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章 發現秘密
「誰敢撕爛她的嘴?」蕭景晟冷冷道,邁著慵懶的步子從樓上下來。
「爸爸!」墨寒驚喜的朝蕭景晟跑了過去。
蕭景晟寵溺的抱起他:「墨寒乖。」
他冷眸掃向馮慧珍,不客氣道:「伯母,出身再不好總比給丈夫戴綠帽子好,更可況瑾夕是傅家千金,可謂是名門貴族了,伯母這麼說不怕不自量力么?」
馮慧珍曾經給蕭騰帶過綠帽子,被這麼毫不客氣的揭開,頓時臉一陣紅一陣綠。
蕭騰也是臉色鐵青,狠狠的瞪了馮慧珍一眼,不再理會他。
莫名躺槍的傅夢晨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她之前可是明目張胆給蘇志遠帶綠帽子的。
蕭景晟輕笑了一下,明明沒什麼情緒,卻莫名的讓人覺得毛骨悚然,淡淡道:「不是一類人,不進一家門,還真是。」
顧瑾夕真是佩服蕭景晟的毒舌,能把人說的吐血三升。
蕭景晟走到顧瑾夕面前:「走吧,我們出去吃飯。」
顧瑾夕從善如流,莞爾一笑,三人一起出了門。
墨寒崇拜的摟著蕭景晟的脖子:「爸爸,你好厲害,戰鬥值50000000+!」
蕭景晟寵溺的掛了下他的小鼻子:「最高多少?」
「一千萬!」墨寒回答道。
「哦?那我差在哪裡了?」蕭景晟噙著笑問。
墨寒附在蕭景晟耳邊,自以為很小聲,其實其他人都能聽見的聲音道:「你把媽咪搞定就是一千萬了!」
「哦?」蕭景晟挑起一邊的沒有,意味深長的看著顧瑾夕,「晚上我試試。」
墨寒的搞定明明是很單純的搞定,可到了蕭景晟的眼裡卻似乎變了味。
顧瑾夕被蕭景晟看的臉漲的通紅,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
墨寒在國外吃了一個多星期的西餐,都快吃膩了,於是蕭景晟開車帶他們到了一家很純正的中式餐廳。
餐廳的設計風格是漢代宮廷式設計,秀麗,雅緻,通透,極具藝術*,翠竹,流水,小橋,富有詩情畫意。
墨寒盤著腿,小小的身子坐在茶几前,讚歎道:「爹地的品位就是好,爹地選老婆和選兒子的品位更好。」
顧瑾夕好笑的看著虎頭虎腦的墨寒,這小傢伙到底是誇他爹呢,還是誇他自己呢。
蕭景晟寵溺道:「那當然,不知道你爸當年追你媽廢了多大的心血。」
連第二人格都搞出來了。
顧瑾夕額頭掉下幾根黑線,他有追過她?她怎麼不知道?他看上的不是顧欣語嗎?她不過是附贈品。
墨寒鼓掌:「爸爸,你做的是對的,物超所值!」
物超所值?她是物?!顧瑾夕無語望天。
等飯的時間,顧瑾夕去上廁所。
餐廳設計的跟皇宮似得,她上了個廁所出來就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她只記得包間的名字叫什麼月樓的,問了服務員,服務員想了想不確定的問:「您說的是醉月樓嗎?」
「哦哦哦,是是是!」顧瑾夕忙點頭。
服務員恭敬道:「醉月樓在右拐右手邊第二個房間。」
「好的,謝謝。」顧瑾夕朝房間走去。
她發現醉月樓的門開著,心想墨寒還聽貼心,知道自己方向感不好,還給她留著門。
進去了以後,顧瑾夕才發現不對勁,房間里的陳設不太一樣,最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她之前所在的房間裡面沒有屏風。」
顧瑾夕正打算出去,忽然聽見外面有腳步朝房間走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蕭總、傅部長,裡面請。」
顧瑾夕心一緊,下意識的躲在了屏風後面。
進門的三個人分別是傅國清、蕭澤還有一個六、七十來歲老人,蕭澤和傅國清稱呼他葉先生。
他姓葉?顧瑾夕想到了葉子安。
服務員給他們倒上茶,傅國清揮了揮手讓她退下了。
傅國清道:「這次的合作至關重要,關係我已經打通了,阿澤,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蕭澤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一切就緒,就等葉先生的貨了。」
「錦年兄呢?」傅國清看著花甲老人問。
錦年?顧瑾夕一個激靈,她記得葉子安的爺爺好像是叫葉錦年,他不就是蕭家之前的藥劑師嗎?
葉錦年雖然頭髮花白,但是精神矍鑠,身子英朗,看上去只有五十來歲。
他淡笑道:「這是高級精神控制劑,不是蘿蔔白菜,實驗室生產十隻的量要歷時一個月,話費上百萬,你要的劑量這麼大,我怎麼能準備得過來。」
傅國清嚴肅道:「選舉馬上就要開始了,必須趕在選舉前送到相關人手上。」
顧瑾夕心一緊,傅國清是打算用這種害人的藥劑控制誰嗎?
蕭景晟是深受其害的,這種精神類控制劑比毒品厲害多了,依賴*更強,只需要一次便可終身成癮。
他要控制誰?有了這種東西豈不是可以為所欲為?
葉錦年笑眯眯道:「蕭總要不要考慮給蕭家老爺子用一劑?用了以後肯定比現在好控制多了。」
蕭澤冷笑一聲:「那老頭子倔得很,你敢給他用這個,他寧願自盡也不會受人擺布。
葉錦年陰森的笑道:「讓一個人死的辦法有很多,讓一個人不死的辦法也有很多,或者給你喜歡的那個女人打一針,保證她對你言聽計從,就像傅部長當年,不就用這種辦法得到了他心愛的女人唐心諾。」
傅國清冷冽道:「葉先生,有些說多了是會喪命的!」
顧瑾夕狠狠一震,母親當年不是自願跟傅國清發生關係的,而且說不定,她也不是故意出賣蕭家的,她被傅國清用精神藥物控制了!
顧瑾夕緊緊握著拳頭,指關節泛白,眼中充滿了淚水。
她母親背負了這麼多年的罵名,背叛者,小三,賤人……可實際的罪魁禍首是傅國清!
傅國清為了他的仕途,簡直喪心病狂。
現在他又要和蕭澤、葉錦年聯手,打造他的理想國,不知道又要害多少人!
顧瑾夕因為太悲憤,手不小心碰倒了地上的瓷瓶,咣當一聲。
三人立馬驚覺。
「誰?」「誰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