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火燒的很旺盛
陳超看著自己,即將擊中青年,臉上不僅沒有一絲的輕鬆,反而變得更加凝重起來,他對於自己的實力十分有自信,但是陳超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人,特別是超凡者。
雖然他這一拳的威力無與倫比,但他可不相信眼前這人連自己一拳都接不下來,所以心中暗暗凝神戒備,小心預防著青年可能出現的後手。
很快,拳頭印在了青年的臉龐之上,但是想象中的碰撞之感並沒有傳來,反而陳超感覺到拳頭一陣炙熱,一股焦糊之味,從拳頭上傳來。
隨後,陳超便看見青年的頭部,不知何時變成了火焰燃燒的形狀,頭部以下依舊是血肉之軀,但是整個頭部卻已經變成了火焰,正是因為其拳頭打在火焰中,又怎麼可能會有碰撞的感覺呢。
一擊失利,陳超面容不變,立刻就想抽身後退,然而這個時候,站在原地不動的青年終於有了動作,他直接張開雙手,向著陳超擁抱而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朋友間的久別重逢,但是看著呢,冒著熊熊火焰的頭,任何人見了都會感到不寒而慄。
青年的速度並沒有陳超快,但是同樣,他的速度也不慢,再加上陳超與他之間的距離太近了,所以陳超還來不及躲閃,便被青年抱了一個正著。
被青年將自己抱住,陳超心中頓時升起一陣惡寒,畢竟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怎麼想都怪異,同時一絲警兆也在陳超的心中升起,危險!
可惜他現在被青年牢牢的抱住,根本就無法將他甩開,同時青年的身體也如頭顱一般化為的火焰,直接將陳超吞沒,一時間,大火在陳超的身上燃燒了起來。
衣物很快便被燒毀,血肉之軀正面硬扛著火焰,身上的一切毛髮,都開始消失,焦糊味變得越發濃重起來。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變化,陳超的臉色一變再變,此刻,他終於感覺到了青年的難纏,想不到他竟然能將自己完全化為火焰,幾千度的高溫燃燒在他身上,哪怕以陳超的身體強度也完全承受不了。
畢竟幾千度的高溫,連鋼材都可以融化,而陳超的身體素質雖然是常人的30倍,就連肉身密度也同樣如此,畢竟沒有強健的肉身,根本就無法支撐急速的爆發。
但就算如此,面對幾千度的高溫,陳超也感覺有些承受不住,甚至此時他全身血肉都開始被燒焦。
然而就算到了這般境地,陳超依舊雖驚不亂,他只是被青年的手段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罷了,並不代表他沒有能力應付眼前的場面。
腦海中的念動力驟然發動,瞬間在陳超的體表,形成了一道透明屏障,將火焰完全隔絕在外。
如果說火焰屬於有形之物,但卻沒有實體,那念動力就屬於無形之物,因此火焰根本就燃燒不到,所以,陳超就這樣站在火海里,讓青年燒了十多分鐘,除了剛開始被燒毀的一些毛髮之外,基本上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勢。
反而是青年維持這樣的狀態,需要消耗的力量十分巨大,堅持了十多分鐘,終於有些hold不住了,因此,火焰再次開始匯聚,組成人形。
青年的身體再一次出現,重組了肉身之後,青年第一時間抬頭向陳超所在之處看去,由於化身火焰的緣故,他並不能看見外界的事物,所以對於陳超的情形並不是很了解。
但是在他想來,在幾千度的高溫之下,陳超就算有手段活下來,也絕對身受重傷,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他的便。
所以重新恢復身體之後,青年便急忙想要確認結果,但是當他的目光看向陳超所在之地后,整個人頓時驚呆在原地。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呢?幻覺,一定是幻覺!」看著依舊在原地活蹦亂跳的陳超,青年最感覺自己的世界觀正在顛覆,以往他一旦化生火海,用這一招可謂是無往不利,大部分敵人全都死於這一招之下。
但是現在,陳超竟然依舊活蹦亂跳,還有心思對他笑一笑,讓青年瞬間覺得見鬼了。
他張了張口,想要詢問些什麼,但是還不等他說話,陳超再一次出現在了他的身前,這一次由於剛才力量消耗巨大,青年已經暫時無法化成火海,因此面對陳超的拳頭,根本就沒有絲毫抵抗之力,被一拳轟飛了出去。
實打實的觸感,讓陳超暢快不已,暴力將青年擊飛,陳超的身形瞬間跟上,還不等青年落地,陳超便已經來到了青年即將墜落的地點,隨後再次揚起了拳頭。
青年如同一個皮球一般,被陳超踢過來打過去,全身骨骼寸寸斷裂,鮮血不斷從口中噴出,灑向天空,嘴裡發出痛苦的嚎叫,但就是什麼也做不了。
這樣的毆打足足持續了一分鐘,陳超終於停止了這種踢皮球的模式,青年也再一次從半空之中回到了地上,只不過他是猶如一灘爛泥一般的趴在地上,而陳超則站在他的身前,低頭俯視著他。
由於他全身骨骼已經被陳超全部擊碎,所以此刻青年連站起來的力量都沒有,只能猶如一灘爛泥一般趴在地上。
「你,怎麼可能沒事!」
努力的揚起頭,青年斷斷續續的問出了這個疑惑,這是他心裡最大的疑問,如果不問明白的話,就算死他也不甘心。
但是可惜陳超並沒有滿足死人的興趣愛好,更何況還是敵人,所以只是輕笑了一聲,但卻一句話都沒說。
下一秒陳超的腳抬了起來,對著青年的頭,猛然踩了下去,陳超的力道何其猛,就算是青年全盛時期都無法抵擋,更何況此刻已經重傷,無法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鞋底在他眼前放大,伴隨著眼前一黑,青年便失去了知覺。
此時他的腦袋,已經被陳超一腳踩陷入了大地當中,頭蓋骨都有些變形了,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翻到了陳超的鞋底,讓他厭惡的狠狠擦試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