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這樣才叫喂

  第26章 這樣才叫喂


  「佔南擎……」這是欒楚韻入了占家后,第二次叫他的名字。


  佔南擎的眸光深了深。


  她的聲音像是冬日的暖陽,又暖又清,聽著很是舒服,尤其是她叫他名字的時候。


  她身上淡淡的沁人香味又一次縈繞上來。


  佔南擎勾唇,伸手攬住她的腰間,「看來欒小姐非常想要讓我吃?」


  「這……不是我好不容易做的一頓飯嘛,當然是希望佔總和覺覺都能夠賞臉啊。」


  「哦?」


  他語氣上挑,帶了一抹玩味。


  欒楚韻掙扎著要起來,可是佔南擎的力氣很大,壓制著她的動作。


  她有些不悅的擰眉,正準備開口,佔南擎那菲薄的唇瓣便一翁一合,清冷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


  「喂我。」


  「……什麼?」


  「既然你希望我賞臉,欒小姐應該自己親自動手喂我不是嗎?」佔南擎眸中噙著一抹笑意。


  欒楚韻咬了咬后槽牙。


  思索了一番:她現在是逃也逃不出去,掙不開,總不能一直呆在他懷裡吧!反正吃下去,受苦的也不是自己。


  想通后,欒楚韻便扯了扯唇角勾起一抹淺笑。


  筷子夾起一塊糖醋排骨,送到他的嘴邊,好整以暇的看著他,「佔總,請。」


  佔南擎卻沒有張口,而是就這麼清清冷冷的看著她。


  舉得手都有些發麻了,欒楚韻將排骨放回碗里,「佔總,你不吃的話就算了,能先……」


  佔南擎卻收緊了在她腰上的手,騰出來的手便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咬下一半酥軟的肉,低頭,隔著口罩吻上。


  有些粘稠的糖汁透過口罩的縫兒入了她的唇瓣。


  佔南擎只是淺嘗,很快便將她鬆開,「這種才叫做喂,欒小姐,你的口罩很礙事。」


  欒楚韻捂著嘴,瞪了一眼便匆匆轉身跑到洗手間去。


  佔南擎眯眼。


  覺覺吃的嘴角都是糖醋排骨的糖汁,聽著欒楚韻逃跑的腳步聲,放下手上的排骨,「爹地,楚楚怎麼了?」


  「沒什麼,你吃吧。」


  「爹地不吃嗎?」


  佔南擎看了一眼一桌子的香菜,沒有說話,起身離開,拿著車鑰匙回公司。


  ……


  「楚楚,你來了。」姜朵然坐在床邊正給姜伯父削蘋果,聽到動靜便抬眸看了一眼,笑道。


  欒楚韻看向病床上的姜伯父,正奇怪姜朵然怎麼改了稱呼,原來是姜伯父醒了。


  「嗯,姜伯父好點了嗎?」


  姜伯父顯然是不認得帶著口罩的欒楚韻,不由得疑惑,「你好,你是……」


  「我是朵然的朋友,欒楚楚。」


  姜伯父突然垂眸深思起來,仿若呢喃似的,「欒楚楚,欒楚韻……」


  姜朵然見狀便打斷了姜伯父的思索,「爸,這個是楚楚,不是楚韻……楚韻,已經死了。楚楚跟她只是剛好名字有些像。」


  「嗯。謝謝你,楚楚。」姜伯父點點頭,緩過神來。


  欒楚韻抿著唇,眸光微閃看著姜伯父。


  姜伯父之前也很疼她,得知她出事,當天晚上還跑到警局鬧過,這些都是姜朵然跟她說的。


  方才,他應該是又想起她了吧。


  姜朵然看了一眼欒楚韻身後,打趣道:「今天怎麼沒看到你的小跟屁蟲?」


  「什麼跟屁蟲啊!人家有名字的好嗎!」欒楚韻將手上的保健品放在桌子上,「覺覺下午有訓練他聽覺的老師上課,就沒跟著我來。」


  「沒想到佔南擎對他兒子的教育真的挺上心的。」


  欒楚韻點點頭,一聽到佔南擎的名字,腦海又閃過佔南擎調戲自己的畫面,不由得抿唇。


  「對了,我一直都奇怪呢。」


  「……什麼?」思緒拉回,欒楚韻不解的問。


  「據我所知好像佔南擎的兒子並不是先天性失明,你在覺覺身邊也有幾天了,你知道覺覺怎麼失明的嗎?」雖然外界對佔南擎兒子的報道不多,但是多少還是有一點的,並沒有聽說過覺覺失明的報道。


  更沒有什麼小道消息。


  連佔南擎有兒子的報道都有,怎麼可能先天性失明的事情不會被報道出來?

  欒楚韻也沒有想過這方面,她搖搖頭,「我還真的不知道。」


  晚上回到占家時,覺覺已經睡了。


  欒楚韻輕手輕腳的打開覺覺房間,結果發現佔南擎正在裡面,彎著腰給他掖被子。


  昏黃的床頭燈,光輝落在他的身上,倒是讓他的狂狷恣意減少了幾分。


  他輕抬眸便看到欒楚韻。


  欒楚韻關上房門正準備走,佔南擎便跟出來,勾起唇,「欒小姐看來是真的怕了我。」


  「哪裡的事,你是我的老闆,怎麼也不會怕你啊。」


  佔南擎靠近她,有些貪婪的想要聞她身上的香味。


  她身上的清香,總是能夠舒緩他一天的疲憊。


  也是見鬼了!

  「佔總,自重。」欒楚韻冷冷啟唇,提醒道。


  「呵——你倒是比別的女人要更懂得自己的位置。」佔南擎站直了身子不再往前逼迫。


  他淡淡的撇下這句話便轉身要走。


  腦海莫名閃過今天姜朵然說的話,她叫住他,「佔總,我想問你一件事。」


  佔總挑眉,轉身看著她。


  「問我,是要付出代價的。」


  欒楚韻擰眉,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可是一想到如果以後真的可以治好覺覺的眼睛,總是要知道到底為什麼覺覺會失明才好對症下藥。


  「你要什麼?」


  佔南擎挑眉,倒是沒想到欒楚韻沒被之前自己幾次三番的調戲嚇著。


  「先說說看你的問題。」


  「覺覺,不是先天性失明對嗎?」


  佔南擎的眸光霎時變得幽深起來,半響沉默才緩緩啟唇:「他一歲的時候,高燒四十度,導致視覺神經受損併發炎症。」


  果然!


  這件事情,對於佔南擎來說,是自責的。


  當時他人在國外進行一起項目併購案,負責照顧的保姆不夠盡責,竟然他高燒一個多小時才察覺,趕到醫院時已經晚了!

  「原來是這樣。」


  佔南擎收回自己的思緒,上前兩步又一次靠近欒楚韻。


  「嗯,現在該你付出代價了。」


  欒楚韻心下一頓,退後一步,結果後背就抵著牆壁,縮了縮脖子,「你想做什麼?」


  佔南擎低頭,鼻尖相抵,「嗯……做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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