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平陽郡主(5)
袁文佑聞言,輕聲道:「平陽郡主?」
「對,就叫平陽郡主,佑哥兒啊,看來我們袁家也要高升了啊。」江氏現在說起尹香雪臉上的笑意就忍不住。
袁文佑看了一眼那緊閉的房間,就是起身,說道:「這幾日怎不見父親?」
江氏見著袁文佑起身,也跟著起身,想著自從普光寺回來后,在加上馬氏一鬧,袁林昌就漸漸的遠離,「你父親他這幾日也是不見人影。」
袁文佑聞言,不語。
「外面還有一些事情等著兒子去處理,母親就先回院子吧。」
江氏見著走出大廳的袁文佑,向那緊關房門的房間看了一眼,便就是向外走去,然後小跑追上了袁文佑,輕聲道,「佑哥兒,馮氏那裡?」
袁文佑停下腳步,輕聲道:「她那裡母親還是少去招惹。」
說完便大步遠去。
江氏心念念的庫房,今日也沒有著落,隨即想著那日尹香雪說的,那貪婪的目光漸起。
而和瑩兒回到皇宮后,便遣散大殿中的宮女。
只留下一個心腹。
「嵐兒,你說那狀元郎與馮家小姐感情如何?」
一側站著的宮女,神情稍稍的嚴肅,明明長得比較嬌氣,偏偏一副嚴肅臉硬是破壞了那一份美感。
「奴婢覺得馮小姐與狀元郎的關係並不怎麼好。」
和瑩兒柳眉微微蹙攏,輕聲道:「為何?」
「公主啊,這些事情你就不要去管了吧,現在是讓貴妃娘娘交代你的事情好好完成。」雲嵐到底還是柳貴妃身邊的人,所以事事都是在想著柳貴妃的事情。
和瑩兒聞言,臉上微微漾出不喜,輕聲道。「母妃心裡就只有皇兄,什麼時候顧忌過我的感受,我也老大不小了,母妃卻是時時刻刻想著皇兄的事情。」
雲嵐聞言,柳眉一皺,「公主,娘娘也是為了你好,要是三皇子能坐上那個位置,日後天下的好男兒任由公主選。」
和瑩兒輕嗤一聲,不屑的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母妃的想法嗎?母妃現在只是沒有遇到能想納入囊中的人,要是有那麼一人,並且剛好是男子的話,母妃會毫不憐惜的讓我嫁給那個男人。」
「反正我生來就是為皇兄鋪路的,這一點在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
雲嵐一聽,嚇了一跳,連忙上前,輕聲勸說道:「公主,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要是讓娘娘聽到了,你又要受罰了。」
和瑩兒對著柳姍姍是嗤之以鼻的,她的母妃,呵~要不是給了她生命,她會看上那種女人?
雲嵐見著和瑩兒的表情,微微嘆息,果然最是無情帝王家,在這皇室,怎會有那看不見摸不著的親情?
「你明天去給本公主打聽狀元郎的事情,記住,要所有的事情。」
一聲令下后,和瑩兒便走向寢殿。
雲嵐卻是在糾結要不要告訴柳貴妃,想著要是告訴了柳貴妃,她肯定不能在皇宮呆了,更有可能損命……
傍晚的時候,雨終於停了。
宣伯侯府。
徐胤剛出東苑出來,就見著在那裡堵著他的徐燦爛。
紅衣少年眉目間隱有不耐,語氣也不甚愉悅,看著徐燦爛的那一張笑臉,冷聲道:「看完了沒?」
「沒有。」徐燦爛笑嫣嫣的說著,又把徐胤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看著徐胤,挑著柳眉,不懷好意的說道:「哥,爹說的可是真的?」
少年臉上更是不耐,語氣不怎麼好的說道:「什麼真的?」
「就是你不行啊,爹都說了,這段時間你哪裡也不能去,在府上好好的補身子,然後在給你選幾個丫環,在你沒成親之前,一定要把你這病給治好,不然要妨礙我們爹抱孫子。」
徐燦爛一口氣就說完了,說完后,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又在那在俊臉上亂瞄。
徐胤瞥了徐燦爛一眼,懶散的說道:「補身子?」瞬間想著那晚抱著他表姑的時候是很有感覺的啊,他需要補身子?真是笑話。
「怎麼啦,難道你真的不近女色?還是……」徐燦爛想著,徐胤身後便出現一位搖著摺扇的祁易,徐燦爛那張臉像坐過山車一般,瞬間尖叫一聲。
指著祁易道:「你、你。你。你為何從我大哥的院子中出來?」
祁易看著徐燦爛那瞬息萬變的臉,手中的摺扇一下子合攏,敲了敲徐燦爛的額頭,「小丫頭,你在亂想什麼呢。」
徐燦爛在見著祁易的那張臉,趕緊轉身,邊跑邊說道:「我要去告訴爹娘,徐胤,你摻了。」
祁易見著遠去的徐燦爛,然後聳了聳肩,向徐胤靠近,戲虐道:「你怎麼有這種妹妹?一點都不想大家小姐!」
徐胤微微挑眉,目光落在前方,冷聲道:「可能是抱養的。」
「三皇子的事情,你怎麼看?」祁易拿著摺扇低著下巴,說道。
「這些事情你先別管,上次讓你找的那些人,找的怎麼樣?」徐胤說著就是抬腳向院中走去。
祁易跟在徐胤的身後,然後快走一小步,便與徐胤並排,道:「上次不是說石修的父親嗎,我去梨城查了一番,石修不是石家的兒子,而是石永濤抱養的。」
徐胤聞言,語氣不明的說道:「抱養?」
那為何她就指名點姓的要他找石修?難道她和石修以前認識?
「你是什麼時候到的馮家,師兄。」徐胤說著停下腳步,側身看著祁易,斜長的眸子微微眯住。
祁易被徐胤突然起來的認真嚇了一跳,又見徐胤問的是馮家,不由的說道:「怎麼又是馮家?」
「從婺蒼國逃出來,是什麼時候到的馮家?」徐胤帶著一絲脅迫的看著祁易,嘴角的笑意讓祁易感覺一絲冷意。
「十一歲的時候。」祁易想著那時的日子,眼中盡顯冷意,只是突然一笑,「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你和她就是從小認識?」「誰?淡水?」祁易饒有興緻的問道,隨即就是「刷……」的一聲打開摺扇,搖了兩下,說道:「是啊,你師兄我就是看著淡水從粉白粉白的小糰子長到如今亭亭玉立姑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