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別把蘇冉冉和我做對比,我從來都沒有對不起你!”


  “那你依舊沒良心。”蔣逸軒冷冷睨我一眼,眼神冷到骨子裏,嗓音也極其刺骨。


  我心底發怵,望著他的臉,莫名在心虛。


  “下車。”


  我冷不丁從嘴巴裏吐出兩個字,隻見到蔣逸軒果真慢慢將車靠在路邊,修長的手指緩緩叩打著方向盤,緩緩轉頭眸光冷冷掃過鎖住我,把我套在他的視線範圍內,威嚴地說道,“許司珩是給你什麽好處讓你對他死心塌地,是他把你推進大海裏,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還是換走屬於你的功勞給另外一個女人。”


  “你沒資格說他,你們都是一類人。”我反駁,實則是為自己找個借口。


  我心底發怵,總覺得我在激怒一個潛伏的野獸。


  路邊來來往往人不少,剛好處於下班高峰,因為我和蔣逸軒在路邊推脫阻擋在通道上,他就直勾勾看向我,外麵已經有等不及的司機衝我們吼道,“能不能走了,如果不能走趕緊讓道,堵住道別人都看不見。”


  蔣逸軒置若罔聞,反而撥通電話吩咐幾句後,沒兩分鍾我看著交通警察就來處理這件事情,還把我們圍在其中。


  “現在有機會說了。”他看著我,我渾身發怵。


  礙在高峰期的路邊,我心裏惆悵了一下,就是不想和他正麵談論這件事情,反而轉移話題,“我有些餓了,蔣逸軒這家餐館看起來不錯,不如我們一起去吃,當我請你。”


  蔣逸軒被我這種蹩腳的借口弄得更加冷漠,當我低眉在掩飾我的緊張,他卻回頭看過一眼後故意放過我,唇角隱隱夾雜一絲得逞的笑容,“好。”


  聽到這話,我渾身泄了口氣,感謝蔣逸軒沒有讓我成為眾矢之的。


  在一眾淩遲的目光中我和蔣逸軒一前一後來了這家高檔的餐廳,我剛上班但我想天使淚副總位置的工資恐怕不會少,多少吃一頓也沒廢多少奶粉錢,就算是這樣當我看著菜單上的價格時也不免肉疼了一下。


  “和我吃飯都開始心疼?那你把公司給許司珩發展的時候你怎麽就不會心疼?”蔣逸軒諷刺我。


  “我什麽時候有公司給許司珩,我現在身無分文,唯一的工作還是丹尼斯和許冠華給我的。蔣逸軒我知道你們都非常心疼關愛蘇冉冉,但是你仔細看看我這張臉。”我把臉送過去給他看。


  “閉上眼睛,我也許會看清楚。”蔣逸軒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也無所避諱,畢竟大庭廣眾之下他不會對我做什麽,而且我也隻是個孕婦就算能做什麽他也不敢強迫我,我緩緩把眼睛閉起來,等待半天額間忽然闖來了一吻,額頭上溫熱的觸感嚇得我倏地睜開眼睛,向後一推背部緊緊靠在凳子上,“你做什麽?”


  “不是你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她,我剛才就在證實。事實證明你不是,我驗證好了。”蔣逸軒看著我笑得格外燦爛。


  我想罵人但一想到對麵是合作夥伴,事事不懂還要麻煩蔣逸軒就懶得計較,直等著菜上來和蔣逸軒痛痛快快吃一次,孕婦胃口還不錯。


  蔣逸軒在旁邊為我填菜,“丹尼斯去A國和許冠華對上,現在天使淚已經明麵上和許家對上,兩個集團已經徹底成為敵人,你想好要對付暴風雨了。”


  我被搞得頭大,喝湯被嗆得直咳嗽,憋得連通紅。


  這是在逼我!


  蔣逸軒在旁邊抽了紙巾幫我擦嘴巴,一邊拍著我的後背,“沒事吧。”


  那一刻,我震驚也早就猜到,不淡定地回看一眼後緊接著又低頭吃飯,扒拉幾口後我就匆忙說我吃飽,剛出門聽到有人在說下雪,我也驚喜地看過去發現真的在下雪,驚喜地用手去接。

  哢嚓——


  蔣逸軒手中多了手機,對著我接二連三拍了下來。


  “刪除掉。”


  我不想被偷拍。


  蔣逸軒裝傻充愣的功夫比我高興得多,本來晚上和他們公司的人鬧得不愉快也就當沒看見沒聽見。


  回去路上,我就把我對天使淚項目的想法說了,“既然丹尼斯已經和許氏對上,那我日後還是不要出現在公司為好。”


  他的身形未動,看起來像是同意,“料想得不錯。”


  “對了,沈佳珍這個人你認識嗎?她說沈氏會和許氏聯姻。”


  蔣逸軒對待我這個問題就和沒聽見一樣,然後送我到門口,我回的是許司珩的公寓,這次也是想慢慢把自己東西收拾走,先前在許氏錢還沒賺到一分反而搭進去不少。


  倒是在我下車的時候叮囑我,讓我記得明天來開一個會議,也是對天使淚員工一個負責,否則梁浩仁也不好做人。


  我點頭同意了。


  回到家,開了燈,一道冷厲地虎的聲音射過來,足足嚇得我尖叫後退了一大步!


  “去哪了?”


  許司珩坐在沙發裏,雙腿交疊坐在我麵前,陰冷的目光緊緊鎖住我。


  而我勉強平複好心緒,“去見沈佳珍。”


  “她和你說的你都不要相信。”他似命令地警告我,我又看了他一眼,“時間已經不早了,許總你早點休息吧。”


  他臉色更加冷,能夠察覺出我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他,我感覺到從開始聽一個林詩涵都覺得心痛,到現在我可以大度到覺得許司珩和任何女人聯姻都無所謂,反正他心裏早就有人了,隻不過那個人不是我,而是和我相像的蘇冉冉。所以即便沈佳珍聯姻了,也都是她的替身。


  誰贏了,誰都沒贏?


  要說真有一個人贏了,那就是許司珩!

  他已經擋在我麵前,我忐忑不安地看著他,“你今天還做什麽了?你明天正常到許氏上班,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需要你參與。”


  “不行,我明天有事情。”我下意識想到明天答應蔣逸軒去開會,是為天使淚的影視公司做準備。


  “這個會議你是風投顧問,你必須出席。”許司珩算給我下達命令,然後就自顧自去洗澡,留我一人在客廳沙發上坐著發呆,氣鼓鼓地吭聲。


  上了床,我本來想早早睡覺避開和他的接觸,可誰知道他居然來到了客房,抱住我也不管剛才願意不願意,就啃我,要我的時候幾乎要貫穿了我,可是我從許家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委屈,一直到現在都是。


  “不開心?”他要我的時候問了我一句。


  “沒。”我這才回過神來,他折騰得我嗓子都快啞了,因為我沒力氣更想反抗委屈的大哭,就這麽壓抑嚶嚀的哼唧反而鬧得喉嚨痛,幹澀沙啞的痛。


  完事後,他昏昏沉沉睡在我身側。


  而我i,躺在一側渾身冰冷,反倒是睡不著。


  之前和許司珩接觸我知道我在玩火自焚,但都是像自導自演的一場戲,後來我就開始和許司珩鬥智鬥勇,和許家鬥智鬥勇。


  所以我沒等到天亮,我就起床洗了個澡,像是要洗掉他在我身上留下來的痕跡。


  我在預謀,想盡辦法讓我的孩子留在我身邊還不被許司珩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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