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擦肩而過
第172章 擦肩而過
墨雲洗完澡出來,權邢雲坐在床頭,手裡是她隨手放在床頭柜上的雜誌。
封面上的人曾是被業界評定為「天才跆拳道」少女的mask,可惜三年前她退出了所有人的視線,神武也從未給出任何的解釋。
「沒什麼好看的啦!」
她伸手想要把雜誌拿回來,權邢雲趁機牽住了她的手把人抱在懷裡。
「你就是mask?」
有關墨雲的一切,權邢雲都想去了解,但是她的身份特殊,有些曾經已然是不會輕易被人知曉的。
頭髮還在滴水,男人已經接過毛巾,輕一下重一下的給她擦著。
手指撫過雜誌上的自己,墨雲還記得這是自己拿了第一個獎盃的時候,她十分享受站在賽場上揮汗如雨的日子,可惜一去不復返了。
「當年其實我大部分的時間就在B省,基地有外公主持大局,我可以肆意的做我想做的事。可出了那樣的事,有得必有舍吧。」
想把雜誌扔到一邊的,權邢雲卻按住自己的肩膀,眼睛對上他的帶著微光的眸子,不解的問了句,「怎麼了?」
「你有一年是不是去了你爺爺那邊比賽了?」
雖然記憶已經走過了歲月,但有些事情墨雲記得一清二楚。
「嗯,是去過一次。」
權邢雲的記憶如如潮水般湧來,過了一會才開口道:「我還記得那次是震爺爺非拉著我去的,說他這輩子讓他最驕傲的人來了。那天因為我開會去的比較晚,進場的時候比賽已經結束了。散場后,我去跟合作方洽談接下來的合作,在VIP通道里遇到了一群人。」
捏了捏墨雲的鼻尖,男人的眉宇間是從未有過的溫情蜜意。
「身邊人指著那個朝我迎面走過來的女孩提示,那就是鼎鼎大名的mask。可惜啊,我的目光一直放在人家身上,可她只跟身邊人嬉鬧,完全忽視我的存在。」
「嘶!」
墨雲難以置信的拉下男人的手握了握,歪頭看他,不敢相通道:「真的假的?」
那個時候他時候已經不想與白景明為伍了,他回去也是為了給凌霄的離開做準備。但沒想到,竟然遇到了mask。
權邢雲點了點頭,墨雲從他懷裡爬到床上,摟著權邢雲的脖子,還是沒忍住笑出來,「你原來早就對我有想法?」
有嗎?權邢雲不確定,但他還記得當時女孩臉上自信飛揚的笑臉。
「但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是你啊!」
「沒關係沒關係,」墨雲把腦袋貼到權邢雲的額頭上,得意的彎起嘴角,「我們現在也不晚啊。」
緣分這東西真的很奇妙,若是那個時候的墨雲回頭看了權邢雲一眼,或許他們又會有新的故事吧。
「嗯,」權邢雲吻了吻墨雲的揚起的嘴角,「不晚!」
等把她的頭髮吹乾了,權邢雲整理著吹風機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良嫂今晚陪著左婉吧?」
墨雲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長了,要不要去剪短一點呢。
「嗯,其實左婉就跟個小孩子一樣,很好哄的。」
關上了抽屜,他長臂一伸把人抱起,手摸了摸她的腰側,幽邃的目光盯著她,唇邊帶笑。
「那你該哄哄我了!」
「哈哈哈,你幹嘛,鬆手……衣服……」
一直折騰到半夜,墨雲堪堪睡著了,被手機鈴聲吵醒。
不同的人設定不同的鈴聲一直是她的習慣,這是神武那邊的人打來的。爬起來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果然是胖子。
男人也被吵醒了,他爬起來下巴擱在自己的肩膀上,聲音透著悅耳的聲音,「還有精力啊?」
沒了,她是真的沒了,想想自己體力上也不是一般人,但在男人面前還真是敗下陣來了呢。
「怎麼了,胖子?」
墨雲往上拉了拉被子,以免自己春光外泄讓男人又找到理由不依不饒。
「mask師姐,你趕緊來看看吧,安凡鈞那玩意喝醉酒在神武門前大吵大鬧呢。都知道希西師姐就是耳根子軟的人,我現在把門給堵上了,但還是擔心出事。」
安凡鈞他還真是有本事呢。
「我馬上來!」
不顧男人變深的眸子,墨雲用最快的衣服換好了衣服。
「去哪?」
「神武,安凡鈞那丫的耍酒瘋呢!」
男人也掀開被子下床了,「我陪你一起去!」
外面的雪還是洋洋洒洒的落下,墨雲和權邢雲到地方的時候就看到安凡鈞躺在冰天雪地里,手裡還是剩下不到半瓶的酒,嘴裡嘟囔著「姜希西」的名字。
「不要臉,竟然上演苦肉計!」
墨雲真的恨不得上去給他添上兩腳,但被權邢雲拉住了。
門口那邊,胖子他們堵住門口,姜希西已經哭得泣不成聲。
擺明不想讓人安寧,安凡鈞是吃准了姜希西的心軟和對他的喜歡。
胖子看到墨雲才打開了門,姜希西跑出來抱住了墨雲,指著那邊被權邢雲扶著坐起來的安凡鈞,哭道:「云云,他有嚴重的胃炎,天氣這麼冷,他又喝了酒,會犯病的。」
她認識的姜希西從來都是為別人考慮的人,有時候善良的就像個傻瓜。
「把他扶進來吧!」
留館的都被吵醒了,甚至有人還穿著睡衣。
把安凡鈞扶到沙發上,墨雲靠在門口看了看外面焦急等待的眾人,揮了揮手,「都去睡吧,有我呢!」
他們雖然不知道墨雲的真實身份,但經過上次,墨雲在他們心裡的地位僅次於館長了。
門關了,屋子裡就剩下四人。
看著跪在地毯上給安凡鈞擦著額頭的姜希西,墨雲甩了甩手,朝著他走過去。
「姜希西,起來!」
這個傻女人,她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對安凡鈞忍不下心,這輩子就真的是栽到他手裡了。
她雖然不主張在感情方面女孩應該強勢,但起碼要自愛。如果連自己都不尊重自己了,又談何得到男人的尊重啊。
「云云,他、他,」姜希西的手摸了摸安凡鈞的額頭,聲音里依舊是帶著哭腔的,「他發燒了,云云,他一發燒就會很嚴重的,我們、我,我去打120,對,120!」
「姜希西,你是不是……」
手臂被權邢雲拉住了,她回頭看了男人一眼,他對自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