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騙局
“嗬嗬,笑笑沒事,笑笑沒事,豔豔你聽到了麽,笑笑沒事。”路易欣喜連連,扭頭對著慕豔豔說道,於是脖子上又多了一條口,可他卻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的高興著。
“我知道,我知道。”慕豔豔聽著都落下淚。
木原上前一步,對著那兩個雙胞胎冷聲道:“放開!”
雙胞胎依言,退開去,手中的劍揮舞兩下,便解開了路易慕豔豔的繩子。
小道中,顏歡解開了駱彥的穴道,鬆了一口氣,心裏越發埋怨門主夫人來。
駱彥放鬆了身子,看著陳簡之抱著尤淺笑從洞裏飛身出來,第一次沒有因為尤淺笑與別的男人靠那麽近而生氣,相反,他倒是有些欣賞陳簡之了,竟是毫無猶豫的跟著跳了下去,但是欣賞歸欣賞,要是敢跟自己搶笑笑,非得要了他的命!
“怎麽回事?下麵不是石縫麽?”得了自由的路易跑過來。
“下麵結了一張網,能落下個石頭,卻落不下一個人。”尤淺笑解釋道,隨後看向塔婭,“你輸了。”
塔婭麵色難看,揮袖轉身:“哼,你們走吧!”
“你還沒告訴我,你是怎麽知道我就是夏深深的呢?”這可是她贏得的賭注。
塔婭又坐回椅子,因為失敗有點不甘心的模樣:“是有人告訴我的。”
“誰?”
“一個與你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塔婭挑眉看她。
尤淺笑猛然一驚,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她說的是二十一世紀麽?不過想想,既然自己能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也就代表著別人也可以。
“同一個地方?你是說老家在同一個地方麽?”尤淺笑決定裝糊塗。
“這我不知道,他說讓我告訴你五個字,你就會明白了。”
“五個字?”尤淺笑皺眉。
“唐宋元明清。”
“唐宋元明清!”尤淺笑驚呼,到這裏來她可從未說道過這相關的事,那麽定是和自己一樣來自未來的人了。可是他又是怎麽找到我的呢,哦,對了,布偶,自己畫的圖樣讓呂大嫂做的布偶,但凡一個現代人見到了就知道了,且順著查也就會查到自己身上。
“笑笑?”陳簡之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她。
“嗯!”尤淺笑朝他點點頭。
“他還有說什麽麽?”
“隻說總有一天會來見你的,要你在這之前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塔婭顯得有些疲憊慵懶,“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尤淺笑等人也不多留,開始往回走,快要走出火圈時,她突然回身:“塔婭,前天晚上的解藥是你派人送來的麽?”
“解藥?什麽解藥?”塔婭疑惑道。
尤淺笑皺眉,眼神複雜,看來不是她,那麽會是誰呢。
“算了,沒什麽,當我沒問。”
塔婭見著尤淺笑等人出了石洞,遠遠的已經聽不到腳步聲,這才鬆了一口,懶懶的趴在石椅上。
“怎麽,人一走你就沒精神了?”一旁的石門一開,走出一人來,青色繡花裹邊衣服,麵容俊秀儒雅,麵色含笑,舉止溫文爾雅。
“哪有,我隻是不明白主公為什麽就這麽在意這個女人,雖然是聰明了點特別了點,但也不至於這般大費周章的考驗她吧。”塔婭抱怨道。
“讓你過過女人癮不好麽?”男子莞爾,笑意濃濃。
“切!”塔婭摸摸脖子,撕下一塊皮來,露出喉結,恢複原本文雅明朗的男音,“這等苦差事丟給我,還好意思說好?”
“那也是沒辦法,她認識我不是麽。”男子淡笑道,“再說沒你這樣的傾國之姿,也扮不來女人。”
“江珩,你這是損我還是誇我呢?”塔婭,或者叫千羽更準確,千羽沒好氣的埋怨道。
“當然是誇你!”這人就是江珩,夏深深的表哥,以及曾暗戀過的對象。
“不過,主公所說來自同一個地方是什麽意思,唐宋元明清又是什麽意思?總覺得好奇怪。”千羽恢複正經。
“千羽,主公的事最好少揣摩,我可保證不了你什麽時候丟了性命!”江珩也正了色,警告意味濃厚。
“得,算我沒問。”千羽站起身,“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交差了?”
“圖蒙那邊我已經處理妥當,塔婭也放了回去,我們可直接離開了。”江珩停頓一下,“不過匯報情況的時候,我要不要告訴主公你故意放水的事呢?”
“我哪有?”千羽眼神閃爍,卻極力否定。
“這齊爾山中的機關不下十處,你可隻讓他們過了兩處就直接放進這裏來,你說這是不是放水了?”
千羽突然眸光一閃,笑得狗腿子:“江珩兄,江大哥,江哥哥,我這樣做還不是為了主公麽,要是真的讓尤淺笑在這裏死了,他不就沒得玩了麽。所以你就當做沒發生好了,行不行?”
“可以是可以,不過……”
“對了,剛才尤淺笑提到解藥一事,現在我算是想了起來,好像有一夥人是要暗殺她,你說這事是否該向主公稟告?”千羽突然轉變話題,他可不想再簽訂個很麽不平等條約了。
“自然是要的。不過現在我倒是很好奇,尤淺笑知道你其實是個男人會是怎樣的表情。”江珩笑得有些小腹黑。
“我也挺好奇的,可惜是看不到了。不過,絕對不會好看到哪裏去。”千羽笑得惡毒,滿是得逞。
巴雅爾營帳內。
“什麽,你說你說,之前的塔婭是男人?!”尤淺笑眼睛鼓得老大,差點沒把眼珠子給掉出來。
“的確如此。”說話的是正牌塔婭,長得美麗大方,但相對之前的塔婭就少了些英氣,多了分女子味道。
尤淺笑猛的坐下,屁股坐疼了也沒感覺,想起自己之前因為吃了他豆腐而挨得巴掌就覺得冤,現在看來,那時候不是因為自己吃人家豆腐被扇耳光,而是自己被人吃豆腐反被扇耳光。
天啦,我的一世英名就這樣被毀了。尤淺笑在心中哀嚎著。
陳簡之等人看著尤淺笑一會兒是一副被狗咬的痛恨樣子一會兒是一副悔恨當初又痛不欲生的樣子,都好笑到了極致,但也實在不狠心在打擊她了,都憋著不敢笑出聲。
“此仇不報非女子。”尤淺笑恨恨道,摸摸臉,要是再次遇見他,扇他個十個耳光也解不了恨。
巴雅爾將事情的始末都詳細講給他們聽,原來在一月之前,也就是尤淺笑等人往圖蒙方向進發後不久,就有幾人來到圖蒙,抓走了塔婭統領,並以其性命威脅,隻是為了讓他們配合演一出戲,也的確是因為塔婭統領深受圖蒙族人敬重,竟是整個族得人都答應了。這樣,才有了假塔婭之事。
巴雅爾對此鄭重向陳簡之等人道歉,倒是還得他們有些愧疚,若不是自己要到圖蒙來,也不會給圖蒙族帶來這麽多的麻煩。
接下來幾天,尤淺笑去兌現自己的諾言,找那五百士兵喝酒,道了別,然後安排了一下離開的事。雖然那個假塔婭已經離開,但是要追殺尤淺笑的人依舊存在,所以不得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