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7章 霸氣出關!
「哎,可惜,如果這些分身能夠自行施展《吞天魔功》,戰時就可以自行補充修為了。如果這些分身可以修行《無極劍道》,就可以自行提升修為了。」想到這裡,燕飛自己都覺得可笑,如果這些都變成現
實,他自己都覺得太恐怖了。
眼下不能,那就努力,有了目標,就有動力。「罷了。今天,我燕飛能夠創出這五行分身就已經是萬幸。剩下的,就是不斷增強自身和分身的實力,相信用不多久,這些分身一樣會逐漸強大起來,如果有一天,他們都能夠與我的本體相仿,哼哼……」想
到這裡,燕飛難以抑制的露出幾分笑意。
轟,轟轟!
在外面苦苦等候燕飛的眾人,只聽得山洞裡傳來一聲聲巨響。
他們甚至清晰的感覺到腳下的地面都在晃動。
眾人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燕老弟,會不會是瘋了?」
「他本來就是個瘋子,還能怎麼瘋?」
「哎,我是說,他會不會走火入魔了?」
聞聽此言,眾人紛紛色變。
「這……很有可能,他的修為提升的太快了,我就從沒見過,一個三十歲不到的人,能夠達到這種實力,但凡修行速度快的功法,肯定也有一定的副作用。」
「那還等什麼啊,趕緊進去啊,燕老弟為了我們付出的太多了,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出事。」邢霖喊了一聲,眾人正要往山洞裡面闖。
轟!
一聲巨響傳來,山洞竟然崩塌了,巨大的石塊瞬間下落,將山洞的洞口完全封堵,眾人不得不停下腳步,凝目看去,煙塵四起,山上的巨石紛紛下落,如此一幕,好像整座山都要塌了一樣。
「糟了,這可怎麼辦?」
「大家小心,找機會衝進去。」
「沒法沖啊,整個山洞都已經崩塌了。」
「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如果燕飛出事,我們任何人也不會安心。」
「好。」
就在此時,又是一聲略小的轟鳴聲響起,眾人閃目看去,卻見一道身影沖那亂石中沖了出來。
直把亂石衝擊的四下飛射。
眼尖的人大喊一聲:「是他,快看,就是他,燕老弟沒事。」
「這是搞什麼,半座山都塌陷了。」
「哎,他的行事風格,我們從來就不了解,他就是個奇葩。」
「不,我倒是覺得,燕老弟就是一個妖孽。」
五行劍元在狹小的山洞中混戰,射出的五行劍氣,足以將四周的石壁擊穿,燕飛的確是太興奮了,一直到山洞眼看著要塌,他才穩住心神,收回了五行分身。
劍元護體,凝氣化劍,燕飛單手接連發出數道劍氣開路,這才衝出已經掩埋下來的土石。
此刻,他懸浮在空,猶如傲世天下的王者。
他的身影緩緩的下落,瀟洒自如,眾人看向他的那張臉,看不出喜怒哀樂,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沒有佛的聖潔,沒有魔的暴戾,也沒有妖的邪氣,什麼都沒有。
猶如一縷春分,猶如一汪清水。
這才是高手的風範,眾人漸漸看的痴了,就連剛被降服的陰陽老怪,看著此刻的燕飛也顯出驚愕之色。
「他似乎又便的更加強大了。」陽老怪喃喃自語道。
陰老怪點了點頭:「不得不說,這小子還真是邪門。區區兩三年的時間,就能擁有這樣一身傲人的實力,哎,我們這一次栽的不算冤枉。」
待得燕飛落地,過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眾人才逐漸回過神來。
一擁而上。
「哈哈哈哈,你小子沒事啊,可怕我們擔心壞了,我們還以為你走火入魔了。」邢霖一拳捶在燕飛的胸口,喜悅之情難以掩飾。
段如煙微怒道:「我說燕飛,你就不能讓我們省點心嗎?出個關,也一定要搞這麼大的動靜嗎?我記得,你不是那種喜歡張揚的人啊。」
眾人暗暗偷笑。
正當此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
「老大,燕兄,快讓讓,讓我過去。」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燕飛頓時一喜,很快,一個身影擠到了燕飛的面前,不是別人,正是南離。
燕飛給南離安排的任務,就是收集並且傳遞信息。
「燕兄,你可算是出關了,不仗義,太不仗義了。聽說你差點把法華寺給滅了,這麼大的手筆,我沒趕上,真是天大的遺憾。」
燕飛劍眉緊鎖,問道:「把法華寺滅了?你聽誰說的?」
南離急忙看了看邢霖,邢霖尷尬的轉過頭去,裝作什麼事也不知道一樣。
南離又看了看冥刀和巨鐮等人,結果全都是一樣,這些人全都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
「怎麼,不是嗎?」南離的腦筋本來就慢,見眾人都不搭茬了,他問向燕飛。
燕飛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南離的智商,燕飛向來很無語。
「好了,都過去了,南兄,快說說,這天下的局勢如何了?寒門現在怎麼樣了?」
南離猛然間回過神來。
「對,看到你這出關的排場,我差點把正事都給忘了。燕兄,你這一次閉關實在是太久了,整整半年多,這半年……」不能南離說完,燕飛沉下了臉色,冷聲道:「說重點。」
南離咽了口口水,點頭道:「好,三個月前,仙武佛三道與巫妖魔三道在廣天河進行了一場大戰,那可是昏天暗地,血流成河,廣天河的河水都被染成了紅色,雙方……」
「說重點。」「呃,那一戰,雙方都傷亡慘重,死傷達到了上百萬,參戰的聖級高手不下百位,現在,巫妖魔三道退回到廣天河以南,而仙武佛三道固守在廣天河以北,雙方都在養精蓄銳,但似乎一時間誰也不敢再主動
進攻。」
燕飛點了點頭:「嗯,這一點可以想象,仙武佛三道底蘊深厚,巫妖魔三道想要短時間內將之擊潰,根本不可能。寒門的情況現在怎樣?」
「寒門,寒門……」
忽然間,燕飛發現南離的臉色顯得有些為難,甚至浮動著淡淡的沮喪和憤怒。
什麼正邪,燕飛根本不關心,他心裡想的就是寒門。
一絲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