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左婉,我們談談
第129章 左婉,我們談談
墨琛停下轉身看著他,隱隱的怒氣迸發。
既然開始了,他和墨雲註定了這輩子都要糾纏到底。
「她是我的人,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說了算的。」
一語掀起千層浪,墨琛把視線移到墨辰身上,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是知道權邢雲這句話不是狂妄,而是闡明事實。
墨辰被看的毛骨悚然,搖頭跟撥浪鼓一樣,「哥,我真不知道!」
權邢雲在大家詫異的注視下,走到墨琛面前停下,俊美如斯的是讓人氣憤的自信。
「既然是我的人,我一定會負責到底。」
很少有人能讓墨琛動手的,但權邢雲是個例外。墨琛抓住他的衣領,眸子里狠辣灼燒,「你哪來的自信……」
「權!」
莫先為沒有攔住左婉,她跑過來驚恐的看著的這一幕,聲音顫抖的對墨琛說道:「先生,請你放手好嗎?」
衣服勒住權邢雲的脖子,墨琛又不像墨辰一樣不會動手,這一會的功夫權邢雲的臉就紅了。
「真是好笑!」
墨琛還是鬆手了,因為墨爸爸的眼色。
將權邢雲用力的推了一下,無論是言語還是表情極具嘲諷。
「難為權少爺還記得我們家墨雲,這莫不就是你金屋藏嬌的那位,還真是伉儷情深啊!」
左婉過來扶住男人的手臂,面上是不加掩飾的擔心。可權邢雲無福消受,他把人推開,往前邁了一步,一字一句的說道:「我說到做到!」
「你敢?」
「夠了!」
打破僵局的是墨爸爸,他的臉色已經不能再難看了,走過來看著暗暗較勁的兩人,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相中的女婿,結果呢。
「云云是我墨家的女兒,她作出選擇的時候容不得任何人插手!」
這話顯然是說給權邢雲聽得,墨爸爸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上次在墨家一樣。
「邢雲啊,好自為之。」
權家父母去送墨家人離開了,權邢雲往後退了幾步坐在沙發上,左婉立即靠了上來。
「你沒事吧?」
手臂被她握住,權邢雲沒由的心煩,他看向站在一側的莫先為,周身的氣息越發陰沉。
因為莫先為最近很怪,甚至讓他懷疑莫先為在故意針對墨雲。希望不是自己的錯覺,但如果是,他有必要明明白白的宣誓主權。
墨雲這個人,是他的。
「左婉,我們談談!」
她想拒絕,但權邢雲的臉色讓她默默收回自己的手。看來他這幾天的呵護已經走到了盡頭,又或者今天墨家人的態度讓他有了危機感。
總而言之,權邢雲已然不是白景明口中的那個權邢雲了。
「權,我想、我想……」
「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的好!」
他左腿搭在右腿上,手指敲著膝蓋,無形的壓力從四面八方籠罩過來。
「我對你的照顧僅出於當年的情義,但你和墨雲在我這裡,始終是不同。」
左婉站起來離得權邢雲遠遠的,捂著耳朵搖頭,又是淚流。
「權,我不要聽,不要聽。求你不要說了,別說了……」
看到她逃避的樣子,權邢雲心情格外心煩。以前的左婉沒這麼能哭的,更不會無理取鬧。
「你必須清楚!」
男人本就是不喜歡在感情上麻煩的人,現如今把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是前所未有的,更不想再經歷的。
「少爺,左小姐……」
「閉嘴!」
權邢雲倪了莫先為一眼,如果說之前他是懷疑,那麼現在他已經去確定了。
莫先為不對勁。
「對於墨雲,我決定餘生都要負責,而你,只是因往日的情分和你當年的選擇。所以左婉,這一點你必須清楚。」
權媽媽原本是想進來把權邢雲掃地出門的,可沒想到聽到了這番言論,瞬間就眉開眼笑了。
都說兔子急了都咬人,現在墨家人施加的壓力讓權邢雲終於是開竅了。
這才是她的好兒子呢。
「那我呢,我該怎麼辦?在你眼裡,我又算什麼?權,」她跑過來抓住男人的手,「你不能這麼對我,我現在真的只有你了,沒有你,我該怎麼辦?不可以,權,我求你,不要這麼對我。」
不清不楚的,耽誤的是三個人。而權邢雲是個男人,他更不想讓墨雲因為這件事與自己疏遠了。
冷酷的推開左婉的手,他往後退了一步。
「同情和愛不是一樣的東西,我欠你的會還,但絕不是建立在傷害墨雲的基礎上。」
權邢雲看向莫先為,還是出口吩咐了。
「把她送回去,親自!」
他現在需要好好冷靜,一個人。
莫先為硬著頭皮擋住了男人的路,雖然被他的駭人的眼神看的心驚膽戰,但想到那些照片,他攥了攥拳頭。
事到如今,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黑狐的感情,不敢再接受她的愛,可卻也見不得她出事。
哪怕違背權邢雲,他別無選擇。
「少爺,你難道忘記那些想殺左小姐的人了?還是說,就算見到了凌凌三和墨小姐有牽扯的照片,你還是不願意相信她……」
權邢雲出手迅速,將莫先為推到了牆上,不斷用力。
「先為,你有事情瞞著我。」
他壓低聲音湊到莫先為的耳邊,斬釘截鐵的說道:「等你給我一個解釋,記住了,墨雲是我的女人,至少這輩子她是。」
「少爺,我……」
權邢雲鬆開他上了樓,一般看戲的權媽媽走出來,對莫先為之前的改觀一落千丈,她看了一眼還在哭哭啼啼的左婉,對著莫先為冷哼一聲。
「你還真是不經誇!」
見他沒動,忍不住出手拍了他一下,「還在這站著,送左小姐回去啊。」
左婉的精神狀態不好,莫先為從後視鏡看了她好幾眼,她趴在窗上,默默擦著眼淚。
權邢雲這個男人竟然如此難以掌控,他之前明明那樣對自己了,她還以為經過這次的事件,他會有所取捨呢。
不,他的確是取捨了,不過她是被舍的那一方罷了。
腦海里浮現了小男孩死在自己懷裡的一幕,左婉咬住了自己的手,難受到低叫了一聲。
絕對不可以就這樣放棄了,她不能放棄。
左婉到了地方沒讓莫先為進門,她揉著自己被咬出牙印的地方,對上莫先為不善的目光,苦澀的笑笑。
他是不會莫名其妙幫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