和我說說嗎?”
提辰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
“我能有什麽事?你不用瞎擔……對,你真的想聽嗎?”
隻是一個轉念之間,提辰子瞬間改變了自己的決定。自從他找回幼年時的那段回憶後,心裏一直被壓抑著,總想找個人傾訴。
“那,你願意告訴我嗎?”風華微笑著問道,眼神裏滿滿地全是關切。
“我最近找回了一段記憶,一段關於我小時候的記憶。大概是我五歲那年……”
提辰子一點點放下心防,開始講述他那段不敢輕易回憶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