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命運如此
第一千一百二十二章 命運如此
距離領主級長毛獸的巢穴,一公里之外。
林山等人停下了腳步,不敢再靠前了,因為前方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長毛獸給完全佔據了。
「先生,這是怎麼回事?」秦悅看著前方有些情緒激動的長毛獸群,好奇的問道。
林山表情凝重,看了一眼身旁的冷傲君,這才說道:「它們抓了很多人獻給領主,現在領主好像在給貢獻最大的長毛獸獎勵。」
「什麼?難道是老二他們?」冷傲君臉色頓時一變:「怎麼我什麼也看不到?」
林山忽悠道:「這不是看到的,而是感受到的。」
其實是尋寶儀提供的信息。
「真的是他們?」冷傲君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
林山點點頭道:「這個城市沒有其他的倖存人類,而且被抓的這些人,正好是一百多人……」
「……你能救救他們嗎?」冷傲君下意識的問道。
在她眼裡,林山是無所不能的人,不過她也很清楚,面對這麼龐大的長毛獸群,難度太大太大了。
林山連想都沒想,直接搖頭道:「我救不了。」
「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冷傲君還是有些不忍心,問道。
林山嘆了口氣,說道:「你也看到了,這麼多長毛獸,而且還有一隻領主級……嗯?又進階了?」
「什麼?」冷傲君驚疑的問道。
「又有十隻長毛獸進階了,成了精英級,現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林山得到尋寶儀提供的情報資料,有些震驚。
他沒想到,這隻領主級的長毛獸,還有這種能力,竟然可以提升其他長毛獸的能力。
「難道這就是領主級長毛獸的獎勵?」冷傲君聯繫到之前林山說的話問道。
林山點點頭,說道:「我也沒想到,這隻領主級長毛獸,竟然擁有這種能力。一隻領主級已經難以對付,現在又多了四隻精英級,那些人死定了,誰也救不了,這就是命。」
「怎麼會這樣?」冷傲君自言自語道,看她的樣子,很為那些人而難過。
「命運如此,這都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林山說道。
「先生,快看。」就在這時,秦悅忽然提醒道。
林山朝前面一看,只見洶湧如潮的長毛獸群,竟然主動向兩邊分開,分出了一條路來。
緊接著,一隻體型明顯比一般長毛獸大三四倍的綠毛長毛獸,出現在眾人眼前,很顯然,這就是剛進階的精英級長毛獸了,而它的嘴裡,還叼著一個活人,應該是領主的賞賜。
「大姐,是七仔!」天靈小隊中一名冷傲君的親信姐妹,看到那個被叼著的人,驚聲說道。
「噓!」林山擔心被那隻精英級長毛獸察覺,趕緊示意她噤聲。
「傲君,如果你真想救人的話,這個人或許還有些可能。」林山說道。
冷傲君眼睛一亮,趕緊點點頭道:「求求你救救他!」
「你們跟我來。」林山趕緊帶著大家後腿。
那隻精英級長毛獸,叼著自己的賞賜,一直向前面走去,它的身後還跟著一些普通的長毛獸,很顯然,這些都是它的兵了。
而林山則是藉助尋寶儀,從後面一隻只將普通長毛獸吸引過來,然後殺死。
走了一個多小時,眾人殺死了幾十隻長毛獸,而那隻精英級長毛獸走在最前面,竟然沒有察覺。
隨著不斷前進,精英級長毛獸的群體在不斷縮小,待到僅剩十幾隻的時候,精英級長毛獸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回頭一看,頓時楞了一下。
估計在罵街,他么的人呢,都去哪了?
林山幾人趕緊趴在一處雪堆後面躲避,等到精英級長毛獸繼續往前走時,林山又引來一隻。
不過就在這隻普通長毛獸被殺死的同時,精英級長毛獸發現了他們。
一聲憤怒的嚎叫響起,嘴中的活人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慘叫。
緊接著,那些普通長毛獸,就一窩蜂似的朝著林山等人撲來。
這裡應該快到這隻精英級的勢力範圍了,所以沒有其他的長毛獸群,這倒是給了林山等人機會。
不過剩餘的十幾隻長毛獸,一起攻擊的話,還是有些危險的,尤其是秦悅她們。
林山對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就怕一時照顧不到,秦悅她們再受傷。
所以一點也不敢大意,看到長毛獸襲來,他抓起黑熾刀,就率先沖了上去。
「唰!」一刀砍死一隻長毛獸,唰又是一刀,砍斷了另外一隻長毛獸的前爪,一路衝過去,如同坦克一般碾壓,冷傲君等人跟在後面,只剩下補刀了。
這時候林山也顧不得收集功勛值了,片刻后,十幾隻長毛獸倒在了血泊中。
林山握著黑熾刀,刀尖上還在滴血,威風凜凜的凝視著那隻精英級長毛獸。
「嗷!!」精英級長毛獸像是感覺到了挑釁,也不理會那個被當做賞賜的七仔了,憤怒的朝著林山衝來。
「你們救人!」林山大喝一聲,提著刀再次沖了過去。
一人一獸就像是兩個火車頭一樣,強大的衝力,甚至將沿途的冰雪都給掀了起來,造成白茫茫一片。
精英級長毛獸眼中綻放著綠光,不斷的嘶吼著,看上去非常憤怒。
這可是它剛進階成精英級,正是維護自己權威的時候,而眼前這個人類,將它的小弟殺個乾淨,讓它變成了光桿司令,這是對它最大的侮辱,絕對不可原諒。
「嗤愣愣!」忽然精英級長毛獸踩著冰雪,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眼中出現了一絲迷茫,緊接著就更加憤怒的咆哮起來。
而林山卻是忽然不見了,剛才還一副要拚命的樣子,可是臨到跟前了,人卻沒了。
不過也只是剎那間,下一刻,精英級長毛獸抬頭看向了天空,眼中突然變成了恐懼之色。
怪獸在面臨死亡威脅時,也有恐懼!
它下意識的想要躲閃和求救,但是聲音還沒發出來,閃躲也沒來得及,黑乎乎的大刀已經劈到了腦門上,下一刻它好像感受到了疼痛,又好像沒有,總之一切都似乎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