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委屈
宋薇兒一臉嬌羞的說道:“喬哥哥你別這麽說,我其實沒有幫你什麽,這些錢原本就是你的,還給你是應該的。”
“不過你真的應該好好感謝一下沈醫生,聽說是他救了你。”
“他的這份恩情我們不能忘,將來一定要報答。”宋薇兒用著喬太太的口氣說著。
沈默聽著她矯揉造作的話顯得有些不耐煩,就連麵上最基本的和氣都不想維持了。
隻見他突然站起:“你們先聊,我去外麵接個電話。”
小王也站起說道:“喬總,公司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我就先回去了。”
“恩,去吧。”
宋薇兒一臉委屈的說道:“喬哥哥,沈醫生是不是不太歡迎我啊?”
“我怎麽覺得他有些討厭我呢?”
“不會,他就是這種性格,對誰都淡淡的,你不要往心裏去。”
小王從別墅走了出來,看到沈默在涼亭裏抽煙,便走了過去,笑著說道:“沈醫生也聽不下去了嗎?”
沈默又抽了一口沒有接腔,但是很明顯他不喜歡宋薇兒。
小王接著說道:“我現在是真的很討厭宋小姐,也就喬總吃她這一套。”
“那些錢本來就是喬總的,讓她說的好像她多偉大似的。”
“偏偏喬總還很感激她,一副把她當做救命恩人的樣子。”
“要說我們喬總在做生意上簡直沒的說,但是在對待女人的事上,太傻了也太死心眼兒了,不然也不會被一個女人搞得身敗名裂。”
“尤其是對待程樂樂那個賤人,我……”
“夠了!”沈默突然打斷小王的話,不想聽他一口一個賤人的叫著,心裏很為她打抱不平。
因為隻有他知道程樂樂為了喬陌南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宋薇兒隻是拿著喬陌南的之前給他的錢就能過來做人情,不知道他得知程樂樂為他坐牢,還差點為他吃了禁藥,會是什麽心情。
也就程樂樂那個傻女人,做好事不留名,連他一個外人都覺得不值得。
唉!
算了,也許她的決定是對的,早日和喬家的人和事撇清關係,才是她最好的結果。
小王看著沈默惱怒的樣子,不明白自己哪裏說錯了話,怎麽惹得他那麽大的怒氣。
“沈醫生,您怎麽了?”
“沒事,我隻是不喜歡你總在背後議論一個女人,你不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很不男人嗎?”
小王被他說得麵紅耳赤,自己在背後議論一個女人,這種行為的確很不好。
“咳咳,抱歉,我隻是……隻是替喬總鳴不平。”
“那啥,沈醫生,我公司還有點事情,就先回去了。”
“恩!”
一個月後,沈默悄悄去了警局看程樂樂的情況,這次見到她,她的麵容有些憔悴,身體勉強可以走路,但是卻一瘸一拐的,仿佛蒼老了一些。
說實話,他們非親非故,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是他看到她的第一眼竟然有些心疼,甚至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拿起電話,第一句話就是:“你最好過的還好嗎?”
她的第一句話竟是:“他怎麽樣了,已經出去了吧?”
程樂樂看到沈默點頭,這才有了放心的神色。
“他沒事就好。”
沈默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明知道她過的不過,但還是問道:“你最近過的怎麽樣?傷口還疼嗎?”
她回答:“我很好,謝謝你的關心。”
兩人拿著電話沉默了一會兒,程樂樂又問:“他不知道那件事吧??”
“恩,我告訴他是我花了高價請了方律師過來救了他,他很感激我。”
程樂樂語氣平淡的說道:“謝謝你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其實真正救他的是你,他的這份感謝我受之有愧。”
“他現在過得好嗎?”
沈默點頭:“挺好的,而且……宋小姐已經回到他身邊了,還變賣了一些首飾讓他當創業金,他……很感激宋小姐。”
“並且承諾她,等他東山再起的那天,就娶她為妻,給她舉辦一場眾人矚目的世紀婚禮。”
沈默清楚的看到程樂樂聽到這句話,拿著電話的手狠狠的顫抖了一下,又見她快速的低下頭,似乎不願被別人看到她傷心的樣子。
再抬頭她又恢複了平淡的神情,隻是眼圈有些微紅,她說:“挺好的,我祝他們幸福。”
“你……”沈默看著她的樣子,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就這樣看著她沉默著。
程樂樂也低著頭沉默不語,好半天才抬起頭來說道:“沈醫生,謝謝你來看我,謝謝你把這些消息告訴我。”
“知道他沒事,知道他過的很好,我就放心了。”
“以後不要來看我了,我怕被他發現,現在這樣挺好的,一切都回到了原來的軌道。”
沈默看著她竟不知道該說什麽,隻能點頭嗯了一聲。
“你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八個月很快就過去了,等出來後你會遇到一個真正珍惜你的人。”
“謝謝你,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沈默從看守所出來,心情竟說不出的沉重,想起程樂樂悲傷的模樣,他就覺得很心疼,就有種把真相告訴喬陌南的衝動。
但是他又忍著這種衝動,一遍遍的勸說自己,傷心隻是暫時的,一切回歸正軌才是她最好的結果。
自從喬康然得知喬陌南被無罪釋放後就沒睡過一天安穩覺,生怕喬陌南會給他致命一擊。
他派人到處找喬陌南的下落,想趁他羽翼還未豐滿的時候,見他扼殺在搖籃裏。
但是喬陌南就像人間蒸發一樣,雖然知道他出來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下落,就連他最中心的王助理也跟著一起消失了。
這讓喬康然突然像隻瘋狗一樣,沒有心情做任何事情,公司的事情也不管不顧了,隻把全部心思都用在一件事情上。
後來實在找不到喬陌南,他又把主意放在了程樂樂和他的孩子身上。
程樂樂已經被關了起來,就算他想抓她也抓不到,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她的孩子。
隻要把那個孩子掌握在自己手裏,他就什麽都不怕了,畢竟那個還是才是他最後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