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你想害死我呀
蕭澤穿好衣服出來,顧瑾夕趕緊裝作剛走到門口的樣子。
「咦?這麼晚了去哪兒?」她故作平靜道。
蕭澤看到她,眼前一亮,眸光中不由迸發出灼熱的火光。
顧瑾夕白皙的皮膚如陶瓷般細膩光滑,微濕的頭髮隨意搭在肩膀上,說不出的*感嫵媚。
他喉嚨緊了緊,道:「爺爺找我,我去去就來。」
顧瑾夕目送他離開,眉頭輕輕皺了起來,他真的失去*能力了嗎?
「你倆挺有興緻的嘛。」清冽而富有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瑾夕這才發現蕭景晟還沒走。
「你怎麼還在這兒?」她有些緊張的問。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兒?」他挑眉,霸道又狂傲。
「那你繼續在這兒吧。」顧瑾夕退回屋裡,關門。
蕭景晟一把撐住門扇,目光沉沉的凝視著她:「你讓他碰你了?」
顧瑾夕臉驀地紅了。
他居然這麼赤luo裸的問出這種問題。
她左右看了看,緊張道:「你瘋了,這是在蕭宅!快回去,我要睡覺了!」
顧瑾夕用力關門,可門連動都沒動。
「顧瑾夕,你要是敢讓他碰你,我打斷你的腿!」蕭景晟咬牙切齒道。
顧瑾夕又好氣又好笑:「他是我老公,為什麼不能碰!」
蕭景晟往前走了一步,渾身充滿危險氣息:「你再說一句?」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目光不著痕迹的掃過她的手背。
手背上一片淤青,說她強行拔出針頭時弄得。
他眼底閃過一絲心疼。
顧瑾夕嚇得往後退了退:「你,你別亂來。」
「誰是你老公?」他威脅她。
顧瑾夕咬著唇,蕭景晟真的什麼都做得出來,他連老爺子都敢忤逆,還有什麼可怕的。
「我……我要睡了!」面對蕭景晟的步步緊逼,顧瑾夕只有逃一個辦法。
他又靠近了一步:「解釋,你今天說的那兩個字什麼意思?」
他那要吃人的樣子,好像她不解釋他就把她拆了一樣。
「什麼兩個字啊?」顧瑾夕裝傻。
她下午也是怕他真的跟老爺子對抗才說了「等我」兩個字,其實也是衝動,現在她清醒了,不想認了。
「你知道欺騙我的後果嗎?」他語氣輕柔,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卻莫名的讓人心裡發顫。
顧瑾夕硬著頭皮:「額,其實,就是,想感謝你一下。」
蕭景晟在她頭頂冷冷嗤笑了一聲:「顧瑾夕,你以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弱智?」
顧瑾夕氣結,你才弱智,你們全小區都弱智。
額,不對,她好像也在這個小區。
正在這時,有人上樓來了,腳步聲越來越近。
顧瑾夕生怕被別人看見,忙往外推蕭景晟:「有人來了,快走。」
蕭景晟紋絲不動,嘴角勾著輕蔑的笑,彷彿在說你以為我怕。
他恨不得所有人快點知道他和顧瑾夕的關係,也就省得他公布了。
顧瑾夕只覺得頭皮發麻:「我明天告訴你好嗎,求你,快點走吧。」
「親一下。」他一臉驕傲道。
又來?顧瑾夕滿臉黑線。
樓梯處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顧瑾夕緊張的不行。
「你閉上眼睛。」顧瑾夕紅著臉道。
蕭景晟得意勾起唇角,居然還害羞。
他輕輕閉上了眼睛。
就在他閉上眼睛的一瞬間,顧瑾夕猛地一推,砰得一聲關上了門。
蕭景晟後退了兩步,臉色陰沉不定的看著緊緊反鎖的房門。
很好,居然敢騙他!
小妖精,給我等著。
回到房間,想到晚上在浴室發生的事情,顧瑾夕又忐忑又緊張。
自己會不會看錯了?
蕭澤的身體恢復了?還是說他從一開始就沒事?
顧瑾夕一直睡不著,等到很晚蕭澤才回來。
蕭澤對她的熱情和渴望越來越明顯,她真怕蕭澤晚上又提出她不能接受的要求。
然而,蕭澤並沒有,他回來之後好像很累,直接栽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顧瑾夕輕輕拍了拍他:「蕭澤?蕭澤,洗一洗再睡吧。」
均勻的鼾聲傳來,蕭澤睡得天昏地暗。
顧瑾夕暗暗鬆了口氣,給他脫掉鞋,擦了擦臉,蓋上被子。
收拾完,她自己正要躺下睡覺,陽台上忽然傳來聲響。
顧瑾夕嚇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蕭家戒備這麼森嚴,不可能是賊吧。
她壯著單子朝陽台走過去。
剛走到陽台門口,一個結實有力的手臂就講她拽入了懷裡。
熟悉的男*氣息將她籠罩,顧瑾夕驚訝的抬頭,一個炙熱的吻便印了下來。
蕭景晟!他居然……
顧瑾夕又羞又惱,在他懷裡掙扎,卻又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生怕驚醒了蕭澤。
蕭景晟品嘗過她的香甜,意猶未盡的放開她,低聲調侃道:「這麼晚不睡不就是在等我?」
「等你妹!」顧瑾夕氣結,狠狠擦著被他吻得紅腫的唇。
蕭景晟目光灼灼的欣賞著她發怒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歉意和緊張,好像這裡是他家陽台似得,囂張而霸道。
蕭景晟起身就往屋裡走,顧瑾夕連忙拉住他:「別去,蕭澤在裡面。」
蕭景晟根本不聽,大搖大擺的走進去。
顧瑾夕嚇得臉都白了,連忙追上去。
蕭景晟看了蕭澤一眼,對顧瑾夕命令道:「過來。」
顧瑾夕嚇得心肝一顫:「小聲點,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蕭景晟鄙夷的看著她:「你是我老婆,我想怎樣就怎樣!」
顧瑾夕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卻又不敢忤逆他,生怕他真做出不計後果的事情來。
蕭景晟拿出一個小藥膏:「低頭。」
顧瑾夕忍耐的低頭。
他擰開蓋子,伸出食指,輕輕抹了點在手上。
藥膏是淺綠色透明的,有一股淡淡的草藥的清香。
他溫柔的擦在她額頭的傷口上,指腹輕柔的擦著她的皮膚,異樣的觸感讓她渾身起了一層小小的雞皮疙瘩,清涼的感覺從他指腹傳來。
顧瑾夕臉漸漸燒了起來。
他只是給她上藥,她卻不由自主產生了旖旎的想法。「這葯每天都要擦,不然會留疤。」他的聲音很柔,像鋼琴*感的中低音,帶著磁*。