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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皇帝的懷疑

  阿蓁看著他,「但是,他現在並不相信我,不願意我為他治療,所以,你是否有辦法呢?」冷逍陽想了想,「要帶你去見他不難,事實上,他一直都在算計你,也一直命人暗中監視你,今晚發生的事情,他就算不盡然知道,也會知道一些,你表現得越出色,他就對你越信任,他戒備心重,如果當


  時不是太子舉薦你入宮,他早就用你了,這幾日,我與太子私下相見的次數多了,他也未必會信我的舉薦,最好的辦法,是你接下來的日子,高調做事。」


  阿蓁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說,讓我主動尋找疑難雜症去醫治?」


  「你不必主動,自然會有人主動找上門來。」冷逍陽看著阿蓁,「但是,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當很多人知道你是鬼醫之後,你想過安靜的日子,就很難了。」


  阿蓁豈會不明白?她沉吟了一下,道:「你回去想想,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好嗎?我也回去想想。」


  「不管如何,現在你不能夠再接觸太子,否則,他對你的戒心會一步步加重,連帶我都會被懷疑上的。」冷逍陽警告道。


  阿蓁沒有說話,但是她知道冷逍陽說的都是事實。皇帝是個十分謹慎和懷疑心極重的人,她如果再私下接觸冷君陽,難保他不會對冷君陽做出些什麼,冷君陽現在需要時間慢慢壯大自己。


  冷逍陽淡淡地道:「不是我心狠,而是,你真的不能與他在一起,至少現在不能夠。」


  「明白!」阿蓁點點頭,閉上眼,「我有些累了,到了喊我一聲,我先睡一會兒。」


  冷逍陽還想說什麼,只是瞧了她一眼,見她著實是疲憊了,想來今晚她也耗費了不少功力,遂閉嘴不說。


  倒是阿蓁,過了一會忽然睜開眼睛,「你說,國師會不會跟皇上說皇后在三途河的事情?」


  「未必會說,宮中無人敢提起母后。」冷逍陽峻聲道。


  「想個辦法,讓他知道吧,最好是國師跟他說。」阿蓁閉上眼睛,淡淡地道。


  「為什麼?」冷逍陽不明白地問道。


  阿蓁道:「聽我的,不要問。」


  「神秘兮兮的。」冷逍陽嗤了一聲,雖然有些不滿她故作高深,卻又不能不聽她的話去做。


  阿蓁倒不是故作高深,只是不想解釋,因為,這個原因說出來,他肯定會嗤之以鼻。她讓國師跟皇帝說旌德皇后在三途河的事情,是要亂了他的心,讓他的情緒在短時間內起伏波動,因他服用李元子的葯,一旦心緒不寧,或者情緒起伏大,病情會加重,別無他法之下,他只能讓自己入宮

  。


  只是,冷逍陽肯定不會認為他會因為皇后在三途河的事情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所以阿蓁寧可不說,免得爭執。


  冷逍陽送阿蓁回府之後,便讓車夫再往平南王府趕過去,剛好諸葛從府中出來,剩下的手尾,他都安排得差不多了。


  「國師,是不是入宮?送你一程吧。」冷逍陽掀開帘子,沖諸葛喊了一聲。


  諸葛猶豫了一下,還是拱手謝過,然後上了馬車。


  「馬上天亮了!」冷逍陽掀開側帘子看了一下,如今還是一夜之中最漆黑的時候,確實,也是破曉前最漆黑的時候。


  「是啊,天亮了。」諸葛應了一聲,卻沒有看外面漆黑的街道,月亮已經沉了下去,只余淡淡的光輝照耀著世間,漆黑漫卷了上來,把世間種種皆掩在黑暗中。


  「國師,其實本王很奇怪,像你這種有大本事的人,為什麼會甘心入朝為皇家驅使?」冷逍陽落下帘子,神情頗為悠閑,彷彿就在拉扯家常一般的稀鬆平常。


  諸葛笑笑,「大本事?王爺過獎,山野之人,在山中坐井觀天,以為自己確實是有大本事的,可惜出來之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不要拿自己跟獨孤蓁比。」冷逍陽鬱悶地道:「否則,氣死自己。」


  諸葛失笑,看向冷逍陽,「看來,王爺也耿耿於懷。」


  「也?看來國師也有這個想法,」冷逍陽嘆息,「怎麼會不介懷呢?她是本王的未婚妻,她比本王強那麼多,本王心裡怎麼會舒服?」


  諸葛安慰道:「王爺要儘快釋懷了,撇除一切,此女世間難求,王爺能娶到她,也是福分。」


  冷逍陽哼了一聲,「若不是父皇賜婚,我還真寧可娶一個平常的姑娘呢,你沒見她一天到晚板著個晚娘面孔,一點情趣都沒有,可無聊了,本王最不愛這種人,這樣的人,怎麼能過一輩子?」


  諸葛笑笑,卻沒有說話,當然,他也不會如同世俗那些人那樣認為冷逍陽是個浪蕩子,他跟自己說這一番話,肯定是別有用心的。


  所以,他沒有說什麼,只靜靜地等待冷逍陽進入正題。


  「國師,你在父皇那邊說得上話,不知道父皇對本王與她的婚事是怎麼看的呢?」


  諸葛微微一笑,看來,接近今天話題的主題了,他認真地回答說:「聖意不可測,臣身為臣子,又怎能妄自揣測皇上的意思呢?只是他既然已經下旨了,想來便是他真實意思的表達。」


  冷逍陽笑笑,眸色有些銳利,「國師耍得一手好太極啊。」


  國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王爺,有話不妨直言吧,這樣繞來繞去,只怕回到皇宮,還沒真正進入主題呢。」


  冷逍陽一拍大腿,哎了一聲,「本王就說嘛,跟國師說話直來直去就是了,那獨孤蓁偏要本王拐彎抹角先試探一番,她就是小人之心。」


  諸葛聽到說是阿蓁的意思,神色微微一端,「不知道七小姐有什麼吩咐呢?」


  冷逍陽看著諸葛,「不知道國師原先有沒有打算把旌德皇后在三途河受苦的事情告知父皇呢?」


  諸葛想了一下,搖搖頭,「王爺也知道,旌德皇后四個字,在正霄宮甚至在整個後宮,都是禁忌,沒有人敢說。」


  「沒有人敢說,那麼,國師也不敢說嗎?」冷逍陽微微諷刺地道。


  國師緩緩地搖頭,「如果說此事說出來並不能改變些什麼,何必要說?臣不願意犯皇上大忌。」


  冷逍陽盯著他,眸光如炬。


  國師又問道:「七小姐的意思是讓我對皇上提此事?」


  「她是這樣說的,但是說實話,對本王不知道她的用意何在。」冷逍陽道。


  國師沉默了一下,想說些什麼,但是最終也什麼都沒說。


  冷逍陽知道不必要再說了,他說與不說,想來心中已經有數,再說下去,便顯得居心叵測了,反而會引起他的反感和胡思亂想。


  諸葛在想著獨孤蓁的用意,以他所知道的她,此刻應該對皇上是避之則吉的,為什麼卻自願湊頭過來牽涉其中呢?她與太子之間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對他會有什麼影響?

  這個問題諸葛想了兩天,都沒有想明白。


  最後,實在是他自己好奇,想要知道獨孤蓁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葯,所以,這一日,皇帝在御書房與大臣們商議完國事之後,他在門外求見。


  皇帝從如一堆小山般高的奏章 中抬起頭,「有什麼事?」


  諸葛上前一步行禮,「參見皇上!」


  「行了,直接說事。」皇帝蹙眉道。


  諸葛拱手道:「是,想來前日平南王府發生了什麼事情,皇上都知曉了。」


  皇帝嗯了一聲,「知道一些,具體不清楚,不過朕覺得,國師會跟朕說個明白的。」


  諸葛心中微微一沉,換言之,皇上這兩日都在等著他?


  「臣早便想來見駕,只是,不知道如何跟皇上說,畢竟,這牽涉了皇家秘辛。」諸葛計較之下,便有了決定。


  「皇家秘辛?」皇帝下巴微微一抬,眼底的浮腫便更清晰了些。


  國師遂把養屍體重生邪魂之事都說了出來,其中沒有隱瞞,因為,他知道皇上也命人監視著冷君陽與獨孤蓁,當夜他們在王府出現過的事情他肯定知曉。


  「竟有這樣荒誕的事情?」皇帝駭然,原先暗衛回稟的只是儀太妃要在府中做法,請神之類的,卻沒有想到還牽涉到死去的蘇南王。


  「是的,皇上,此事也是千真萬確,臣之所以沒有首先來回稟皇上,是因為臣要求證兩件事情。」諸葛沉聲道。


  「什麼事情?」皇帝眸色一凝。


  諸葛看了看一旁的沈路和春意,皇帝明白過來,道:「你們兩個先出去!」


  「是!」沈路和春意應聲,退了出去。


  「說!」皇帝知道事關重大,沈路與春意剛出去便問道。


  諸葛上前一步,壓低聲音道:「皇上,沒有再必要找獨孤蓁的師父,因為,獨孤蓁本身就是一派宗主,卦象顯示,皇上要找的一派宗主就是她,她就是幫皇上度過此劫的人。」「不可能!」皇帝嗤之以鼻,眸光有些冷峻,「國師是糊塗了吧?一個年方十六七的姑娘,是一派宗主?是獨孤蓁跟你說的?她說的話你信?國師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天真了?當夜她與太子一同出現在王府,兩人熱絡得很,不是國師之前所言的只是僅僅相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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