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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我就放不下他

  司夜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想擺脫她的意思,冷笑著說道。「宋菲兒,你就別瞎打什麼主意了,我這公司的總經理夫人永遠只有一個,即使現在離婚了,我也只認她一個,我公司的員工也只認她一個,這種餿主意,即使現在是我公司快要破產的時候,我也嗤之以鼻

  ,你知道我不喜歡你,又怎麼會娶你呢。」宋菲兒抱著他的手纏的更緊了:「司夜哥,我知道你是愛我的,不然你不會對我那麼好,你在我最難的時候收留我,還為我買通導演找到劇本,你甚至還允許我住在你的家裡,我知道你對我的好都是愛,我


  也愛你啊,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司夜覺得她像橡皮糖一樣纏得更緊了,一把把她從身上扯開,反正跟她說些大道理根本就沒有用,從來都只會左耳進右耳出。


  司夜表示自己已經習慣了,也懶得對她多說些什麼。就拿著自己的西服上衣有些用力的甩在自己胳膊上回房間了,你想說什麼就一個人在客廳說吧,反正我是沒興趣聽了。


  宋菲兒也習慣了司夜對她這樣愛搭不理的,至少能在她身邊聽她說話,他一直都相信時間是個問題,司夜不接受她,她就會用更多的時間,更多的愛去感化他,她也相信時間是沖淡一切的最好良藥。


  到最後司夜一定會忘記那個女人,並且發現她的好和她在一起的,在這之前一切都不會是問題,就算是有問題,她宋菲兒也一定會想辦法解決這樣的問題。宋菲兒想著想著就笑了,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提起高腳杯,將裡面的香檳酒一飲而盡,她覺得她就像這杯香醇的香檳酒一樣,先苦后甜,她更相信,只有經歷過一番痛苦的打擊,才能品嘗到最後的香醇甘美

  。


  宋菲兒端著酒瓶,舉著酒杯,晃了晃倒在酒杯里的一小杯香檳,望一眼天花板上墜著的水晶燈,好像一切都是這麼理所應當,她宋菲兒相信總有一天,她會是這裡的女主人。


  「景逸啊,這次多謝你幫我值班了,沒遇到什麼醫鬧的吧?」


  「說起來。還得謝謝你呢劉醫生,」劉醫生緊緊的抓著景逸的手,一個勁的說謝謝。景逸默默的把手抽出來:「對了,你老婆生的男孩女孩啊。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出院啊?」劉醫生扶了扶眼鏡:「生了生了,是個男孩,身體目前恢復的不錯。畢竟刨婦產有後遺症嘛,醫生說,再躺個一個多星期。就能回家坐月子了。」劉醫生笑得嘴都合不攏了。還拍拍景逸的肩膀:「景逸啊。我

  看你也老大不小的了,現在的工作也不錯了。怎麼一直都不考慮找個女朋友啊?」


  景逸臉色微微一變:「劉醫生,這不是說你呢嘛,怎麼扯到我身上了?」劉醫生捏捏景逸的肩膀,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呀,現在有了孩子,將來把孩子養大。給他找工作,娶老婆,我的一生啊。也就這麼過完了。景逸吶,你跟我可不一樣,你比我年輕。有這麼有本事


  ,你的路還長著呢。」「這是因為路還長著,所以我一點不著急,與其說是不去,倒不如說是我壓根就不想去。」景逸打開辦公室的窗子,這醫院裡的消毒水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還是外面好啊:「劉醫生啊,現在在外面找對象都


  是走什麼套路啊?」


  劉醫生聽他問這麼奇怪的問題:「當然是相親啊。」


  景逸轉過頭來看著他:「那你覺得相親能夠找到真愛嗎?」「這……我跟你說這老大不小的人哪在乎什麼真愛不真愛啊,日子長了,夫妻倆之間自然有感情,男人這一輩子呀,就是要一個工作。能照顧老婆照顧家的工作,然後再把孩子帶大。這一生吶,也就這麼結


  束了。」劉醫生說的一臉動容:「其實什麼愛情不愛情的,那都是學生的思想,都是小孩子的思想,等他們長大了也就明白這個社會。這種人生需要什麼?」「或許,只有學生時代的感情才是最純真的吧,那種不摻雜任何社會性質的感情。不需要去為了未來著想,真的,很美好。」景逸心裡知道,雖然兩個人在一起就是要考慮將來的生活,但那種只因對方快樂


  而快樂的生活,是踏上社會以後所品嘗不到的。「唉!你說的那些啊,都是在談戀愛里才有的。這都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句話一點都沒錯婚後都是柴米油鹽醬醋茶,哪裡還有閑心來談戀愛,過不下去就忍忍唄,直到有了孩子之後就想想是為了孩子。


  這不就是人的一生了嘛。」


  劉醫生還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景逸打斷他笑著說:「得,這班也幫你值了,我還急著去見朋友呢,就不陪你聊了啊!拜拜」景逸拿起搭在劉醫生椅子背上的外套就朝他揮揮手往外走。


  「哎!你這怎麼走了,我這兒話還沒說完呢!景逸我跟你說你這樣娶不到老婆的啊!」劉醫生還在後面喊著,最後無奈的搖搖頭:「年輕人真是的。」


  林森手拿一根棉棒在小藥瓶里蘸了點藥水就往膝蓋上塗。


  「嘶……」林森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藥水倒上去還蠻辣的。


  「怎麼啦?疼了?」秦幕念拿著裝在他包里的相機和話筒擺弄了一陣就放回桌子上,聽見林森叫喚了一聲就湊過去看了一眼:「男子漢怕什麼痛,真是的,不就是搽個葯嘛。」


  林森的眼裡像是含了淚水一樣,抬起頭淚眼朦朧的對秦幕念說:「我從小就怕痛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這個藥水擦在上面就是太痛了?」秦幕念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轉頭過來湊到他面前,拿起來林森開了的一小瓶藥水,念了一大串並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藥名,才猛地發現:「林森,你怎麼沒有用酒精消毒傷口啊,這要是感染了怎麼辦?就


  算不感染,你這葯塗上去也沒有用啊。」


  「上藥之前要塗酒精消毒嗎?」林森一臉茫然的抬起頭看她,「我以為直接上藥就好了,怎麼這麼麻煩?」


  秦幕念也有點生氣了,哪有人這麼草率的:「麻煩你現在嫌麻煩,到時候感染了,化膿了,到醫院去打破傷風的時候,那就真不麻煩了,也不痛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啊,我頂多就是休息幾天,過幾天又是一條好漢了。」林森說著還拍了拍自己胸脯。一臉『勞資就是好漢,不服打我』的樣子。


  「好你個頭!過去我看!」秦幕念說著就過來看他這膝蓋上,還不忘推一把林森,疼的他齜牙咧嘴:「輕點啊,我還是個傷病人……」秦幕念沒理他,拿著紙巾就把他膝蓋上的藥水都給擦了,用棉簽在清水裡沾了沾,細細的把傷口清洗一邊,接著酒精消毒,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倒像是十分專業的醫務人員了。林森看著她一邊幫自己上藥

  一邊還說他真是個白痴,活了二十多年連基本的生活常識都不懂。「秦幕念,我記得以前你是班裡的衛生委員,所以每次一有人受傷什麼的,老師總是會說,秦幕念啊,你去醫務室拿點藥品,來給同學上藥,然後你就會很認真的拿個椅子,坐在他旁邊,真的很認真的往他


  身上上藥,我那時候說奇怪吧,就是奇怪,我記得每一個受傷的人,每一個受傷的人,都可以受到你得溫柔相待……」


  秦幕念聽著,也不再罵林森又傻夠蠢了,就靜靜的幫他上藥,聽他說話。「後來,當我真的在體育課上扭傷腳的時候,卻沒有一個人來幫助我了……很失落的那種感覺,雖然扶起我的有很多人但是他們把我送回可以休息的地方就走了,我身邊那時候一個人都沒,很孤單……也很


  難過。」林森說著說著,眼裡倒是真有淚水了。秦幕念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拿著棉簽繼續擦:「對不起,那時候沒能及時來,我看見了,卻沒……」秦幕念輕咬了一下嘴唇,才緩緩說道:「因為我不確定,不知道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的,我不想落得一個自

  作多情的下場,所以我那時候只能看著。」


  林森又恢復了臉上一如既往的笑容:「哪有啊,真沒想到,我們那時候想的一樣,連怕的都一樣。哎!遺憾啊!」


  秦幕念疊好一塊雪白的紗布敷在那傷口上:「不過啊,有一點沒變的就是,我們從那時候起就是partner,直到現在都是就很好啊是吧。」


  林森抬頭仰著天花板長嘆一聲:「哎~所以小秦幕念你這是變相的拒絕我了是嗎?啊,我好難過啊,你怎麼這樣……」說著還一副怨婦的口氣,刻意的帶著哭腔說道。


  秦幕念嘴角微微扯了扯,說道:「怎麼能是我拒絕你,我離過婚,還有前夫,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會配得上你這樣的海歸……」秦幕念撕開一卷白色的紗帶貼,把紗布牢牢的包好。


  「哎,這是什麼話,誰說女人離了婚就不能再嫁,離了婚還能找到真愛的多的是啊。」林森挺起身子,湊到秦幕念面前,鼻尖可觸到秦幕念的右臉頰。「我放不下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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