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夏娜
“你是我見過最笨蛋的火炬,明明知道自己是個火炬,有被徒襲擊的危險,還到處亂跑。“女孩這時出現在悠二與彬一的麵前,對著悠二那副萎靡的神情無情的打擊道。
”那有怎麽樣,平井緣同學確實是消失了,但我記得她,她叫平井緣,而我至今還記得,我叫板井悠二,我還記得自己。”悠二被女孩的話語刺激到,生氣地懟了回去。
彬一這時也不滿的說道:“你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火霧有什麽資格談什麽存不存在,名字就是存在的最大表現。”
彬一還沒被收養前,他一直是個聽別人話的“好孩子”。沒錯,彬一之所以當個好孩子,並不是因為自己心裏一開始向善,而是因為他不知道自己是誰,他不知道自己叫什麽,自己應該作什麽,所謂的當個好孩子,不過是那樣能讓自己得到別人的接受,成為別人眼前的自己。
但是自從彬一被收養後,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是誰,自己是前田彬一,是養父母前田夫婦的兒子,他有自己的目標,他第一次想成為自己心中所向往的自己。因此,在彬一看來,名字是最大的存在。
“你這個徒,一直喊什麽名字的,我隻是個火霧而已,從某個角度來說,我與火炬也沒有什麽區別。”女孩不滿的回應著彬一的話語。
“那這樣的話,我們給你起個名吧,這樣你就能明白什麽才叫做真正的存在。”彬一叉著腰自信的說道。
“吵死了,吵死了,吵死了,如果你們真的要區分我和其他的火霧的區別,那就叫我贄殿遮那的火霧就可以了。”
“那是什麽東西?“彬一不解的問道。
“就是她所使用的那把刀的名字。”女孩的項鏈發出聲音道。
“那我現在就叫你夏娜吧,從今天開始你就不再是火霧,而是夏娜,而我就是板井悠二。至於彬一你,你還是那個隨便的你。”此時一直保持沉默的悠二突然說道。
”嗬,看來我那個認識的悠二回來了,悠二你就是阪井悠二,是我前田彬一的好友,你這個火霧從今天開始就叫夏娜吧。”彬一說完,拍了一下悠二的肩膀。
女孩不現在應該夏娜了,夏娜不屑的看了兩人,說道:“真的是兩個笨蛋。”說完,頭也不會的離開。
夏娜並沒有立刻離開,她坐在板井家的天花板上,她不解,她對著自己的項鏈說道:“真是個奇怪的密斯提斯,在我見過的火炬不是逃避現實就是自暴自棄,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而且竟然還給我取名字,真是煩人。”
“或許是密斯提斯的關係吧,不過,比起密斯提斯,我更在意那個徒,那個徒不需要吸收人類的存在,而且他似乎有著超強的自愈能力,寶具獵人法利亞格尼竟然沒殺死他,那個徒甚至還一直以為是個人類。”
“那個徒又沒什麽威脅,充其量就是個會說廢話的廢物罷。”
“倒也是。”項鏈回複道。
第二天,彬一早早就起了床,他一直對自己昨天的受了那麽嚴重的傷耿耿於懷,自己明明那樣了還沒死,於是他決定來測試一下(即作死一番)。彬一拿著把一個水果刀,對著自己的手指切開一道不算淺的小口。
很痛,血流不止,彬一強行不去止血看一下自己的傷勢是否回變好,果然,不出彬一所料自己的傷口開始逐漸恢複,漸漸的原來裂開的口子也開始自行愈合。
這時的彬一真正的相信了自己的能力,不過彬一也不怎麽高興起來,因為自己的能力並沒有消除受到傷害帶來的疼痛,彬一深信自己如果麵對昨天那猶如死亡般的痛苦,自己可能會精神崩潰。
走到學校,彬一發現夏娜坐在了平井緣的位置上,他疑惑地問起夏娜為什麽要坐在平井緣的位置。
“哦,我要監視密斯提斯,為了方便,我借用了平井緣消失前的一點存在,代替了她。”
“什……”“砰!
彬一還未說完,隻見悠二狠狠的拍了夏娜的桌子,大喊道:”什麽代替了平井緣,你有什麽權力代替平井緣,你是夏娜,不是平井緣。“
”我隻不是借用了平井緣的一點存在,讓他人把我當成了平井緣,這一切是為了防止紅世之徒的襲擊。“女孩淡淡的說道。
“這根本不是借口,你根本就不配。”悠二大吼道。旁邊的人一時都看向了悠二。
見狀不妙,彬一立即拉走了悠二,彬一把悠二拉到走廊,彬一嚐試勸說悠二冷靜點,可是此時的悠二根本冷靜不下來,悠二大吼道:“她竟然代替了平井緣,對那種事竟然理所當然。”
“可是在別人看來,她就算不代替平井緣,你所熟知的平井緣都已經消失了。”彬一輕輕的說道。
悠二聽完後,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悠二輕聲說道:“也是呢,在別人的眼裏那個曾經的平井緣已經消失了。我決定去向夏娜道歉。“
”嗯。“彬一答道。
此時夏娜正獨自一人坐在教室裏吃著菠蘿包,她邊吃便對自己身上的項鏈說道:“看來火炬就是火炬,為了一些無聊的事情發脾氣。”
“這畢竟事個特殊的密斯提斯。”項鏈回複道。“不管了,解決掉紅世之徒後,就向那個火炬和廢物徒告別。”
這時,夏娜突然放下了麵包,她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敵人來襲了,夏娜的頭發瞬間變成紅色,她抽出了自己顯形的刀。
彬一與悠二這時突然發現天空又一次變成了那恐怖的紅色,旁邊的學生如同變成雕像,一動不動,四周又變成了那死寂般的世界。
兩人跑到教室,此時的夏娜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悠二擔心的說道:“難道你要在這裏戰鬥,這裏有這麽多的學生。”
“你去和發動封絕的對手去說啊。”夏娜不好氣的回道。悠二沉默了。。
這時的彬一卻在努力地周圍的學生搬離,“你這個徒幹嘛要做無意義的事。”夏娜問道。
“哪怕隻能能救一個,那也有意義。”彬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